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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荀也是一愣,随即注意到些异样:“渔白,你的脸……”
雪臣这才回过神来,他惟恐脸上情潮未褪,被秦子荀发现,慌忙揉了揉脸。却不知道他眸光湿润,唇边一缕白液,再遮掩也是说不出的淫乱模样。
秦子荀跳下车来,掏了随身的绢帕,默然给他擦去了,看了一眼萧图。
萧图摊手道:“你看我做什么。老六还是这么上不得台盘,居然给他下药。”
雪臣浑浑噩噩看着这两人,向秦子荀道:“你,你在这里做什么?”
秦子荀犹豫了一下:“我与王爷……有些事谈。”自袖中掏出一本薄薄的册子交给萧图。这两人一个隐忍,一个得意,火星四溅地对看了一眼。秦子荀先开口道:“我家近些,我送他回去。”
萧图微微一笑,道:“行啊。”
阮雪臣怒道:“我自己回家。”
萧图屈起两指,往他腰间一弹,雪臣顿时惊喘一声,腰里一软,险些站立不稳。萧图轻笑一声:“你就这么走回去?”向秦子荀做了个快走的手势,自己掀帘进了车里。
秦子荀扶住阮雪臣:“好了,先上我那里喝杯热茶。”软硬兼施地架着他上了自己的马车,立即辘辘地去远了。
萧图见张达还迟疑着不驱车,奇怪道:“你怎么了?”
张达一直默默旁观,生怕萧图是拉不下脸:“王爷,真让他们去?不拦下来么?”
“拦什么。他眼中的好友究竟是怎样的人,也该叫他明白明白。”
张达看这情形,自家王爷应当是还没得手,却先送到别人嘴边去了。他想不透萧图是真不介意,还是有别的手段,不由得犯疑,。
萧图知道他担心些什么,轻哼一声:“香令这个人,我还不知道他么。”把帘子一合,道,“别耽搁了,去许延之府上。”
今日不知是什么日子,事事顺心,简直如同天赐。萧图想起方才占了许多便宜,暗暗以拳掩口,只露出一双难忍笑意的眼睛。
车里垫着厚软的毛皮,密不透风,十分暖和,雪臣身上渐渐不再哆嗦,定了定神道:“你同萧图,私下有什么勾当?”
“什么勾当不勾当。我是做该做的事。”
“你从前和我谈起他,都是在套我的话罢?”
“你多心了。”秦子荀面色冷淡,全然是无心答话的模样。
阮雪臣气得无言以对,看看帘外景物已经不太对劲,向车夫道:“已经过了!回转去!”
那车夫木不做声,只是继续前行。
秦子荀淡淡道:“上我那里去。我一会叫人回你府里取朝服。”
雪臣怒道:“取什么取!我明日不上朝了!”
秦子荀沉默一会儿,道:“不上么,也好。”
雪臣怒得起身大捶车壁:“停车!听见没有!”马车被他折腾得晃来晃去,外头车夫也沉得住气,依旧一声不吭。
车轮在石道上碾出唧唧嘎嘎的乱响,静夜里十分刺耳。秦子荀拧着眉坐了一会儿,再忍不住,一把将他拖回来按在车垫上,钳住他两手,盯着他道:“渔白,你只知道质问我,却不想想,你自己难道就事事都告诉我了么?”
18。
今夜若不,从今以后,他都再也不会有机会了。
阮雪臣仿佛不认识秦子荀一般,惊愕地望着他:“秦兄……”
秦子荀以拇指轻轻抚摩他唇角,道:“我真后悔。”
阮雪臣惊恐地踢蹬起来,破口大骂:“秦子荀,我敬你是端方君子,你这是在做什么?”
秦子荀被他这几个字激得顿住了,手却还是顺着他腰肢慢慢摸下去。摸到小腹时,雪臣禁不住身子一弹,再往下摸到男子才有的物件,秦子荀僵了一僵,就想向后边摸去。
阮雪臣那处才刚被萧图折腾过,敏感脆弱之极,被他一碰几乎觉得疼痛,拼力将他一推。秦子荀正在发愣,没有按住,就被他一把掀开。
雪臣怒目而视,自顾自蜷在一边理好了衣服,手指发抖得系不住衣结,颤声道:“京中没有一个好人,我这便辞官回家。”
秦子荀呆呆地注视着自己双手,掩住了脸。
雪臣胡乱弄好衣服,站起身来,也不管车子仍在行进,掀开车帘就往下一跳。秦子荀大惊失色,连声叫着“渔白”,车夫这才勒住了马。
阮雪臣在地上滚了几滚,终于停下来,伏在地上喘气,慢慢地爬起身来,指着秦子荀道:“你我同袍情谊已尽,不须再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