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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靖心中一惊,却未曾想风清扬一见自己就会询问这件事,当即便想,这风清扬虽然是剑宗高手,但也是华山嫡传,若是自己一个回答不好,只怕不仅武功学不成,可能便连xìng命也会堪忧,当下心思急转,沉吟片刻,方才道:“前辈说的可是那洞中石壁上的武功?”
他见那青袍人点了点头,便微微一笑,又道:“那石壁上的武功本是系出魔教十大长老之手,我虽然学会了上面的武功,却并非是偷学自另外四大剑派,而是光明正大的学,就算rì后被人追究,我也是问心无愧的。”
那青袍人闻言却并未露出丝毫神sè变化,又道:“那你为什么又要瞒着你师傅,你可知那石壁上可是有许多华山派失传的绝学?”
凌靖点点头,脸sè却变得有些“迟疑”,答道:“我师父只怕。。。。。。。只怕只会对这石壁上的武功唯恐避之而不及。”
第二十九章指点
其实凌靖自然知道岳不群的为人,以这人深沉的xìng子,在没有绝对的实力之前,绝对不会有丝毫越线的行为。
这密洞之中记载了五岳剑派各家武学,便连许多失传的绝学也是刻录在上,尤其那十大长老还费尽心思一一找出了各路武功的破解之法,如果岳不群真的知晓了这处密洞,只怕也会当成烫手的山芋一般,只能秘而不发。
然而他方才这句话却是着力想要表明自己师傅的君子之风,自然是为了不想给风清扬留下一个为人不肖的印象。
然而风清扬听在耳中,却忽然冷哼一声,面上有些不屑道:“避之不及?嘿嘿,难道你师傅不想找回本门失传的绝学了吗?”
凌靖听他终于肯称华山派为“本门”,当即作出讶sè道:“前辈难道也是我华山派之人。”
风清扬微微一顿,才发现自己竟是一不小心说漏了嘴,心道,这小子倒是细心的紧。
当即叹了口气,落寞道:“几十年前是,但现在。。。。。。”他看着凌靖,目光有些古怪,又道,“现在只怕整个华山派也不会承认我是本门之人了。”
凌靖自然知道他为何会如此说,这风清扬本是剑宗高手,但是二十五年前剑气二宗血战之时,他却因为人在远方,未能参与其中,等到他回来之时,剑宗已然覆灭。
然而在他心中,气宗之人也是同门,他无法对他们拔剑相向,也不想华山派就此一蹶不振,自此便心灰意冷,一个人遁入后山之中隐居,如今已是几十年过去了。
凌靖虽知其中关窍,但却不愿意表露出来,当即试探道:“前辈可是风清扬太师叔?”
虽然风清扬一直不愿表露身份,但他曾在崖上石洞中发现一处地方刻有“风清扬”三字,所以当下便问了出来,自然也不怕之后会应对失章。
风清扬脸上上过一丝讶sè,随即叹道:“难得这世上还有人知道风某的名字,只是你却又是如何知晓的?”
他在几十年前便是华山剑宗的成名高手,暗忖那岳不群身为气宗的掌舵人,势必会极力抹掉剑宗的一切痕迹,所以此刻才会奇怪为何这气宗弟子还会知晓自己的名字。
凌靖躬身行了一礼,笑道:“那洞中有太师叔留下的名字,不过徒孙方才也只是斗胆猜测罢了。”
风清扬闻言却是抬头看向远方,目光深邃而落寞,似是因凌靖一句话而忆起了许多往事。
过得片刻之后,风清扬终于回过神来,又笑道:“靖儿,如今你也算是身兼五岳剑派各派之长了,但你可知自己剑法当中的破绽?”
凌靖听风清扬叫的亲切,当即心中一喜,可是随即又满心疑惑起来,忖道,自己虽不敢说天资绝顶,但也绝对是属上乘之资,而且自己修炼各派武功之时从来都是不敢有一丝懈怠的,这“破绽”一说又从何说起。
他心知风清扬口中的“破绽”绝非是指各派武功招式的破绽,而是自己运用的破绽,只是心中却没有什么头绪,当即便请教道:“还请太师叔指点。”
风清扬微微一笑,道:“你是局中人,看不出来本也不奇怪,不过,你且先看我耍一招试试,再想想与自己出招时又有何不同。”
凌靖心知这位剑术高明的太师叔是有意要指点自己了,当即便凝神往他看去。
这时,只见风清扬大袖一摆,一阵劲风往凌靖别着长剑的腰间袭来,便在此时,他腰间长剑刷的一声便即出鞘,随即稳稳落入风清扬手中。
凌靖见风清扬露了这么一手,当即大感惊叹,心知这位太师叔无论是内力,抑或是对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