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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四哥,说起这事儿兄弟惭愧呀。是在苏州的两个生意最好的珠宝店的两个掌柜子监守自盗。从半年前他们就开始把珠宝逐步外运,给我报的都假账,直到半月前我听到消息派人去查时才发现已经人去楼空。真是日防防,家贼难防呀,我这一年的辛苦都补不了两个店的亏空。我一气之下封了店,报了,此案在当地也算大案了,没想到这么快就传到京城。”九阿哥一脸的丧气,看来损失真不小。
“哦?唉~,必竟是当朝九阿哥的店铺,下面的人很重视呀。”四阿哥的话似答非答。
“真的?连九哥的店都敢动,什么人胆租么大?”小霸王十四说话总这么霸道。
但十四的话在我心中起了连锁反应。真有人这么大胆子?八阿哥、九阿哥在当地的势力不容忽视,既然人跑了他们自己为什没先查查?真的出了事就马上动用府之力?当地员解决不了?还如此之快的传入京城?难道他们本就想让京里的人知道?那想让谁知道呢?康熙?太子?老四?难道那两个人与太子有关?
我正在愣神,十三从桌下撑开我的手心,轻轻的写了‘勿挂’二字。我硬撑着身子没动,目视茶杯,先抓了一下十三的手,又轻轻拍了拍,示意他我明白了。
可没想到如此细微的动作还是被人查觉到了。“梦珂可有何高见?”四阿哥淡然的看着我。
“四哥,表能有什么高见。她辨辨药材还成,岂能断案,您太高抬她了。”八阿哥马上把话给堵了回去。
“八哥,也不尽然。她鬼主意那么多,没准儿一个不小心又说出什么高谈阔论来。梦珂但说无防,这儿都是自己人,说错了也没人怪你、笑话你。”九阿哥摆明了就是病急乱投医,真当我是蒙古大夫了。
自己人?你们现在分几拨儿我还没搞清楚呢?四阿哥想让我说出什么?九阿哥又想让我说出什么呢?说出此二人背后必有人指使?现在我不张嘴是不行的了?我又如何顾左右而言它呢?
“回各位阿哥,这破案子的本事梦珂自然没有。不过梦珂倒有个想法,没准儿能防患于未然,不知当不当说。”桌下十三的手有多净撒开啦???
“哦?我就说这丫头不一般,快说说。”九阿哥一下子来了兴致,这说明我已成功将话题转开了。
“这珠宝是一点点转出去的,账自然是有问题了。请问九阿哥这记账的人可还在?”某开始瞎喷。
“记账的都是掌柜子自己人,跟着一起跑了,连掌柜子的家人都跑了。你的意思是问题出在记账的身上?”九阿哥尴尬的说。
“正是。”我点头接着言道:“各地的掌柜多是在当地有头有脸的人物,地面广,人面熟,生意好做,轻易不能动。但您可以自己高价请记账的人,再分别派到各地店里,言明与掌柜一同管店。一人管账和财物,另一人管人和其它的,但最后还是由掌柜子统管。这样记账的人自然就起了牵制的作用,但时间一久可能也会有与掌柜子同流合污。您可以告诉他们,每隔三年要把所有记账的人互换一下,把南边的往北牵,东边的往西牵,让他们自己清楚记了瞎账很快会被下一个人查出来。当然如果这样还有问题的话,您也可以事先跟他们说好,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另派人去查账,但时间不一定,让他们每日都必须把账记清楚,随时待查。这样就可以将风险降到最低。”我年年被人Audit还能不懂这个,嘿嘿~现代企业管理嘛。
半晌没人说话,我正想继续瞎喷,八阿哥突然说道:“梦珂此法既可管账,又可管人,还可”
“还可管国。”四阿哥盯着我道:“三年互换吏,每年另派亲差查访。”
“啊~~?”我可没想这么多,刚一瞎喷就闯了。
“梦珂也是随便说说,四哥、八哥别多心。她说之前只想着账,没想那么多。”十三一边说,一边在桌下紧紧的握住我的手。我大口的吸着气,只觉得心里养的兔子跳得那叫一个欢,论文答辩也没这么紧张过。
四阿哥、八阿哥对视一眼,哈哈大笑。八阿哥一边笑一边说:“九弟呀,你哪天还是单请梦珂吧,她可真是你的财神。”
“我可不敢单独请,再有人拼命?”九阿哥瞟了一眼我这边,我赶忙眼望大D。他又道:“以后有时间大家就一起多聚聚,平日里四哥、五哥忙,难请。以后有谁过生辰、做寿都先到我这儿用午膳,下午再去各自的府上听戏,祝寿如何?”
大家都表赞同,但俺了解这些阿哥。请者假,被请者虚,此一时,彼一时嘛。
“四哥、五哥时候不早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