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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
“还不错,最近没什么挂心的事,所以就叫了太傅出来,不知道最近父皇可有为难太傅?”自从三年前康之实在舍不得他家那位难受,于是打侧面留出一条路,让永帝跟涉冬之间有了缓和的余地,大概是看在涉冬千疮百孔,破败的身体上,到底让那位帝王妥协了,这三年,涉冬没有拒绝任何永帝做出的安排,也算是变相的代价。
“你父皇最近似乎找到了些方子可以养你的身体,所以也没怎么折腾朝堂,只是太医院的那些太医都不愿留在宫里,似乎都准备告老还乡,可惜……你还没好,你父皇怎么可能让他们走。”
“最多也就一直像个少年,没什么不好的,父皇只是太闲罢了。”摇摇头,满脸无奈。
“大皇子可是要大婚?”接过康之递过来的茶,抿了一口,不冷不烫的,正好暖胃。
“怎么可能,只要父皇在位一天,皇兄绝对不会找的。”哪家的女子能抵抗的了父皇的折腾,不死也就半条命罢了。“说起来,侧院挖了一个池子种荷花,前阵子找了些卧莲,可惜怎么也养不活,本王又不想找花匠,太傅,可知道如何种?”
张学傅点了点头:“明日我就进宫去寻你,到时候看看到底为何,只是为师大多数都是从些杂经上看到的,也不清楚是否有用。”
“无妨,只是玩乐。”涉冬这会算是真心的笑了,虽然想念太傅,可是没个正当理由,那位占有欲极强的父皇是决计不同意让太傅进宫的,而且三年前的事情,父皇也因为迁怒,免了太傅的职位,说起来,真是个过分的人,可也只能理所当然的接受。
“说起来,最近朝中似乎有些动静,不知道……”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康之突然插嘴,挑眉看着涉冬。
“大约是瑞雪丰年之类的吉兆,宫里有些热闹罢了。”八风不动的拿着茶杯抿了一口,只是在放下时,撇了嘴角,很是无奈。
最近因为下雪,宫里大部分的景物都是白茫茫的一层,只是有次心血来潮提起了冰灯,可好,那位本来就闲着没事的帝王愣是召集数百工匠,把卧龙居右侧的占星台清了个空,而后在上面用雪筑起了各地名胜,不时的拉着涉冬去看。工程相当的大,也算是废物利用,永帝在此摆宴了几回,让一干臣下羡慕不已,也因此有了些动静。只是这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康丞相却要拿到台面上来说,这是为何?
正想着,忽然看到张学傅板起了看着都觉得孩子气的五官,开始说教……
假如上天能给我一个机会,我绝对不会让父皇去弄那个什么冰灯,就算弄了,也要阻止他宴请大臣,就算宴请了,也不能让这事传到太傅耳朵里,如果真传了,我就不该本着偷溜的念头找他叙旧……我错了……真的错了……涉冬一手扶着头,全身无力的靠着软枕,身体随着轿子,一晃一晃的,进了宫门,好半响,大约是到了地,外头的人低声的请了一句,还未起身,就见一人掀开帘子,弯着腰抱着涉冬出来,顺手拉高了披风,遮住了他的脸。
“外头可好玩,出去半日,总算还记得回来。”来人带着笑,手里虽抱着一青年,却没有半点的障碍,踏着平稳的步子,拾级而上。
“恩……还行……只是太傅,越来越能说了……”眼前被遮个大概,黑压压的,什么也看不见。
“恩,出去走走也是不错的,只是还是要小心些身体。”带着笑,走进了门
“听到了……”吞了下半句,大脑开始有些睡意,思维慢慢的,失散在了茫茫的雪日里……
似乎而立
这日子过的都很快,越是觉得顺心的日子过的就越快,成越在京城里的生意也有了个大概,大部分的事情都不用自己再亲力亲为了,只是事业有成,这感情问题就一直不行。
周前也是能干的,在自己的位子上做的是风生水起,本身为人长着一副努力的面向,又是一个白脸小生,对待前辈也是恭敬有佳,老的觉得这孩子够好学,年轻的觉得知理知节能玩到一块,更重要的事,几次事情,这人身后明显是有着圣眷的,看风转舵,大家也愿意让他出头。
“所以我说,周前,你好歹看我一眼,我肯定比那奏折好看,真的。”成越耍赖的坐在一边,翘着个二郎腿晃晃,拿着个雨前龙井喝着嚎着,可是书房里唯一的听众两耳不闻窗外事,把无视进行到底。
“周前,周前~周前。”成越轻巧的把杯子放到一边,慢吞吞的凑进了过去,吹了一口气到对方的耳朵里:“再不看我,我咬你啊。”带着丝恶作剧的笑,微微张嘴,作势要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