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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有,有了该杀!”书生淡笑说道:“可是二哥怎知姓万的不是真遭母丧?”
算卦的一怔,没能答上话!
书生笑了笑,又道:“二哥又怎知万家不是真的出殡,怎知灵车上不是真的放着万老夫人灵柩。灵车上坐几个人,放点东西,这该可以!”
算卦的微一点头,沉吟说道:“姓万的怎会跟‘汴梁世家’有勾结?‘汴梁世家’的人,既然未出大门一步,‘川中三丑’跟那批镖,又是怎样?”
书生笑道:“前者很难说,也许本是—丘之貉,也许由于‘汴梁世家’的威迫,姓万的他不敢不帮忙,后者却令人费解,玄奥莫测,但可以在三哥适才一句升天遁地上动动脑筋。”
算卦的神情一震,道:“怎么说?”
书生微笑不答,转注“秃顶”老马,问道:“花亭,你在开封住了十多年,对‘开封’的事儿,应该了若指掌,‘汴梁世家’跟‘万家香’酱园,平素可有来往?”
“秃顶”老马赧然摇头:“花亭没见过他们彼此有来往,纵有,也是生意上的!”
书生点头说道:“同是向人,难免生意上有来往,你替我估量一下,由‘汴梁世家’到‘万家香’酱园,两下里距离多远。”
“秃顶”老马不愧“老开封”,随口答道:“直着算,出不了百丈,总在八十丈上下!”
书生点了点头,转注算卦的,笑道:“二哥,昔年‘修罗教’一条地下秘道长有百廿丈,如今这八十丈上下远近,挖条地下秘道,该不是难事……”
算卦的悚然动容,点头未语!
书生笑了笑,接道:“他们绝不能升天,升天也瞒不过咱们,既不出大门一步,而能把人、物送到‘万家香’酱园,非有地下秘道不可,既有,绝不是这几天之内能挖成的,而是早就有了,既然早就有了,他们彼此之间,也绝不只是生意上的来往!”
驼背老人嗔目叫道:“对!准是一个窝里的!”
书生目光移注,笑道:“三哥,这是大胆假设,有待细心求证!”
驼背老人跺脚说道:“分明一个窝里的,还求得那门子证?四弟做事……”
“我做事由来如此!”书生笑道:“绝不冤枉一个无辜……”
驼背老人接道:“可也不能放过一个恶徒!”
书生笑道:“那是当然!”
算卦的突然说道:“四弟,老和尚的事……”
书生说道:“二哥,剥茧抽丝,要一层一层的来!”
算卦的默然不语,但旋又说道:“四弟是认定……”
书生笑道:“一般地大胆假设,细心求证!”
蓦地里,书生、驼背老人、算卦的、六目电闪寒芒!
书生扬眉笑道:“花亭,看看是谁来了?”
“秃顶”老马与三个精壮年轻汉子,转身疾掠出屋!
转瞬间“秃顶”老马又折了回来,道:“四叔,是小秋!”
是“三义镖局”的少镖头,赵小秋,这时候也来干什么?
话声方落,赵小秋疾步而入,恭谨施礼!
书生道:“面壁在家,谁让你来的?”
赵小秋道:“是家严!”
书生问道:“他的胆子大,什么事?”
赵小秋道:“我师祖到了!”
书生“哦”地一声,笑道:“现在镖局?”
赵小秋道:“是的!”
书生转注算卦的,扬眉笑道:“大哥来得正好,我正发愁!”
算卦的道:“怎么?”
书生笑道:“二哥难得糊涂,开封城没人认识大哥!”
算卦的明白了,微笑不语。
书生转向赵小秋,笑道:“你先回去吧,你二叔祖,三叔祖跟我随后就到!”
赵小秋躬身应是,脚底下可没动!
书生目光深注,道:“还有事儿么?”
赵小秋怯怯望了望书生,嗫嚅说道:“家慈命小秋禀告四叔祖,婉……”
书生神情猛震,道:“什么时候?”
赵小秋道:“跟小秋师祖一起到的。”
书生默然不语,良久才挥手说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赵小秋暗暗吁了一口大气,施礼而去。
算卦的望了书生一眼,道:“四弟,是婉姑娘来了?”
书生点了点头,没说话!
驼背老人浓眉一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