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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意外发现
世间任何事物的出现及存在,既有它的偶然性,也有确定因素导致。这话是很久以前龙虎山的道士告诉我的。所以我才会质疑这两个蒲毯的存在。再认真回想了一下当初从龙虎山道观看到的格局,我更加确定这里有问题。
当日我送道长回山,曾经去过龙虎山的后殿,会客室里也存在这样一尊铜像,所不同的是那处铜像是太上老君。然三清同为道,那就一定有共同之处。龙虎山道观太上老君面前只有一个蒲毯。这个蒲毯的作用是掌教打坐所用。也就是说供奉在这个后殿的祖师,是掌门单独所有。既然是只有打坐时掌教才坐在这里,那又为何出现两个蒲毯?
这两个蒲毯一大一小,和前面大殿里的一样,明显是跪拜专用。后殿的祖师也需要跪拜?谁拜?
再看那两个蒲毯,虽然遍布灰尘,但是可以确定无人用过。因为凡是使用过的蒲毯,中间都会有凹起,这两个蒲毯都没有凹起,所以可以确定无人使用。
如此这般想了一番,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我脑海。应该是道教众人撤离时,此间掌门临走时才放置下这两个蒲毯,也就是说他预测到此间会有人来。而祖师铜像底板的十六个字也是刻给后来人所看。这个想法一出现,我就再次走了进来。尽管一切都是我的猜测,但我可以肯定我的猜测。
当日龙虎山掌门自我生命线用血延线,现血早已被我洗没了,可生命线确实较之前长了一半,一条清晰的掌纹直延伸到了手掌底端。既然能够用血延线,难道此处掌门就不能未卜先知?况且卜卦自古就是道教之所长。既如此,这一千个响头便该磕。
无论做任何事情,要么不做,要做就做好,不能三心二意,更不能投机取巧。按照我的理解,这两个蒲毯,你需跪在大的上面,磕头的时候,头要磕在面前那小蒲毯上才算一个完整的磕头动作。我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所以这一千个头磕的异常辛苦。
世人都磕过头,行过跪拜之礼。因为每个人都要祭拜祖先。自然都知道磕头的动作,可要把这个动作不停的重复一千遍,当世怕是无人试过。
而我要一边磕头,同时还要一边查数则更加的困难。磕到五百个的时候,我已经腰酸腿疼,头颈僵硬酸痛。但无论再难,都必须磕完,所以必须要坚持,这是我的原则。尽管,我已经变成了单调重复一个动作的机械体。
磕到八百个的时候,我已经自己感觉不到我自己了。这种感觉初次长跑的人都有所体会。不同之处在于,长跑者最后感觉不到双腿所在,此时我是感觉不到脑袋的所在。但即便如此,我还是瞬间加快了速度。如果还是拿长跑举例的话,那么此刻我就是在加速冲刺。
当一件事情很艰难的即将做完之时,人会产生一种崩溃,这种崩溃源于身体的疲惫。它可能会让你在临近终点时偷奸耍滑蒙混过关,也可能让你失去到达终点的动力直接放弃,而对抗这种崩溃之感最好的办法便是奋力冲刺。
比如有些人想上厕所憋了一路的,当你到自家小区门口时,这种崩溃感就会产生,你有一种随时都要拉裤子的感觉,对抗这种感觉最好的办法便是心里默念xx滚开,然后奋力冲刺回家。而那些坚持不住拉在裤子里的人通常也是在这种情况下坚持不住的。
一千这个数字从我嘴里喊出来的时候,我已经如同死狗一般趴在了两个蒲毯上。气喘吁吁是小事,浑身酸痛,头颈僵硬的不敢动才是最难受的。即便如此,在休息到气顺的时候,我还是挣扎着爬起来,因为我要看看我磕完一千个头会有怎样的变化。既然说磕一千个头便为你所用,那你总得教我点什么吧?
而就在我抬头的瞬间,我忽然发现小蒲毯的中间好像有什么东西。这个发现让我暂时忘掉了身上的疼痛,挣扎着起身,手颤抖着扒开了小蒲毯的中间位置,一个黄色包裹便露了出来。入手之后,可以感觉到这包裹很滑溜,是不错的丝绸。
把这黄色包裹拿在手里的时候,我就不禁哈哈大笑了起来。这东西想必是这三仙观掌门所留,他早就有安排,我要是不磕这一千个响头,蒲毯就破不了,蒲毯不破,就不会发现这个包裹。我哈哈大笑是因为我要么不做,要做就做到最好的做事原则又一次带给了我好运。
能发现这铜像底板有字的不会只有我一人,可发现了字还能分析此间关系磕头的就会少之又少,即便磕头能磕的像我这般标准的更是不可求。所以如果我刚才磕头之时也是敷衍了事,那么我同样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