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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丁云骥也不敢相信,当时墨玉跟他讲的时候,他的确暗自为自己捏了一把汗。没有想到在最后关头,当那个死杂毛放出那一堆小虫子的时候,威胁到了同伴生命的时候,自己才在紧要关头,悟出了那句“天斩力”的口诀,才能够有毁天灭地的气势。
墨玉也点头道:“想不到云骥居然有这样的本事,其实当时我的把握也不是很大!也就是百分之十吧!”
“什么?”丁云骥睁大了眼睛,用不能置信的目光盯住了墨玉:“木头,你不是在看玩笑吧?你刚才明明在我耳边说得很笃定,怎么换成了这么小的数据?你不会是在耍我吧?”
丁云骥望向墨玉平淡如水的神情,终于相信了他所言非虚。感叹道:“你丫的是我老大,我对你的敬仰真是滔滔不绝……”
“不会呀!怎么讲,我们都不会失败的!”墨玉露出了一丝有如狐狸般狡狯的笑容,拍着丁云骥肩膀道:“我相信你,因为你是丁云骥!”
“可是我对自己没把握呀!”丁云骥苦着脸道:“老大,拜托,下回要是有这事,拜托你提前告诉我,好让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对不起。我办不到!”墨玉摇摇头,脸色变得很是严肃,“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我们不可能每次都那么好运的,只要有一点把握,我们就不能放弃。”
“好了,木头。I服了YOU!”丁云骥向“这块木头”遥遥抱了抱拳,想到若是他刚才没有那巨大的力量,恐怕此时不被湖水冲走,也会被那忽然倒塌的洞顶压死的。看来老天还是帮着自己的,自己的命够大!
“少爷,你怎么知道刚才那个地方就是湖底呢?”白泽歪头问道。
“我当然……不知道!”丁云骥很认真地回答道。然后捏了捏白泽吹弹可破的小脸,又拽了拽她的丫角,笑道:“当然是那根木头告诉我了!”
“咳咳!”旁边传来红豆很是煞风景的故意干咳声,丁云骥向苏叶的小脸上望去,晴转多云,马上有暴风雨。
坏了,有人吃醋了!丁云骥望向白泽,尽量装得义正辞严,“我说小白呀,你也要聪明一点。不要跟个‘十万个为什么’一样,总是问我。有些事情,我真的很不方便回答,不如你去问我老婆。”
丁云骥向苏叶的方向,谄媚的一笑,继续说道:“她是一个兰心蕙质,人比花娇,貌若天仙的美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不过,你若是非常非常景仰我的话,我也不反对!嘿嘿!”后面的笑容显得有点假,表演不投入。
白泽不解地眨了眨眼睛,道:“少爷,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转头望向旁边一头雾水的山栀,“山栀哥哥,你懂少爷的意思么?”
“不懂!”山栀老实地回答。
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白痴!丁云骥摇头晃脑地想到。
百无聊赖地时候,望着脚下奔涌的湖水,丁云骥问道:“我说木头,你说这水会流到哪里呢?”
墨玉淡然笑道:“跟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么?”
也对!毕竟只有实践才是检验真力的唯一标准。丁云骥慢慢闭上眼睛,将灵识灌注于整个银戒。
一痕银光闪过,在静心湖上方失去了银戒的踪迹。
静心湖面现在已由刚才的罗旋似的状态,慢慢恢复了平静。许是已将这湖底骤然出现的空洞填满,不再外流。
蓦然,一道黑影从湖水之中翻了出来,打起了一道水花。原来是那暮殿的黑衣首领,此时由于他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便双眼一翻,歪倒在湖面之上。也不知那衣料是何东西所制,居然能将他托在水面之上,并不下沉。他飘在了湖水之上,随着水流,慢慢向远处飘去……
……
侯府后院“起火”,随着地下发出了一声闷雷似的响声。那潮水有如脱缰的野马一般,向各处洞穴灌了进来。
抚宁侯来不及多想,更何况此时并不是他多想的时候。
带领着众人,有多快跑多快,有如丧家之犬一般,匆匆从洞穴之中飞奔而出。稍微有几人没有反应过来,便被那潮水卷入洞底,相信是有死无生。
待众人堪堪跑到侯府小亭之上,气息未定。脚下奔涌的浪潮瞬间填满了地洞。
脚下不断向上涌来的水流,立时将之前开凿而成的河床,填得沟满壕平。向脚下望去,又回复了之前的一汪镜湖。
抚宁侯望着脚下微波荡漾的湖面,心中一种难掩的失望,升上心头。看来这千年的遗迹,自己是得不到了。
心中大骂那个短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