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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说你,年龄越大生小孩越麻烦的,不是我说你,一次性。。。。。。唔唔。。。。。干嘛啦”
把多尔衮拉到身后就开始吐沫横飞的人被一只手把嘴巴给封上,而且还是死紧死紧的,生怕她再多吐一个字一样。害的苗喵喵差点直接被人给闷死了。
开玩笑,怎么死都好,但窒息而死绝对不是她的选择。狠命的扒开捂在嘴上的大手,先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后,用满是控诉的眼光秒杀这个万恶的杀人犯。
“咳咳,时候不早,咱们回去吧”刚才确实是太激动了,谁叫她越说越不象话呢。某个被瞪视的人假装没看到那杀人的眼光,但是心疼的眼神飘到她脸上非常鲜明的几道红印子上。原谅他一时受到刺激才下手不知轻重吧。
“我还没说完呢!”再大的火气也都被他眸子里柔柔的光给扑灭了,但是她的目的还没达到的说,怎么能轻易撤兵呢。
要知道,这一走说不准就再没见面的机会,不点醒云儿,范先生的脖子老这么伸啊伸的会变成长颈鹿的。
“如果心思不在那上面,有些话就算你天天念也未必管用,你强求不来的”扫了一眼一直微笑的慕容云,多尔衮牵起苗喵喵的手缓步朝养心殿外走去。
一面而已,已经发现慕容云的改变。以前清傲的眼神染上了利欲的污浊,透着世俗的狡诈掩藏于半合的眼中,面上的微笑已经没有了真诚取而代之的是虚伪。
这样的人,任何情感都已经不能温暖她的心,而她自己也早就放弃了对这份温暖的渴望。和这样的人讲感情无疑是浪费自己的感情,还不如提早回家收拾包袱。
“可是。。。。。”
“没有可是”
“但是。。。。。”
“不要但是”
“那但可是总行了吧”
“我的娘子,为夫我恭候娘子起驾回府,你难道忍心让为夫的我一个人形单影只的回去?”
“啊哈哈哈。。。。。如此,有劳夫君了”
“这是宫里,娘子真要为夫的我颜面扫地吗。。。。。这样娘子脸上也无光不是”
“那出宫背好了,我可。。。。。。。”
寂静沉默的紫禁城里温柔和满是幸福的声音回荡在长长的宫道中,被清风吹送到养心殿的院落里,那样真切,却转瞬又被风吹散消失无踪。这种两人之间的蝶鹣情深却让孤单的人红了双眼。
曾经她也可以拥有这样的情感,但是她选择了另一条路,一条只有一个人走的路,走的越久就越找不到原来的自己。
她以为她可以不需要什么爱情,但是看到远去的两个人,她知道,她想要,想要的不得了。但她已经失去了得到它的资格。
鸳鸯双栖,蝶儿双飞,而她只能是一个人走,摔倒时没人来扶,哭泣时没人心疼,烦闷时无人解忧。只是不断的爬的更高,可她爬的再高又如何,始终是个奴才而已。
又是一阵风吹过,穿得很厚实的人却觉得很冷很冷,不由自主的抖瑟,就好象风中的落叶没有依靠,孤零零的躺在地上遥望曾经给它所有一切能给的树枝。如今就算她想回头,那枝桠却已经不是她能栖上的了吧。
叮叮当,叮叮当。。。。。京郊的寂静小路上,伴着清脆的马铃声一辆乌棚马车由远及近慢慢的行过来。车帘挑着,让里面的欢声笑语毫无阻碍的在草野中回响。马车行到界碑处站下,等着一直在后面步行的俩人追上来。
“范先生,送君千里终需一别,止步吧”多年的好友忽然别离,总象有说不完的话。多尔衮和范文程两个一路由王府走到这里就没停过嘴,叮嘱了几百遍'路上小心',却总要没两句话又再重复一次。
多尔衮猜的没错,由宫里回来的第二天,一大清早皇上的旨意就下来了。传旨公公话音刚落这家人就马上跑的没影儿了。等这位公公总算拉住个人把圣旨给送出去,走出大门后,下巴差点掉地上,这什么速度啊!一会儿的工夫,人已经夹大包小裹的稳稳坐在马车里了,好象这些人一直就是吃住在马车上一样,要不是范学士出现这马车估计早就没影了吧。
“知道你要走是一回事儿,送你真的离开又是另外一回事儿,让我再送送你们吧”
如果两个男人是真正的朋友,那他们之间的友情缠绵度一定不会比爱情少,分别的时候也同样会依依不舍,会希望多送一里路是一里路,最好这个一里路没尽头才好呢。
“送过一程又一程,范先生不如直接跟我们一起走吧”马车里探出颗脑袋,满脸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