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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扬文字。看来倒是有求与己,可个个都是骄傲之徒,并不说出相求一宿。宏泉大师当然是慈悲为怀,对小辈的狂妄也是有些赞许,对着羽少说道:“各位风餐露宿,在此相见,可见有缘,不如在此歇息一晚再走。”
羽少当然是求之不得,可也有些为难的说道:“寺庙素来不留女客,大师可否通融一次。”
“既然是有缘人,何分男女,老衲这里可没这规矩,女施主也为芸芸众生,无须纠结彼此,心如明镜,何来尘埃。”宏泉大师确是得道高僧,说话字字珠玑,暗藏禅机。
“得有大师教诲,仿佛有所醒悟,倒是在下度量狭小,不见大师韬晦。”羽少说道。
“此地已有多年未见如公子这般有佛缘灵性之人出现,今晚老衲在大殿与弟子讲经,公子也来听听吧。”宏泉大师说完拂袖而去。
寺中弟子安排了羽少他们一伙的起居,救住在左右两边的厢房内,俞嫣和沈冰一间,羽少,厉海和诸葛枫他们三人一间。安排妥当后寺中弟子领着他们去火房,青菜素面虽然谈不上美味,但也可果腹一顿,吃了太多的飞禽走兽,也得素餐一顿清清肠胃,羽少说道:“来此真好为那些飞禽走兽超度一番。”大家笑笑不语。
第七章 兰花劫指(二)
饭后羽少去了大殿,俞嫣和沈冰早早歇息去了,与一众秃驴辩论佛经她们自觉不妥。诸葛枫和厉海随后也去了大殿,想见识一下这小小院寺为何托大,自夸为武林之源。
宏泉大师正坐在昭明太子像前,院寺弟子围成一圈,看到羽少他们一伙来了,自觉的把圈扩大,羽少就坐在宏泉大师身边,诸葛枫和厉海对面而坐。
“今天这位施主讲到了昭明太子,我就从这引开话题,大家可以辩论,但要有次序,不可乱杂。”宏泉大师指着羽少开口了。
“好”大家都附和着,安静下来听宏泉大师说经。
宏泉大师看着对面的诸葛枫和厉海说道:“前面的两位施主,一直盯着大殿的柱子,一定是对柱上对联甚感兴趣,老衲就先讲讲梁武帝、昭明太子、达摩祖师与金刚经的事情吧。”
提起梁武帝,佛门中人大都听过,也都知道当年达摩祖师和他的那段著名的对话。也许大家根据这段对话,认定梁武帝是个只修外在功德、不明大乘佛理的门外汉,是一个反面的悲剧人物。他最终被饿死的命运,似乎也或多或少地佐证了大家对他的看法和评价。
诵过金刚经的人知道,金刚经起始便是“法会因由分第一”。但不是所有人都知道,金刚经的三十二分则是昭明太子所作。相信更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昭明太子是梁武帝的太子。
熟读史书的人都知道“山中宰相”陶弘景。陶弘景是道教“茅山派”的开创者,他给谁做“山中”的宰相呢?给梁武帝。
达摩祖师、宝志公、傅大士三人共称“梁代三大士”。梁武帝虽与达摩祖师擦肩而过,但与另两位却过从甚密。梁武帝请傅大士讲金刚经的公案,以及“梁武帝问志公禅师因果文”,都非常有名。
汉地寺庙的全面素食,起源于梁武帝的“制断酒肉”。
现在拜忏所用的《慈悲道场忏法》即《梁皇宝忏》,也是由梁武帝发起,由志公禅师等制做而成。
梁武帝佛道皆通,他还把儒家、道家和佛家思想揉合在一起,创立了“三教同源说”,在中华大地思想史上具有开天辟地的意义,占有极其重要的地位。
梁武帝大力支持佛教,使南朝佛教至梁代达到顶峰,也深深影响了后世佛教。
梁武帝才识广博。他不但天资聪颖,而且一生刻苦,精通军事、经史、书法、棋艺、音乐、绘画,还大力提倡文化,使得梁朝的文化事业发展成东晋以来最为繁华的时期。《南史》如此评价:“自江左以来,年逾二百,文物之盛,独美于兹。”
梁武帝大孝。“萧衍六岁时,母亲死,萧衍水浆不入口三日,哭泣哀苦,有过成人,内外亲党,咸加敬异。”父亲死时,更是悲痛得形毁骨立。他的儿子昭明太子也非常孝顺,母亲去世,太子悲痛欲绝,饮食俱废。
梁武帝非常节俭。“一冠三年,一被二年”。自花甲之年当上皇帝,后半生总共只做了五件新衣裳。为了节俭,冬不烧碳,夏不饮冰。他还素食,“豆羹粝食”,且每日一餐。
梁武帝以“仁”治国,勤于政务,政绩斐然。诗文才华极高开拓七言诗。
如此,这位“佛心天子”梁武帝,绝非泛泛之辈,有大勇、大仁、大慈、大孝、大才、大德、大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