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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大凉山的知府生得面黄肌瘦、一幅苦像,就像满街的人都欠了他银子没还一样,仅穿了一身便装,带着一个师爷、两个家将就过来了。知府和师爷都在闷着头喝茶,没有表现出一丝不耐烦的样子,灵儿在一边添茶,倒让这个大官佬爷吓得满头是汉,不断的在往门口张望。
徐殊一进门,就用神识轻轻的放出一股亲切和深沉的感觉。苦脸知府大人一个激灵,一抬起头,就看见一脸高深的徐殊和飘然出尘的付馨竹,就是欠一拂尘和年轻太轻,要不然徐殊配上那一身高深的气息,绝不用担心骗不到香火银子了。
苦脸知府和师爷对望一眼,就要站起身,徐殊却急走上前两步,伸手一虚压,法力就透体而出,将两人死死按死在凳子上,脸上却一团和气的说道:“知府大人有礼了,贫道乃是玄清宗宗主清云真人。因昨日夜间有些小事耽搁了睡眠,让知府大久等,罪过,罪过!”
这个苦脸知府刚想起身,就被徐殊一把按下来,压得凳子都吱吱呀呀的叫,差点磨破了他的陈年老痔疮,疼得他是咬牙切齿,一张苦脸都快滴出水来了。但他也瞬间就明白了,这个什么破宗主,的确不是那些动不动开坛作法,满嘴跑车的水货道士,而是真正有法力、有神通的人。他这个前朝命官,自己都前途叵测,动用军队更是妄想,当然更不敢惹徐殊了。苦脸知府当即两手一拱,说道:“原来道长就是玄清宗清云真人,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见面更胜闻名。对于真人的大名,我早已是如雷贯耳,今日有幸得见真人一面,也是上天有眼,真人何罪之有!”
苦脸知府的脸皮之厚,堪称可比城墙,但徐殊一通话说下来,更是付馨竹笑得差点绷断了自己的裤带。只听徐殊哈哈一笑,说道:“知府大人过奖了,我玄清宗虽说仅仅创教百年,勉强算得上兴旺,但却极少接触世俗间人事,立派之本更是运在西域一带。近段时间各位长辈都需闭关清修,承蒙错爱传下这个宗主之位,才得有幸与知府大人一见啊!”
这个知府大人听得一张苦脸快皱成了苦瓜,对于徐殊的话,他可不敢不信,毕竟人家是修仙之人,实力又摆在那里。于是他马上哈哈一笑,说道:“贵门之名,我也久已听闻,只是贵门一心感悟天道,视尘世荣华如浮云,空让我等心生向往之人惆怅啊!如今真人仙降我地,才是我等缘法。真人如需建阁修宇,讲道收徒,我等定会大力协助。”
徐殊微微一笑,高深莫测的道:“如此多谢知府大人了,贫道改日定当登门作谢!我等清修之人,也只闭门清修居多,也定不会行事夸张,还请知府大人放心则个。我观知府大人为人豪爽,也颇合贫道心性,今日能相聚于此,的确是大缘法。以后知府大人如有用得着贫道的地方,也请尽管提出便是!”
徐殊一脸高深的笑容,付馨竹更是一脸冰清玉洁,看在这个知府眼里,果真有那几分世外高人的形象,再怎么水,也跑不了是个世外高人的徒弟吧!而且徐殊也表明了态度,不会做那过分的事,这个知府大人也放下了大半个心。当下徐殊又招呼灵儿上了酒食,一众人放开心怀边吃边聊,徐殊更是大吹法螺,反正他是黑户,怎么吹牛皮都破不了,再加上以徐殊忽悠人的本事,当这一餐酒席吃到下午之后,知府大人和师爷都是活生生让两个家将架回去的。临走之时,更是挺着舌头对徐殊说:“真人真的是得道高人,得道高人啊!”至于玉阙夫人的死和徐殊打破城墙,大半天都没有任何人提起过。
徐殊待得这几人走后,也总算松了口气,玄清宗,终于有了个地头了。徐殊和付馨竹坐在院子里,召唤来冯雨嘉和冯雨茜,让两人跪下,付馨竹取出蓝色飞刀赐给了冯雨嘉,又取出了伞状法宝赐给冯雨茜,又将昨夜两人的剑还了回去,直喜得这两个女人眉毛都笑弯了。
徐殊见状,轻咳一下,说道:“我们玄清宗虽说人不多,但继承的道统却是非常悠久的。你们入我的宗门,有一些规矩我在这里也给你们说一下,免得你们坏了门规,自寻死路。”
冯雨嘉和冯雨茜刚收了好处,又见得徐殊的心狠手辣手段,早就已经将玉阙夫人忘得没了影了。现在听了徐殊的话,当然知道要表忠心,于是双双道:“请宗主放心,我们一定谨守门规,勤加修炼,定把我们玄清宗扬光大!”别说是徐殊吹的玄清宗继承的哪个的道统,这两人就是玄清宗到底有几号人,到现在都还没弄清。
徐殊面无表情的点点头,说道:“我们玄清宗,崇尚的清净无为,讲究的是纯素之道,唯神是。举止要合乎天道,言行要顺应缘法,心性要暗合自然,天地与我并生,万物与我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