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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世隆晃动着脑袋,想摆脱水晶晶的双手。头刚抬起来一点,又被水晶晶挤压向胸部。闻着水晶晶身体上传来的淡淡体香。理世隆的情绪差点就被身下妖姬拨弄的失控了。在又一次的被水晶晶压在胸部时。理世隆张口狠狠的咬向峰部的蓓蕾。
“啊”
虽然隔着警服,但水晶晶还是感觉到了一阵舒麻的刺痛。一双手竟然在理世隆发间肆意的游走。指甲切着头皮上下的滑动。这么一挠,把原本还算清醒的理世隆直接舒服到大脑爆炸。指甲切着头皮传来的快感带给理世隆从来没有过的刺激。
“小妮,快来拉我。你姐姐她疯了!”理世隆趁着水晶晶双手滑到自己后背的时候,赶紧抬头喊道。
水漫妮在青石板附件走了一圈,确认四周没人后,竟然靠着树干双手抱胸,稍有兴趣的注视着两人。一副不关自己事情,置身事外的样子。
“你们的事情,我才懒的管。自己捅的马蜂窝自己解决”。水漫妮这个时候反到冷静下来了。想着自家堂姐平时对男人嗤之以鼻,提起来就咬牙切齿的,恨不得骂尽天下男人的心境。这无常不是对她的一种开导。
回想堂姐水晶晶二十来年的心酸往事不由得陷入一真沉思。
水晶晶的爸爸水庆生,也就是自己的叔叔。早年文化大革命的时候,原本有位原配老婆。后来水局长下放到偏远的山区农村后。他那原配老婆竟然带着水庆生唯一的儿子,跟一个上海来的知识青年跑了。后来,虽然水局长也去上海找了很多次,都了无音讯。最后竟然一气之下拐了位上海别人的老婆回来。
而这个女人来到水庆生家七个月后就生下了水晶晶。这可成了表面上风光的水局长一辈子被人戳脊梁骨的笑柄。谁都会想到,这个水晶晶不可能是水庆生的女儿。自己亲生儿子被人家带走了。却要养个别人的杂种。
起初,拐带回水晶晶的母亲夏涵韵回来,就是处于一种报复心理。所以,可怜的夏涵韵,一进水局长的家门,每天就活在水局长的打骂声中。水局长很少回家吃饭和睡觉,但凡哪天晚上回来了。那就是夏涵韵遭孽的日子。每次不管夏涵韵在干什么活,上去就按到在地上。即使在刚产下水晶晶后的第三天,禽兽不如的水局长照样硬强迫的爬上她的身体。
每次水晶晶的母亲都不声不响的任由水局长发泄,像一具死尸一样。面无表情的躺在水局长的身下。强忍着泪水。打掉牙齿朝肚子里咽。谁叫自己抛弃原本荣华富贵的生活,心肝情愿的跟着当时甜言蜜语哄着自己的水庆生跑呢。
这就是报应,是老天爷对自己的惩罚。依稀记得从走下火车的那刻,水庆生的脸就变了。那个在自己耳边说着情话发誓天塌下来,也要笑脸和自己过一辈子的男人咋变脸比十月的天还快呢。一声不响的领着自己进了水家的大门。搜下自己身上所有的证件和金钱。朝一间落满灰尘的房间指了下。“这里以后就是你住的地方,去把它打扫干净!”。说完头一不回的进了另一间装修考究的房间。留下一脸惊讶的夏涵韵。
在水晶晶六岁那年。
水庆生在一次醉酒后,冲进了夏涵韵的房间。抓着夏涵韵头发把她从床上硬生生的扯到地板上。一阵拳打脚踢,又在身体上发泄了一次后。找来条麻绳,栓在夏涵韵秀美的脚拇指上。爬上梯子把绳子从房梁上传过。水庆生抓着绳子的另一头,背在自己的肩膀上。狂笑着拉扯着绳子。
躲在床底下瑟瑟发抖的水晶晶看着变态一样的失心狂父亲。听着母亲那凄惨的叫声。硬是没吭一声。捏紧了拳头,使劲咬着下唇。
夏涵韵全身赤裸的身体被兽狂的水庆生从房间的这头拖到房间的另一头。粗糙的水泥地板把夏涵韵白嫩的身体磨的鲜血淋漓。夏涵韵从起初的嗷叫中,开始变的一声不吭。伸手抓了自己的辫子塞到口里咬着。眼睛愤怒的盯着面孔狰狞的水庆生。
水庆生丢下手里的绳子,气急败坏的跑到夏涵韵身边使劲抽打着她的脸。边打边狂叫着问夏涵韵服不服气。听不听话。是不是还念着上海那富公子。
夏涵韵任凭水庆生怎么殴打就是不说话。只是倔强的抬头,用那带着仇恨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水庆生。
水庆生终于怕了。被夏涵韵那杀人似得的眼光吓破了胆。突然间一改往日对夏涵韵不冷不热的苦瓜脸表情,满脸笑容的解去绳子。又打来水仔细的擦去夏涵韵满身的鲜血和灰尘。拿了酒精和云南白药涂抹到夏涵韵的伤口处。
最后温柔的抱着赤裸裸的夏涵韵轻轻放到床上。指着老天发誓。自己都是因为对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