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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在前夕是一定要坚持得住黑暗的寂寞。……你不要把头老往下低,地上的金子根本轮不着你捡,我也只是偶尔才捡过半盎司呢!好了,低下头是不能解决问题的,对了,早忘了跟你说,我上次莅临指导的一个辩论赛你知道吗?主题是:“爱情是不是游戏”,你猜咋的,在我力主下,“爱情是游戏”获胜并且还可能彪炳千秋呢!当时有一个舌战群儒的家伙,竟是自号“西山下”的疯子,或就是人称传奇人物的绰号为“西山共皮”的,还有“秋月坠江波仙人”的咸白先生,你,你怎么不听啦,这,这里还有他赠我的一首诗呢,你,你看:
第二天,有一个乞丐文人在清晨里散步,看见地上一张纸,竟写在一张封皮上的,一本当时最畅销的书叫做《苏家纪事》的封皮上,赫然写着:
证 明
若能在天涯海角证明没有永远
若能在天曹地府里证明迷信太眩
我去哪里寻找,寻找建功立业的机会?
若能在弥留之际证明流芳百世
若能在一瞬之间证明永恒弱智
我还会呼吸,呼吸真正的新鲜空气吗?
伟大的理想能证明一个天才的抱负吗?
肮脏的道路能去证明一个疯子的归宿吗?
寻找的艰辛能证明结果的差强人意吗?
呼吸的困难能证明新鲜空气的稀薄无力吗?
你老糊涂了能证明做点什么贡献吗?
每一个动作都在试着返回来证明自己,还有
他人,他人也再试着证明自己,还有
他人,他人这样循环往复地呼吸,寻找,呼吸……
歌功颂德已在一次次翻案里人们的口中改写历史
货真价实也在经济潮流中翻滚跌价也成时髦
人为什么总是要在证明中一次次无休止地证明下去?
你为什么还在老本行的腐朽中选择另一种时髦的腐朽?
且在这一切重逢中更进一杯拙劣的老酒来浇愁
浇不了也只能尽量去想象我们出了门再也不能复成故人
我们既不是歧路就是只好在这一刻间沾了巾再去沾那衣袖。
野香客
证明,我们一直都在这样。假如让我对你说我多么爱你,我也无法去证明。下面还有关于《一张纸背的赠言》(2002年11月10日)是苏泉在那张“长河颂主题集邮展览的参观券”背面(“BACK”背面,又可译为回来,双关之善)写了一首诗赠予罗思思的(此文章用于《激昂岔口》素材,所以名字多有舛误,希望去除这些不必要关注的东西,仅从精神和艺术美上去着眼。):
这是一张纸的哭泣,又不仅仅
有种欲速则不达的痛
那讨厌的量变还没有达到高度
质变总是姗姗来迟
寻找的耐性让人凭空冒出一句:
本·拉登到底躲到了何处?
秋叶就要入土
总在不适当的时刻落下
却有秋天的回忆
总不得不回到时间的可恶中
圈套竟这样吃香
忘不了这挡不住的潮流
且流吧,流往没有的谷底
为什么害怕始而风风火火
终而悲悲凄凄的结果
留下的奋斗历程在闪烁
幻想的惊喜权作一时安慰:
既然我们同意让我们之间来往的这条路
变成一堆废弃的黄土
用砖砌个门,再种上遮掩人的树
还把时间上所有腐蚀剂全部释放
沉寂的空间,陌生人,我们全不顾
回到从生至死的孤独。
此诗作于2002年11月10日
不敢放声哭
昨天我在东斋锁闭了整整一天,手机欠费,手机离线。
有时候,刻意得隐藏自己的痛苦,却越发抓狂。
像一块湿润的木头,我是真的痛了。
没有人知道我为什么每次都要唱《皇后大道东》。
如果叶若从一开始心里就清楚这首歌的名字的真正含义
我就感到很幸福了。我爱着,没有任何的功利。
我痛着,没有任何的怨恨。我依然在皇后大道东徘徊。
抽了一整夜的烟,迟迟没有把睡意拥在怀里。
有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