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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喂!”宁芷和昭月不由得一起瞪了珩止,后又相互笑开。
昭月往两人身后看了又看,不由得问道:“伏堇呢?怎么没一起回来?”
“他去阿芷家报平安了,很快就回来。”珩止发觉昭月眼里的失望,正想玩笑两句,小径那头却传来另一个声音。
“老奴参见睿王、王妃、公主。”承帝的贴身宫人尹生,不知何时已站在身后,看香薷退在一旁的样子,想来已经很久了。“老奴恭迎睿王、王妃回宫,请二位前往重华殿,帝君已等候多时。”
“有劳尹公公了。”珩止即与宁芷跟随尹生而行,昭月亦随之跟上。
不料,尹生竟回身,向昭月行礼,言语有歉:“公主,请留步。帝君只召见睿王与王妃二人。”
“我为何不能去!”昭月十分不
满,她向来随意进出重华殿,但此次是例外。
“这”尹生面露难色,只好对珩止颔首。
珩止明意,劝说昭月:“父皇定有要事相告,你就现在谨兰园等着我们。”
“好吧。记得快去快回。”昭月随时不悦,但珩止说了,也就算了。带着香薷,乖乖地往谨兰园走去。
尹生向珩止告谢,转身继续引路。珩止便握了宁芷的手同行,猛然发觉她手心发冷,停步看她的眼睛,满是担忧。
不用说,宁芷定是担心自己的身份被承帝知晓。若是承帝仍对那八字血书耿耿于怀,那么她的处境的确很危险。但那日荒野一战,得知内情的士兵全军覆没,左丘翊又不可能说出真相。故此,承帝理当一无所知才是。
珩止碍于尹生相随,不好开口,只能将宁芷的手靠在胸口,对她点头,好让她稍稍安心一些。希望过了这关,便不再有下文。
辰宫。重华殿。前殿。
尹生遵承帝之命,送珩止二人入殿后,退守殿外。
“儿臣珩止、宁芷,参见陛下,承天万代!”二人俯跪在地,大殿内落针可闻。许久,才听见承帝缓缓而来的脚步声。
承帝先是亲自俯身,双手扶起珩止:“苍天有眼,吾儿平安回来了。”后在几分犹豫,示意宁芷起身,“睿王妃亲身南下,寻回睿王,朕着实为之动容。但私自出宫,终归不合礼法,往后切莫如此。”
“谨遵父皇教诲。”宁芷欠身,心里忐忑不安,下意识往后退了一点。
承帝察觉宁芷的异样,眼底闪过一瞬阴寒,说道:“朕有些军机要事欲与睿王相商,还望王妃见谅。”
“儿臣不敢。”宁芷受惊,诚惶诚恐地跪下,“即使如此,儿臣先行告退。”承帝很明显是在赶她走,莫非他知道了?若是知道,为何无动于衷?不敢想太多,也不敢看珩止,低着头,匆匆退出大殿。
珩止望着殿门再次关上,神情不再掩饰:“父皇为何支开阿芷?”
“为何?你真当父皇什么也不知道?”承帝轻哼一声,拂袖转身,坐回皇座,接着说道,“你离宫已近三月,照宁芷出宫的时间,不论你如何耽搁,早在一月前就该回宫。可是,这一个月,你们去了何处?朕还听闻,你在木禾镇抽调的百余兵力全数葬身荒外。个中因由你该作何解释!”
珩止神色淡然,坦白道:“儿臣在洞泽遇袭,九死一生,未免再遭偷袭,就抽调了木禾镇的士兵,以策安全。果不其然,儿臣途径荒野,再遇埋伏。遥想当日在洞泽,我辰宫精锐百人无一生还,更不用说那些只是普通士兵!那日一战,儿臣身受重伤,只能与王妃一同避世养伤,而伤势刚有好转,我们便动身归来。”
“养伤?”承帝讪笑道,“
再何处养伤?为何无书信告知予朕!”
“儿臣昏迷数日,且无可托之人。若是匆忙把信送出,只怕又会落到贼人手中。”珩止如此答着,忆起那段日子被囚地牢,生不如死。
“是无可托之人,还是无人可托!”承帝一步一步逼近真相,却有意回转,他希望珩止能据实以告,“父皇要听的,是实话。”
珩止正声道:“儿臣并无半句虚言!”
“好一个无半句虚言,不如让父皇提点你一回。”承帝忍无可忍,他最恨欺骗与隐瞒,尤其对方还是他最为看重的儿子,“南墉。木禾镇外三百里的荒野,与泊水尽头的南墉。相距甚远的两地,是谁将你与宁芷带往那里?”
虽不知承帝是如何得知,但已是珩止始料未及的程度,也就是说,他已经对宁芷的身份起疑,最坏的猜测是,易府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