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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独孤九剑”本就不是华山派的武功,他这时使出来,自然也不怕被令狐冲识破,当下便集中jīng神将心中浮现出来的招式一一使将出来,至于出招顺序,倒也不是完全按照九剑的套路,这时只是想起哪招便使出哪招,完全就是随心所yù。
这时,令狐冲也懒洋洋的走了出来,方才他本在洞内打坐修炼内气,只是忽然听到外面传来密集的剑吟声,心知是那位小师弟正在练剑,便想:“小师弟的剑术胜我不知几何,他虽然年纪比我小,但有道是“达者为师”,我何不出去看看,说不定便能学到许多东西。”
他走出洞后,却见凌靖正在练习的剑法当真是古怪的紧,竟是将五岳剑派和那魔教十大长老的高深武功全都糅合到了一起,其间又夹杂着许多jīng妙的无名剑招,一时间竟让他看得眼花缭乱。
令狐冲眼见如此多的jīng妙招式被他信手拈来,其中许多招式更是自己闻所未闻的,这越看下去越是觉得心驰神往,忍不住在心中叹服道:“小师弟这一身所学实在太广,估计便是五岳剑派的各派掌门也不及他学的武功多。”
不过,转念又想起师傅曾说过“武功招式,在jīng不在多”,忍不住又有些疑惑起来,心道:“小师弟这剑法路子只怕已经与师傅所教的完全相悖,师傅说‘华山武功,气为纲,剑是目’,只是小师弟这般修炼剑法,怕已是坠入了邪道。看来rì后我还需多多提醒他一下才是。”
当下又凝神往凌靖的身形看去。
便在此时,只见凌靖脸上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茫然之sè,随即又微微皱了皱眉头,似有什么困惑萦绕心头。
只是他手中长剑兀自不停,待得七八招之后,又见他眉头终于渐渐舒展开来,但脸上的茫然之sè却更甚了。
令狐冲见他表情怪异,双目更是越来越没有了神采,顿时在心中大叫糟糕,心中急道:“糟了,小师弟只怕已是有了走火入魔的征兆。”
他曾听师傅提过,修炼武功之时若是走火入魔,轻则损伤经脉,重则武功全失,更甚的话甚至有xìng命之忧。
他心中急切,知道这小师弟若是再如此练下去的话,只怕便会真的走火入魔了。
只是他见凌靖一路剑法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心中更是着急,便再也顾不得其他,当下赶紧一跃上前,拔出长剑便往他剑上砍去,心道:“我只需夺了他佩剑,他自然便练不下去了。”
然而凌靖此时却是完全陷入了一种似醒非醒的状态,适才他竭力想要回忆起上次进入的那种玄妙状态,过了许久之后,终于是找到了一丝感觉,于是便试着将自己的心境慢慢调整到了最平静的状态。
渐渐地,他似乎已是忘记了所有招式,可能便连“独孤九剑”是什么也忘了,这种感觉,非常奇妙,似乎已是触碰到了“无我无形”之境的门槛。
但凌靖这时却像忽然被卡住了一般,不管如何努力,却始终无法再往前踏出半步,这时的状态也只是介乎“清醒”和“茫然”之间而已。
恰在这时,又感觉旁边有人一剑向自己砍来,却也不知来人到底是谁,而此时在他脑中,依然是一片空白,当下只是下意识的将长剑往上一撩。
只听“铿”的一声之后,凌靖手腕急速转动两下,令狐冲这时本想使出一招“浪子回头”,却不料手中长剑被凌靖带的一阵搅动,那剑上劲力之强,剑路之诡异,竟让他半分也脱不开手。
他心中顿时大急,生平哪里遇到过这般诡异之事,这才刚刚使了一招便被对手锁住了长剑,后续招式竟是一招也使不出来,登时憋的脸sè通红。
凌靖此时却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一招本是“破剑式”当中一种剑法变化,下意识使出之后便再也没想其他,手中长剑急震数次,登时便把令狐冲长剑夺了去。
令狐冲脸sè惊惶的倒退数步,接着便见凌靖一剑往他掉落的长剑削去,“铿”的一声之后,这长剑登时飞出数丈远。
令狐冲脸上一阵苍白,长剑被夺,心知以自己的实力实在无法阻止凌靖再继续练下去,只是自己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这般继续走火入魔下去。
这时急中生智,连忙大呼道:“小师弟!小师弟。。。。。。”试图用声音将他唤醒。
这声音在危崖上不断扩散开来,然而凌靖却是根本连一丝反应都没有。
令狐冲大为着急,来回踱步,但却束手无策。
便在此时,只见一个白影忽然纵上崖来,几个凌空踏步,已是飞出七八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