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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喽,宝贝儿,有没有想我呢?”涛哥骤然推门而入。
艾丽白他一眼,哼了声:“大老远就闻到了你的骚味,怎么又跑我这儿来了?”
“宝贝儿,当然是来接我的狱友回去呀。”
涛哥和艾丽打情骂俏,根本没有把注意力放在杜九那,却不知道,从他进门开始,这个男人就完美的把自己的气息压到了最低。男人一旦感应到有陌生人出现,每块肌肉都会紧绷起来,习惯性的处于备战状态。
“不行,他的伤还没有好呢,需要再多治疗几天。”
艾丽一口拒绝,反倒让涛哥有点惊讶。这女人,从来只会抱怨监狱环境枯燥,什么时候管过囚犯死活了?
“是吗?那让我看看还有哪里没好。”涛哥说罢,走上去抓杜九的胳膊。
就在涛哥的指尖碰到杜九的前一秒,对方从病床上翻身落地,利落地后退到墙根,整套动作眨眼间完成。涛哥先是愣了,然后,口中发出了凄厉的嚎叫,他捂住自己半边脸,血渐渐从指缝渗了出来。
原来杜九避开他的触碰时,还趁机发动了攻击,把手术钳戳进了涛哥的左眼里。精准的判断力,一气呵成动作,以及蓄势待发的锐气,完全不再是从前的杜九。
“天啊!”艾丽惊呼一声,连忙上前查看涛哥的伤势,然后对男人使了个眼色,动了动嫣红嘴唇。
这个女人让自己快走?男人看了眼在地上打滚的涛哥,决定照她的话去做。
他掉头跨出医务室,身后不断传来涛哥的咒骂声:“操你妈的!杜九!你给老子等着!”
男人完全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脑子里只想着一件事,如果换做自己原本的身体,手术钳应该穿透了这人的脑颅才对。男人冷笑了下,没有被一招毙命,算那家伙命大。
从医务室出来后是像隧道般的走廊,视野幽暗,每隔好几米才有一盏发黄的灯泡。男人不喜欢这种环境,让他想起了脏脏的下水道,他曾在排水管里呆过一段颇长的时间。
“九五二九,站住!”走廊传来狱警的吆喝声。
男人停住脚步,确定了他是在叫自己后,静静等待下文。
“你要去哪里?脑子撞傻了路都不记得了?”狱警用警棍敲打铁栏,不耐地催促:“这边。”
男人大概猜出了这是什么地方,默不作声地跟在狱警身后,当生命没有受到威胁时,没必要急着逃走。他们穿过铁栏便看到了一间间分隔的囚室,狱警把男人带到了最末,也是最潮湿和最阴暗的那间囚室。
狱警掏出挂在腰上的钥匙,打开了结实的铁门,把男人推进去后,咕嘟了句别闹事就走了。
男人下意识地环顾周围的环境,囚室是密封的,里有四张水泥床以及厕格,唯一的出入口就是他身后的铁门。每到一个陌生的地方,男人会尽可能把环境和构造记在心里,确保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可以第一时间应对。
紧接着,男人把注意力转移到其他人身上,他们都穿着和自己同样的衣服,从他们身上散发出的气息,男人的断定就四个字,不足为患。
囚室里不通风,弥漫着难闻的异味,男人走到距离最近牢门的石床,坐下。
只要是群体,阶级分化是无处不在的,即使一间小小的囚室里,每个人也会分出相应的等级。
“喂!你干什么?那是我的床位!”
男人瞥了一眼身材和自己差不多的竹竿男,淡淡地说:“现在是我的了。”
“你说什么?”竹竿男拔尖嗓门,将囚室里的其他人都吸引过来了。
有个中年大汉搭住竹竿男的肩膀,摸着下巴问:“你们说,九仔是不是自杀不成反倒把自己弄傻了?”
还有个白发老头盘腿坐在地上,不动声色的看着他们。
从这两人的语气和神态里,男人能清楚的感觉到嘲弄,自己被当成了取乐的对象,看来原来的杜九真够无能。他站起身来,眯起了眼睛,动了动脖子,决定拿这俩脓包开练。
男人的身体虽然硬件不足,但胜在格斗的技巧又快又狠,每次出击都冲着人体最脆弱的部位,咽喉、眼睛、太阳穴、下阴,一旦被他击中便会丧失战斗能力。
五分钟过后,男人蔑视倒地的狱友,微微喘着气说:“我要这个床位,你们还有意见吗?”
被打败的囚犯们惊为天人的看着他,连连摇头。
男人理所当然的躺到了石床上,闭目养神养神,以保持充足的体力。
那两个刚从地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