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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呆下去了。
南方的家在清朝不过是个小渔村,所以吴诗考虑了半天决定还是去姑苏,毕竟在清朝,那里是最繁华的地区之一。而以后的生活便也等到了那里之后再做打算。
因吴诗不急着赶路,所以从京城到江南姑苏,水路加陆路,前后一共花去了一个月的时间才到达姑苏城。
所幸路上她幸运的遇到了一个来中国传教的传教士,名叫比利,是个蓝眼睛高鼻梁的英国人。原来比利由于汉语不好,在某个小镇上与当地的官员闹了不小误会,恰巧吴诗路过,英语亦尚可,便临时充当起了翻译,顺利的解决了纠纷。自此之后比利便热情的邀请她做自己的翻译,方便他沿路传教,而条件就是她的所有旅途开支皆由他来负担。
吴诗正愁盘缠不够,如此大好机会自然不会错过,她推荐比利说姑苏城极为繁荣,人口众多,正是传教的好地方。比利不熟悉清朝的情况,便被她两下骗着一同结伴去姑苏。
而吴诗虽对天主教不是很熟捻,不过凭借着现代知识,还是能与比利聊上几句他们大英帝国的工业革命之类的,甚至还能说出几句让这个传统英国人刮目相看的观点。
因为乾隆帝对传教士还是相当礼遇的,所以他们两人也顺利的抵挡了姑苏,比利在清朝有朋友资助了他一大笔传教费,所以吴诗也不愁她会饿死。且姑苏城新建了好几座天主教堂,比利便通过自己的关系,在教堂为自己和吴诗争取到了暂时的落脚点。
因祸得福,吴诗在盘缠即将用完的情况下遇到了贵人,不仅平安到达目的地,还顺利解决了吃住的问题,连她自己都有些感叹自己的时来运转。
而时间倒回至吴诗离开京城不过几日后,北京城的庄亲王府上的众人都因某人的不寻常举动而将整个府第闹得鸡飞狗跳。
“老爷子!你说说看弘昱这究竟是怎么了啊?”满儿一见到刚下朝归来的允禄,便缠了上去。
“不过几日,何须大惊小怪。”允禄瞥了眼爱妻,不以为然道。
“什么几日,你也知道弘昱他这二十二年以来都是上午去香山吹笛,下午画画加练武,晚膳后练字,偶尔沉思个半天。除非你将他打输了,让他做几件不愿意做的事之外,基本上没有别的多余举动了。但是这几天,据双儿偷偷观察,弘昱几乎天天窝在他的书房里,不知道对着什么沉思,一沉思就是一整日。哎,我说他会不会是中邪了?”
满儿话音刚落,双儿便自远处跑来,边跑边嚷嚷道:“额娘,被你说准了,四哥真中邪了。”
“此话当真?”满儿急忙求证道。
“额娘,千真万确,双儿亲眼所见,错不了。四哥整日呆在书房里,天天对着一个会点头的小娃娃。那小娃娃邪得很,听伺候四哥的下人说。就是四哥砍了和亲王嫡福晋的阿妈五什图右手,那天之后,小娃娃就一直呆在四哥书房的窗格旁。白天点头晚上睡觉,比公鸡报时还准。”
“那小娃娃多大?”满儿又问道。
“大概就一手掌大小。”说着,双儿还自己比划了一下。
“圣上最恨巫蛊邪术。”一直在旁边当听众的允禄突然沉声开口道,眉头难得的皱在了一起。
“巫蛊?老爷子,你是说弘昱迷上了巫蛊,还是自个儿中了巫蛊?”
“既然在他手上,自然是迷上了。”
“老爷子,我看问题就出在这娃娃身上,要不你与他打上一架,命令他把这娃娃给毁了,以后再也不许弄了不就行了。”满儿心想,这个别扭儿子除非他自己亲口答应,否则谁逼他也没用,也只印趸出马才能搞定他。
“也罢,免得将事情闹大不可收拾。”
于是,翌日清晨,当其他人还在睡梦中的时候,庄亲王就已经卯足了劲和他的儿子大打出手了。
与往日有所不同,这一架打到众人都起床用过早膳了还没结束。满儿本以为比起出远门来说,这是小事,便没有在旁边盯着,直到旁边的偏殿塌了大半,她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待她跑去一看才知,这场山崩地裂的大干架早该分出胜负了,可是弘昱这次就算是吐血被踩,甚至脸上身上无数伤口,胸前鲜红一片,仍旧咬紧牙关不肯认输。
而父子俩的性子就是太像了,弘昱不肯认输,允禄便也是往狠里打,只怕若是弘昱死都不开口,允禄还真能就把他给打死了。
眼见着允禄一脚踩下,弘昱又是狂吐一口鲜血,却仍是表情冷漠不肯认输。满儿看不下去了,立时便大叫着阻止了自己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