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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闪失。
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充斥了苏爷的心扉,纵然表面平静,实际上却暗压着更为炙热的火焰。以至于秦桑在两人相处之时,被他那按压不住,带着毁灭性的热情,波及得娇呼连连,疲惫不堪。
有什么比失去更为可怕?
便是得到之后再失去,尤其是对于从未得到过的人来说。
因此有时候,当渴望之情得到满足,滋生出的那种恐惧失去的心情,会比已然失去更为煎熬人心。
杞人忧天,那人也有可能是天体物理学家……
……
转眼年关已至,苏爷这次出去快有三个月了,他的事情她所知不多,因为她知道也无法解决,也因为他不想让她担心,他便是那种,可以对她温柔而视,转身便成狂成魔的男人。
纵然心狠手辣,却也情深不悔。
年关那天,家家户户张灯结彩,集聚一堂,笑语连连。
秦家大厅内,也是暖意浓浓,秦桑不忌讳那些,屋子里秦家姐弟和季总管,并着几个酒楼管事坐在一桌上吃吃喝喝,桌子上摆着佳肴美酒,秦桑作为老板,少不得要自斟一盅,然后轮着敬大家表示感谢,并且拿出一打红包分发给大家伙。
其余的人收了红包,给老板道了谢,敬酒敬得也是面红耳赤,兴高采烈,敬完老板又彼此互敬,菜没动什么,酒就先下去了两坛。秦家的小子们别看年纪不大,却都闹着要喝酒,到底是少年心性,平日里秦桑不让他们饮,今日个年关难得不管他们,也不顾自己酒量如何就凑在一起猜拳饮酒,嘻嘻哈哈,笑笑闹闹,不亦乐乎。
这个年代,还没有烟火炮竹那些东西,虽然秦桑认为那样才更有过年的气氛,不过这里的也很好玩,便是在年关那天,城里四处有民众自发组成的欢庆队伍,少不了敲锣打鼓一番,然后就是耍龙灯,踩高跷,舞狮子,还有花鼓灯等等,简直是一场大的文艺汇演。
这些队伍不仅人数众多,而且走街串巷,每家每户的孩子都站在门口张望,盼着队伍什么时候到自家门口,每当到自家门口的时候,那家大人就会抓几个铜子儿丢进一他们提的花篮里,然后就有人会从另一个竹篮里抓一把零嘴儿塞到小孩儿的手里,小孩儿高兴的又蹦又跳,街坊邻里的也都带着孩子出来,围在一起说说笑笑的观看,当队伍过去之后,不少小孩儿牵着大人非要随着他们一起走。
酒足饭饱,外头也远远的能听到锣鼓声了,秦小子们连忙跳下桌跑去开门,其他的人略坐了一会,听到动静到了门口了便也下了席前去看热闹。
秦桑随着众人而去,半途被阿南拉住了,阿南小声对她说了句什么,她闻言笑容绽放,随后离了正站在门口翘首观望的众人,一人去了后门。
后门那里,正站了一人,夜色之中,负手而立。
秦桑上前,笑道:“不是说下个月才回么?”
苏爷道:“过年了。”
回答的文不对题,然而秦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说,过年了,想回来和她一起过年。
前头锣鼓声响,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后门,苏爷向秦桑伸出了手,秦桑含笑,与他相对而视,将自己的手递进了他的掌中。
“是啊,过年了。”说着,她偎依进了他的怀里。
铁尔罕握着一双耳坠,手居然有些发抖。
这种红宝石,在大域被称为母石,寓意着多子多福,当年他还未曾知道她被人断了子嗣的时候,特意找来送给她的,并且在宝石下着匠人刻了一个小小的珍字,然后送到月亮神庙里祈了福。
不过他当时并未让她知道此事,那时他还觉得,这个女人过于骄傲,不能让她知道东西是自己特地送的,于是和在一盒珠宝里送给了他,但是他还是希望,某天她发现耳坠之下刻着自己的名字时候,眼里会发出惊喜的光彩。
但是她,从未发现过,连佩戴都很少……久而久之,他也把这件事情忘记了。
如今,这东西重新出现在他手中,怎能不让他百感交集。
“确定是在那里吗?”
底下的人道:“是,只是……”
“说。”
“据探子回报,苏岩也在那里……”
“苏岩!我便知道一直跟我作对的人是他!”他喝道,深深纠在一起的眉毛凝成一股杀气。
当年她失踪,必然有人接应,最先被他怀疑到的,便是她的“好姐妹”娇娘,谁知不止娇娘,还有她的老板苏爷,及苏记的所有人,在她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