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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齐力划了一会儿,本以为会很快到达船边。可是,没想到抬头看看,竟然还是那么远。我们面面相觑着,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胖子和shirley杨一齐看着我,我只好低声说,“可能是黑夜里目测有失误,继续划。”
我们硬着头皮又划了一会儿,没想到抬头看去,那船还是在我们前方几十米的距离飘着呢。难道是风浪推着货轮也在同方向同速度同时漂流?或者是我们一直划水却没有前进?
我让shirley杨一直紧盯着前方的货轮,视线不要离开。我和胖子齐心合力,鼓足劲向前划水。划了一阵,shirley杨低声叫道,“不要划了,看不出来它在移动,可还是那么远。”
胖子丧气地停下手,说道:“倒霉,连搭个顺风船都丫的这么难,这老鬼真是吝啬。”
风浪渐渐平息了。我抬头看着,货轮静静地游在海面上,吃水线比较深,没可能飘得那么快啊。忽然,我心中一动,低头对shirley杨说,“你们还记得幽灵墓的事吗?”
shirley杨点了点头。幽灵墓是我们在唐代古墓中发现的,它本身是一个已经不存在的战国墓葬,因为下葬位置被后世的唐墓所取代,所以存在于一种时隐时现的异度空间状态,后被我和胖子下墓室所带的活鹅祭品所引逗出来,害得我们差点葬身古墓(精彩故事见本物霸唱天下的著作《鬼吹灯》一书)。
我示意王胖子噤声,低声说:“你们听听,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周围死一般的寂静。
胖子听了听,说:“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啊。老胡,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吧。”
shirley杨注意了一下,看了看货轮说:“是不对,那么大的船帆在风中摇摆,居然听不到一点风吹的声音。”
“对了,”我得意地说,“所以我认为,它只是一个幻像,或者可以说是虚影子。”
胖子愕然地张大嘴,说:“不会吧,离这么近,我们看这么清晰,你居然说它只是一个影子。”
我说道:“不信,你拿狼眼手电照照看。明天太阳一出来,它就会消失。”
胖子从充气囊中间的包裹里取出一只狼眼手电照过去,只见光束遇到货轮,没有遇到阻挡,直接贯穿了过去。
“看来简单的事情放在复杂的环境里就会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医学上叫潜意识强迫性官能症。”我说道,“至于怎么形成的这个幻像,可能是类似海市蜃楼现象的物质折射,另一种比较时尚的说法就是,按古人的说法,万物皆有生灵,也可能是这艘货轮在海难之时遗留下来的时空记忆,也叫时空录像,就象一段电磁波,一遇到合适的磁场它就会在特定的场合显现出来。”
shirley杨点点头,说道:“根据你的推断,可以确定这艘货轮失事的时间极有可能也是在暴风雨的夜晚,并且就在附近海域。”
王胖子不甘示弱地说,“那按你说的海市蜃楼现象,这艘船不就在我们脚底下的海底深处,所以才会折射在水面上。”
我笑着点头,“孺子可教也。胖子,咱们先睡一觉,明天天一亮,你就下水去看看。”
游了大半夜,大家确实也累了。老洋鬼子准备的充气囊倒是很大很结实,我把女同志shirley杨扶到囊上面休息,我和胖子就扒着气囊用绳捆安全了打盹。
也不知过了多久,太阳刺眼地发亮。我伸了伸懒腰,胃里叽哩咕噜的被饿醒了。只感觉睡梦中浑身又酸又疼,还一不小心滑下去喝水,老是作噩梦。
shirley杨也醒了。她用瑞士军刀小心地剥下还残存在胖子肩头的一小截肉肢,用手套包好对着太阳看了看,在阳光下肉肢几乎是透明的,软弱无骨,就像白色的脂肪合成的,几乎看不出皮和肉的区别,显眼的只是一个个小肉痘痘。
shirley杨说,应该是深海毒水母的触手。可惜没有看见,要不然以它伞状体上的花纹,就可以认出这水母的种类。
水母是一种低等的腔肠动物,在分类学上隶属于腔肠动物门,钵水母纲。但是不能小看它们,据美国《世界野生生物》杂志公布,地球上最毒的生物是生活在海洋中的箱水母。箱水母又叫海黄蜂,成年的箱水母,蘑菇状,近乎透明。一个成年的箱水母,触须上有几十亿个毒囊和毒针,足够用来杀死20个人,毒性之大可见一斑。它的毒液主要损害的是心脏,当箱水母的毒液侵入人的心脏时,会破坏肌体细胞跳动节奏的一致性,从而使心脏不能正常供血,导致人迅速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