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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瑟不紧不慢的走到我面前,挡住了绝大部分光亮,周围一下变得更暗,他说:“你看他好久。”
我这才明白过来,不禁哑然失笑:“你吃醋了?”
他淡然道:“没有。”
我说:“骗人,肯定有。”
他回答道:“我不喜欢他看你的眼神。”
我闻言略微尴尬了一下,喃喃道:“虽然我已经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但他对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总不能说让他别喜欢我‘‘‘‘‘‘‘‘”
洛瑟听完没什么动容,忽然一下抓住我的手腕扣倒,整个人翻了上来。
我一惊:“你要做什么?!”
他眸若星河的抬起脸,一只手在我胸口轻轻划着圈,低声问道:“可以吗?”
我吃惊不小,好半天才讷讷道:“不行‘‘‘‘‘‘‘晚上才做过,会坏‘‘‘‘‘‘‘‘”
他视若无睹地摆弄我,架好姿势然后就着残留在体内的液体扩张了两下,然后眯起眼一冲而入。
耳边响起一声自己的痛呼,我头皮一麻,几乎眩晕。
男人吃醋是一件比女人吃醋更可怕的事情,如果是一个精力旺盛身体健美外加持久力恐怖的男人,那下场就只有一个。
惨不忍睹。
我出门的时候,腿还在打颤,走在地上像是在踩棉花,后面红肿的地方每走一步就摩擦一下,疼得想去死。
我一边暗自腹诽家里那个纵欲狂魔,一边扶着老腰一瘸一拐地走出门,本想出门后就念飞行术往夏伊飞,谁知刚刚关上院子门,一回头就看见了一张好看又默然的脸。
我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你怎么还没走?”
休脸色非常不好看地哼了一声,说道:“我一直在这里。”
我几乎是立刻想起来神的感官都很敏锐,他如果一直在这里,那我和洛瑟刚才‘‘‘‘‘‘‘
像是明白我在想什么,休带着酸味冷冷道:“我都听见了。”
我尴尬地站在原地,一手搭着院子门,避开他的眼神,不知道做什么反应好。
沉默了好一会儿,休才轻叹了一声,说道:“我来找你并不全是因为龙渊的事情,还有一件事,流司动了。”
我愣了一下,心说流司怎么听起来那么耳熟,问道:“怎么了?”
他问我:“流司是什么你不记得了?”
我怪异的看着他:“有点耳熟,不过忘了,你给个提醒。”
休闻言露出了一个不知道是喜是忧的表情,说道:“埃蒙的弓,叫做流司;他的剑,叫做戈昂。”
说完不等我反应过来就继续道:“兵器会有反应,说明埃蒙已经觉醒,或者还未觉醒,但是已经离莫尔伊很近了。”
他一下说起埃蒙,我本就有点转换不过来,这下完全呆住了,不知道作何反应好,半天才傻不唧唧道:“所以你要我怎么办?”
他看了我一会儿,忽然说道:“我先带你去见个人。”
我奇怪道:“见什么人?”
休没有回答我,而是拉起我就飞,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尴尬地被他带着一起飞。
我们往夏伊城的方向飞了大约半天,直至一片越来越荒凉的地方。我从来没来过这里,也从不知道附近这几块大陆中除了蚀炎荒漠还有这样荒凉的地方,方圆眼及之处完全没有人烟,鬼气森森,连阳光都透不进来。
地平线处有一座阴森森的古堡,看起来很像中世纪欧洲的那些鬼屋,古堡顶上停着几只乌鸦,墙角则是枯萎的玫瑰和常青藤。
休带着我走到古堡门口,神色严肃,我也识相的没有多问,仔细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门。这座门布满灰尘和蜘蛛网,加附了封印魔法,从大门的恢弘程度不难想象当年的光鲜亮丽,但是实在看不出里面还有住着人的样子。
休默念了一句不同于咒语的神语,然后门上的封印闪了闪,吱呀一声轻响,开了。
他深吸一口气,拉着我走了进去。
古堡内的陈年空气很是不好闻,走廊上满是灰尘的白蜡烛应声而亮,照亮了脚下褪色的地毯和墙上没有声息的壁画。
他没有带我进哪个房间,而是拐进大厅往沙发上坐下,然后轻轻唤了一声:“出来吧。”
我当即一阵毛骨悚然,更惊心动魄的是身后居然刹那间响起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嘲笑,我慌忙回头,却什么都没有看见,再回头,魂飞魄散。
眼前站着一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