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貔貅这种异兽被那个高人青震子施了法术,故能有招财四方的灵力,让轩辕赌坊日进斗金。现在被人破了风水,将原来“只吃不拉”的屁股后面生生出现了孔洞,就不再具有异能了,故而那个赌坊的老板估计在找不到缘由之下,许是携款私逃。
他轻哼了一声,口中自语道:“好大的胆子!”转头右手微扬,左右立即潜进赌坊各处搜查。他则慢慢踱进去。
四下望去,但见灰尘暗生,想来已经有日子没有人气了,空中有一种灰尘生涩、还有一丝浓重的血腥之气。
他征战多年,鼻端的嗅觉异于常人。对于这份感受自然来得明显。更何况这种气味深深刺激他的鼻腔。
猛地听到杂乱的脚步声,有两个兵士从内室奔出,面上满是惊骇之色。“大……大人……不好了……”
张渊眉头一皱,叱责道:“慌什么?”虽是口中如此,但心中却也被士兵的神情所影响。毕竟这一队人马都是自己的亲随,常侍自己左右。什么大阵仗没有见过,必是除了大事情。
他快步走入内堂,被地上出现的点滴血迹所震惊,但见血迹蜿蜿蜒蜒直接向八仙桌下面延伸开去……地上还横七竖八地躺着几具身首异处支离破碎的壮汉,但面上同时都失去了两只眼睛,变成空洞的眼窝中鲜血已经凝结,变成干瘪的黑色。面上的肌肉因痛苦而扭曲,口里大张着,露出半截舌头,上面似是被什么东西啮去半截。手臂齐腕而断,身体被扭曲成奇怪的扭成麻花状。这一地的尸体躺在那里,怪不得士兵会大惊失色。
饶是他身经百战,见过各种惨状,但是这般令人惊惧的场面还是头回遇到。毕竟在战场上是真刀真枪的实战,互相受伤,但是这样的诡异的死去,毕竟令人有些心理难以承受。
他长吸一口气,力图使自己变得镇静,转身对跟前的人说道:“你们去找官府里面的仵作,让他们来验明正身,查出死者的死因。”
手下领命而去。
他看那行血迹从八仙桌之下流出,便慢慢地走到八仙桌之下,轻轻跺脚,发现下面居然是空的。他命令手下将脚下石板挪动,但却是不能移动分毫,看来这里还是一个机关呢!
他见桌上有一盏黄铜油灯,铜座被擦得雪亮。心下诧异,不禁用手去端那盏铜灯。
触手冰凉,居然不能撼动分毫。他臂力惊人,足能拉开百石强弓。但见铜灯毫无反应。不禁心中一怒,似是在手下下面失了威风,便嘿的一声,将那铜灯,向身后拉去,在误打误撞之下,居然将铜灯移动开来,见脚下现出一个幽深漆黑的地道。
一股中人欲呕的血腥味道冲进鼻端,他皱眉便欲向下面走去。
身后蓦地闪出一人,“大人,让小人代替您下去吧!”
他转头望去原是身边小校华陵,此人年方弱冠,眉清目秀,唇红齿白,深得他的中意。便点头道:“好!你小心!”
华陵领命带了几个兵士走下地道。
……
地道下面俨然是平坦的密室,但脚下却出现了滴落的行行血迹,华菱年纪虽轻,但追随张渊多年机灵异常,所以张渊才能放心让他代替自己走入地道。
他小心地带领着手下兵士向地道里面走着,但见前方出现了一盏灯火,摇曳在这漆黑的地道之中,显得那样诡异,他不由长吸一口气,打了一个手势令人噤声不语,便放轻了脚步,向前趋近。
走至那里,见地上卧着一个蓝衫的男子,他轻轻走过去,将那男子的身子翻转过来。随时心中有所准备,仍不免被那男子的惨状惊住。
那男子面上双目紧闭,自眼中流出两行血泪,面上神情自然,好像安睡。但是那眼睛的部位尽管闭着,却可以看到本应凸出的地方,却深深陷落。再看双手齐肘而断,两臂贴于胸前,仿佛护着胸前的什么东西。
华陵慢慢打量着地道,这里只是一进,后面纵横交错,如蛛丝缠绕。进还是不进?现在他面临着一个两难的选择,如果现在进去,不知道后果会怎样。这里面处处透着诡异,刚才是谁点燃的油灯,又是谁将这密室之内的男人杀死。这一切都令人疑惑,他转头向身后的兵士做了一个出去的手势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吧。
猛然听到身后传来呼哧呼哧的声音,他向身后望去……
但见身后那具躺倒的尸体,此时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秃了手腕的关节外皮诡异地向外翻着,双目仍然紧闭,面无表情。
此时众人惊骇,不由向外面奔去,华陵强自镇定,因为他看到这具尸体之所以能够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