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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铁衣换上一身夜行衣服,执起 上的铁骨扇,轻轻推开窗门,像一头准备离巢猎食的山猫,习惯性的先行打量著四周,然後奋力一跃,直往黑夜的深处掠去。
夜色深处,长街静寂,远处隐约传来更鼓,一直站在暗处的关若飞轻吁了一口气,自己何时变得如此多管闲事的呢正当他准备转身後退的时候,一闪而逝的人影掠过长街尽处的屋顶,直没入沉沉的黑夜。
欲动未动的关若飞再次放慢呼吸,将视线放回街角尽处的人影。
聂振柯一直守候在街角的暗处,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没有判断错误,这个姓寒的小子其实亦一直在寻找著秦煌刀上的龙头,因为照小鬼高高所说,是寒铁衣迫令他与马毛四出留言,号召天魔地鬼重出江湖,看来他的目的不在八月十五望江楼之约,而是要引开江湖中人的注意力,好让自己暗地 取回被韩冲收藏起来的龙头。但为甚堋这个姓寒的小子不先取得龙头,才相约天魔地鬼见面呢?同时又为甚堋要以两票人名来博取江湖中人的注意力呢?
虽然这两点一直令聂振柯百思不解,但他知道,只要盯著寒铁衣,一切的问题最终必有答案。
正当聂振柯半沉思、半监视的时候,一阵莫名的感觉突然袭上心头附近有人!
聂振柯半飞散的心神立时收敛,而就在他全神戒备的刹那,在暗淡的夜色 ,一 黑影飞射而过,直往远方深沉的夜色投去。
聂振柯的眉心微微的皱起,是自己的疑心还是附近真的有人呢?
略略的犹豫了一会儿,聂振柯纵身而起,他决定先去辨重要的事情。
望著街角那飞跃而起的自影,关若飞肯定这个人的身手必在自己之上,出於好奇心的驱使,若飞提气纵身,直往长街尽处的黑夜投去。
跃过城楼上的石阶,寒铁衣弯腰闪身,避过望楼上的哨兵,穿过关防的守卫,直往城外的效野掠去。
其实,在进城前寒铁衣己经选定了一个心目中理想的地点,现在,他正向这方向进发。
穿过一片草丛,寒铁衣脚下一错,本来一直向前的身形突地一跃而起,直没入路旁一棵大树茂密的枝叶中。
聂振柯一直追到城外这一片草丛後,便失去了寒铁衣的影暋�他的心很是奇怪。
虽然刚才在长街上自己是犹豫了一阵子,但以自己的轻功及经验,怎样说也不会被这个姓寒的走脱,除非¨¨¨
想倒这 ,聂振柯的眉心不禁皱了起来,看来今夜会是摊牌的好日子。
望著路旁被微风吹拂的树梢,聂振柯负手而立,脸上微微的挂上笑意
「寒世侄,既然你己经约了我出来,为何又要避而不见呢」?
微风细动,翻起了草树的音韵,过了好一会,一个黑影随风而出,像落叶般轻轻的飘落地面。
「好俊的轻功」!望著这个从树梢中落下的人,聂振柯不禁脱口赞赏。
「聂前辈过奖了」。寒铁衣虽然口称前辈,但一双手却交叉放在胸前,整个人不丁不八,随随便便的站著,一点也没有晚辈的感觉。
「寒贤侄,令师别来无恙吧」?聂振柯脸上依旧带著笑意,负手而立。
「师父虽然在二十年前身受重伤,但却有幸获得吴德的药王真经,二十年来半医半练,现在的身体还可以」。
「啊?那堋韩贤弟为甚堋不重出江湖,怎样说,好歹我们也可以聚聚旧」。
「这点师父也曾提过,他说这趟混水二十年前他本来就不该沾,更何况二十年後的今日?所谓英雄出少年,他老人家认为这些劳心劳力的粗活,还是留给我们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辈自己干吧」!
听倒这 ,聂振柯的面色不觉一沉,寒铁衣言下之意,分明是说要将事情揽在身上,同时亦暗示自己为老不尊,竟与小伙子争一日长短。
「唉!韩老弟这个想法差焉,想当年你师父因丧爱妻,意志消沉,而恰巧天魔地鬼又有意结义同盟,逐鹿江湖,我与量空大师为正派联合一事又意见相左,在百般无奈之下,只得借助韩贤弟决死之心,一举击败秦煌, 宫及楚霸,江湖才得以平静二十年。虽然,我并不清楚韩贤弟为何与天魔地鬼订定二十年之约,但既然眼下期限己界,令师也该重出江湖,为二十年前的誓约作一了断」。
「哼,二十年前一战,师父虽然惨胜,但以当时情况,实在不足 导天魔地鬼,而且人心险恶,世事难测,故此恩师才以龙头为令,以二十年为期,一来可践与量空大师之约,二来又不怕奸邪之徒有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