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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有人宠的感觉真好,我忍不住上前半步,脑袋在他胸口蹭了蹭,轻轻喊了一声:“义父……”
他握着我的手分明一紧,然后缓缓松开了。
仿佛叹息了一声。
母亲端着菜出来,说:“笑笑,去打酒。”
闻人非说:“不必了,以茶代酒。”
我不好意思地说:“茶也没有。”
“清水也可……”闻人非无奈接口,然后忍不住笑了。
我们三人一鸡,刚好凑了一桌。
我虽在刘阿斗那里敲诈了不少金银珠宝,但出入宫闱都身着朝服正装,从小到大没戴过什么首饰,这会儿手痒地一直想去拨弄那个手镯,想到送我手镯的人不多日便要离开了,又不免难过,便说:“义父,你可一定要平安回来啊,不然我这个义父岂不是白认了,人家还得说我克父。”
死了一个亲爹,又死了一个义父,我的命未免也太硬了。
他淡淡一笑,声音里似有安抚人心的力量,为了我夹了一筷子菜,说道:“你放心吧。”
他对我这么好,我之前还写那么多以他为男主的情色小说,算起来真是对他不住。但也不能全怪我,他这种领子拉得极高,穿得严严实实,一丝不苟,浑身上下充满禁欲气息的男人本来就容易引人遐想。
以后他是我义父了,我就不能这么编排他了。
可惜写多了文章,我看着他的眼神一时很难调整过来,总忍不住往那裆子里的事想去,他若知道我满腹龌龊思想,不知会不会收回那只镯子。
想到此处,我偷偷把镯子往里塞了塞。
我以水代酒,敬了闻人非一杯,他看我的眼神越发柔和起来,让我忍不住鼻酸眼热。
“我不在蜀都之时,你若有难处,可以找金剑求助,或者……赵拓。”闻人非一叹,“此番他并不出征,此人虽有些好游乐,但门路甚广,算是个聪明人,也愿意帮你。”
对于他最后一句话的每一个字我表示强烈怀疑,但是出于给义父面子,我就没有多说什么了。
饭后,我帮着母亲收拾碗筷,在厨房里与她单独谈话。
“我的珠宝收拾都藏在床底下左数第二块砖下面,你若有急用便拿去,我在宫里继续敲诈刘阿斗的。”
母亲说:“让你敲诈他,现在连本带利都还了,你再继续讹诈,下辈子都得还。”
我叹了口气:“不敲诈他我心里不痛快,谁让他们刘家人小气,那点微薄俸禄本来就不够养家糊口了,还整天扣我的。”
母亲沉默了片刻,忽地压低了声音,探头过来问:“你和陛下……可曾……”
我无力道:“他是个孩子呢,什么都不懂,不然我早跑了。”
“那太后怎么就封了你当良人?”
我把那鲜血淋漓的一夜绘声绘色说与母亲听。
所以说她还是不如闻人非了解我,也不如闻人非了解刘阿斗,我们俩能干出什么事呢?无非就是睡各自的觉,让别人听墙角去吧。
母亲说:“可是你这样能瞒多久?太后也是精明着。”
我幽幽道:“走一步算一步吧,好在刘阿斗还算配合我的工作,只要说太后会砍我脑袋,他就什么都听我的了。”
“陛下还真是一点都不像太后。”母亲沉重地说,“也比先皇厚道多了。”
我做了个精辟总结:“他只是傻。”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 鸡情燃烧的岁月
我在家里过了最后一夜,这一夜我抛下了凤凤出去,和母亲挤一张床来增进母女之情,结果后半夜她把我踢了下床,我认命地回去找凤凤。
第二天一大早,宫里的马车又来了,迎着我和凤凤进宫。
那宫人看着我的嘴脸更加谄媚了,想必是闻人非昭告了我的义女身份,如今怕是蜀都的人都在猜测,司马笑是何等人物,一夜之间,身价百倍,闻人非当了我义父,刘阿斗当了我夫婿……
麻雀算是变凤凰了吧。
我靠在马车上,拨弄着凤镯,凤凤跳到我手上,我手上顿时一沉,她又一跳,爪子扒住我的手镯,然后扑腾翅膀。
我心想,这只母鸡一定是暗恋闻人非,对有着闻人非气息的一切事物都抱着异样的执着。
我把它从手上抖了下来,然后压制住。
“吵死了你,宫里的人凶神恶煞的,小心被抓去炖汤!”
她自从瘦了下来,身形袅娜不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