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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声而笑的人,双眼的眼眶惹了湿意,明明心口就闷得难受,可他自己却也不知怎么这个时候居然还笑得出来,有些控制不住,这样的笑声带了几许自嘲全是嘲笑着他自己这一直以来的痴心妄想:“三殿下所言甚是,下臣一届外人,确实不该违背了身份妄想让殿下允下臣何事,是下臣没了规矩忘了自己是何身份!”
“羽少!”宫南厉看他那样,开口唤他,左羽少错眸看宫南厉一眼,喉间的腥味还是压制不住翻涌上来,惹红了嘴角:“我左羽少能得厉王这么一个朋友,此生算是无憾”唯一遗憾的是……原来他在那人的心里,由始至终都只不过是一枚小小的棋子……不需要时便可以随手弃之不顾……
话音落下,左羽少眉宇拧的死紧,不再去看那边他一直小心放在心上的人,转了身,缓步的朝这一端的山下走去,他这枚棋,既然已经是枚弃棋,那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呢?
看他转身离开,受了伤的身体行动有些不便,才行了几步居然不顾自己身体运了气息,一个轻功就朝着前方飞跃出去,眨眼不见了踪迹,宫南厉气的筋脉直跳,举了步走到宫弈棋的面前,在宫弈棋拧眉看着自己的时候,突然挥了手,狠狠的一巴掌就朝着宫弈棋的脸上挥去。
啪!
响亮的声音在林里格外刺耳,宫弈棋承受不住他的力道,整个身体一软就朝着地面砸去,鹤望在旁惊得神色突变,连忙伸手将宫弈棋的身体接住,结果却是被宫南厉一掌披在身上,最后两人一起滚到地面。
见了这情况,一旁的婢子完全惊住,想要上前将两人扶起却又惧与宫南厉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最后站在了原地不敢动作。便是四周的那些禁卫军拉了弓箭将箭头对准了他,心里却也发虚而不敢出箭。
双眼微眯,看着那被自己打到在地的人,宫南厉厉声而道:“就你这身体,弱得这般不像话,要不是羽少时时在你身边小心护你,你能安然活到今日,等到鹤望回来?如此绝情绝意的话,你也说得出来,到底你是从来就没喜欢过羽少,还是你就像他们说的那样,是没有心的,所以才感觉不到你的这些话对羽少有多少伤害?”
爬在地上的人受了一巴掌,脸颊瞬间变得红肿起来,那五根红红指痕清晰的印在他的面上,抬头回时着他,宫弈棋拧眉反问:“你这是在为他出气吗?”
“是!”毫不犹豫的回答,宫南厉蹲□来看他:“我是在给羽少出气,也是在给我自己出气,我的三哥不应该是你这样一个如此心狠意绝的人”当年的那个孩子,他倒现在都还记得,单纯的像是一张白纸,周身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气息,总能温暖人心,他喜欢那种感觉所以总在试着朝他走进,可是眼前的这人却……
“心狠意绝?”口中重复这宫南厉对自己的评价,宫弈棋轻笑出声:“我若当真够狠够绝,光你四皇子的身份,你早就同宫云青一样赴了黄泉,他左幙冶一家早就被父皇下令抄了满门!”
“你!你早就有心想要除了我和左将军他们?”这是宫弈棋的心里话?他当真曾经动过这样的念头?
“可我还是没有下手”
得言,宫南厉怔住,片刻,却是失笑出声:“你想除我,我能理解,可我从来都没说过我会与你去争什么,但是左幙冶他做了什么?他救过你,你也想要除了他?”恩将仇报,他这哥哥当真是好生别致。
别开视线,宫弈棋拧了眉,并不回答,他杀人并不是滥杀无辜,也不是没有理由,只是……还不到时候让别人知晓。
得不到他的回答,宫南厉站起身来,转身朝后走去,离开这里,对这个连枕边人也如此恨意之人,他不想再看见他……
☆、第六十四章:拿捏不好
离开了护国院的后山,伸手捂住自己腰腹上的伤口,左羽少脚步不稳的朝着山下行去,之前使用轻功跃出不久,他就腰上的伤势过重,让他体内气息一散,滚了下来,白色的衣衫惹了污渍尘埃,那耀眼的红色随着衣衫的摆动格外的刺眼骇人,苍白的脸色,看不见多少血色,朝前踏去的步子,才刚行了两步,体力不支却是双腿一软猛然单膝朝着地面重重跪去,手里的长剑猛然插如地里,才刚定□形,结果喉头翻滚,左羽少眉宇紧拧,嘴角的红色更加刺眼。
这鹤望简直就是想要取他性命,若不是一时大意,他不会落得如此……
单膝跪在地上的人,张口大口大口的呼吸,还没调整过来,就听得四周的异动,微微侧了眸,只瞧见那熟悉的衣衫从丛林涌现,眨眼间,就见得数十人将他团团困住,左羽少拧眉看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