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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就像是个傻子一样被他糊弄,她还傻傻的觉得他是那么的伟大,愿意接受麦琪,她还一厢情愿的认为他是爱自己的,哪怕有那么一丁点儿,因为没有爱怎么可能去接受一个别人的孩子?*
突然之间,她所认为的一切都怦然倒塌了,她苦苦支撑的爱原来只是她的一厢情愿。
泪水无助的跌落出来,何若兮揪着胸口的衣服,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那痛彻心扉的哭声让叶以琛的心都揪了起来,他不顾一切的将她抱在怀里,无论她怎么挣扎,也不放手,他的手臂就好似孙悟空头上的紧箍咒,那样牢固的钳制着她,不容许她逃离。
“你放开我,放开我。”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捶打他的胸膛,甚至不顾一切的咬他的手臂,咬他的胸膛。
而他却一直都没有松手,而是固执的将她按在怀里,声音也暗哑了好多,“若兮,你听我解释,冷静一点。”
“你冷静一点好吗?”
“不,你放开我,是你毁了我的一切,你这个强//奸//犯!!”她红着眼眶痛骂他,想到他竟然因为认错而毁了自己的一切,若兮的心情怎么也静不下来。
这五年来,他倒是轻松,不用负法律责任,而她却因为这个孩子被退学,被嘲笑
当她难产的时候,他在哪里?
当她为了孩子的学费而过于劳累,晕倒在路上的时候,他又在哪里?
若兮哀嚎大哭,捶打着他,“你凭什么,你凭什么要这样对我。”
“若兮,是我的错,你听我好好跟你说好吗?”
“不要,我不会再相信你的话!”
她趁着他松手之际,重重的推开他,往后退到茶几的角落处。
见他又要靠近自己,何若兮顺手就拿起桌子上的烟灰缸,指着他,“别过来!”
叶以琛没把她的警告放在心里,刚迈步过去,若兮便下意识的将手中的玻璃烟灰缸狠狠的朝他仍了过去。
刹那所有人屏住呼吸望着这一幕。
玻璃烟灰缸砸在他的额头上,跌落在地板上,碎了一地的残渣。
她惊愕的看着他,只见他浓密的发丝中,渐渐流淌出一条红色的血虫,顺着额头滑下。
叶以琛抬手触摸着额头,难以置信的看着手上的鲜血,当他还想要再走几步,头部却传来一阵疼痛的昏眩感,下一秒,他直直的朝后面倒了下去。
安秀丽看见自己的儿子倒在地上,一头的鲜血,吓得尖叫连连,“杀人了!”
“来人啊,马上打120。”
一时间,叶家乱成一团,无人再顾及若兮的存在,当一切都恢复平静的时候,她脸上的泪痕也渐渐风干,她站了起来,亦然走上楼去收拾自己和麦琪的东西。
医院。
“医生,我儿子到底怎么了?严不严重?有没有什么后遗症?”
安秀丽一个劲的问着医生,深怕叶以琛出一点状况。
医生无奈的看了她一眼,“没什么大碍,别太担心。”
安秀丽想起那厚实的玻璃烟灰缸,心就泛寒气,“那个该死的女人真是下得了手啊,那么重的烟灰缸,她就拿起来砸以琛的头,亏得以琛还一直护着她!”
一旁的闵婉慈拉着安秀丽的手,“伯母,你也别生气了,现在最重要的是以琛哥没事。”
此时,叶以琛迷迷糊糊的醒了,医院里的消毒水那刺鼻的味道传进了他的鼻息间,刺激着他的意识逐渐清醒,想起她先前拿起烟灰缸砸向自己,叶以琛的心里说不出的苦楚。
“啊,以琛,醒啦?”
安秀丽赶紧扑上前,“怎么样?好点了没有?”
他吃痛的摸了下缠绑着绷带的额头,坐了起来,环顾四周没发现若兮的身影,正要开口问,便听见安秀丽不满的冷哼了一声,“你不用看了,她没有来!”
“我说你到底是怎么了?那个女人就是想至你于死地,才会下那么重的手!你还惦记着她,我们现在都知道你娶她是为了孩子,弥补对她的伤害,但是弥补的方式有很多,咱们不一定要用你的婚姻大事来弥补啊。”安秀丽苦口婆心的劝说着,多希望叶以琛能够听进去。
然而,他却不耐烦的板起脸,“您让我好好休息一下,行吗?”
“我”
“伯母。”闵婉慈看出了他心情不好,赶紧制止住安秀丽说话,拉住她,“伯母,咱们回去帮以琛哥弄点吃的过来吧,他睡了那么久,一定也饿了。”
闵婉慈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