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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让他离开这里?没那么容易,不替端亲王府讨回公道,打死他都不会离开的。
“哦?哈哈,贤侄哪里话,你是尔慧的救命恩人,也就是我们王府的恩人,何来叨扰之言啊?尽管放心住下吧!多住些时日,也好帮本王教教那顽皮的女儿!”不离开?这个回答倒是出乎承亲王的意料之外。
欧阳净尘十分重视阿布,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就算为了得到玉匣子,也不会置阿布于不顾吧?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已经想到,阿布还在王府之内了。早就该知道不该小看这小子的。
但又假如他当真不顾及阿布,那么他当真是冲着那玉匣子来的咯?莫非这欧阳净尘果真是那个人的儿子?
无论是哪一种可能性,这个复姓欧阳的小伙子,都留不得!
“既如此,依老夫之意,不如这几日让尔慧好好向欧阳公子讨教讨教,也让她带欧阳公子好好逛逛我们承亲王府吧!王府可是当代多位名家的设计,乃智慧的结晶,也是旗幡城的一大奇景,欧阳贤侄意下如何呀?”
“晚生乐意之至。”两个人都戴着面具,就看谁先罩不住了。
三更天,本该是人们睡得最沉的时候,欧阳净尘却坐在房顶上吹奏着他那把随身的短笛,说是吹奏,然而在这静谧的夜晚却不显得突兀,不仅不会饶人清梦,普通人听来,反而犹如灌入了某种灵丹一般,催人入眠。
为了不让王府的耳目起疑心,欧阳净尘只能挑在这个时候做一些看似无聊其实重要的事。收起短笛,翻身下地,才回到房间,刚刚阖上房门,一道黑影飘忽,矗立在欧阳净尘身后,然而欧阳净尘竟未见一丝警惕。
“快说谢谢吧,可是我救了你的小情人,我可一直等着你道谢呢。”调侃的口吻来自那高大的黑影。
“小情人?池涵,我的紫檀扇可是很久没有出来透气了。”骂人不带脏字?他欧阳净尘就来个威胁人不带狠字。
“正好,我也很久没舒展筋骨了。”无所谓的口气,明显是不给面子地挑衅嘛,简直就像是特意来找人打架的。
可是不对吧,很久?不是前阵子刚刚动过手么这两位爷?男人都是天生好斗得主儿是不?
得了,什么都别说了,开打吧!为什么这两个人一凑在一起就要打个没完呢?话说,他们就那么有把握不会被王府的狗腿注意到么?
不知道能不能称之为争斗的争斗总算告一段落了,一黑一白两人终于和气地坐下喝茶了,打够了,谈正事吧。
“绝尘和莫儿应当快到了,事情可以交代给他们了,如此我就可以专心去保护阿布了。至于其他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欧阳净尘收起紫檀扇,略微整了整衣装,随即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香茶。仿佛适才的缠斗从未发生,只是拍死了两只小苍蝇,现下想休息休息了。
“毕竟是我旧情人的大哥兼我的兄弟,我怎么会不尽心呢?这王府的一切已尽在掌握,但是,仍有一点不明。”喝下香茶,池涵径自躺到欧阳净尘的床上闭目养神去了,完全不当这里是别人地盘。
“据我观察,这玉匣子必定藏在某间密室。因为那晚拿出来的玉匣子随着承亲王进了房间,后来却遍寻不着。阿布找到那匣子时就被迷晕了,事后我到阿布说的地方去看,已经不见丝毫踪影了,我也找了其他密室,仍然毫无所获。而且王府的地下密室太多了,无法一次找完。我想,那玉匣子一定还藏在承亲王的卧室,那里必定暗藏机关,可惜,时间有限,机关隐蔽,而且那可是他的房间,不是闲杂人等可以进的,想找到,怕是要费些时间。”
“哦?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混进王府这么久了,不要告诉我,你的结论就是无可奈何?”
“呵呵,虽然我不能自由出入王爷房间,但是他的爱女端日郡主,就爱呆多久就呆多久不是么?”挑起一边嘴角,在这只有些微月光透入的房内,池涵的笑容显得如此刺眼,“他的女儿,是他致命的软肋。”随着他的话,端日郡主从黑暗的阴影中缓缓现身。。。
从阿布失踪那天起,承亲王就天天去密室准备“享用”阿布,可是每到他兴正酣时,正想动手,不知为何,管家总是“刚好不小心”地进来禀报,说欧阳净尘和端日郡主要见他,不然就是说府里又出了什么事了,偏偏都是需要他去处理的。
府中管家可谓是一人之下百人之上了,想当然尔,一府管家尚且不能处理而不得不来禀报主子的事,自然是由主子亲自去处理了。
承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