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厮故意使出的障眼法,药人仍在苗疆某处也不无可能,都说凤凰城中机关重重,若非藏著这般珍贵的东西又怎会将苗疆的主城用蛊保护起来?
“是的,主上。”黑衣男子打量了一下云鹰此时的脸色,开口道:“请主上再给属下一点时间……”他暗暗握了握拳头,向著对方磕了一个头,“请主上允许属下去给云竹送解药……圆月之日快到了……”
云鹰抬起眼帘看了一眼面前紧张的男子,他抬起右臂,宽广的玄色衣袖被他慢慢撩起,美人侧坐做出这般动作定是十分赏心悦目的,只是黑衣男子不敢多看。云鹰看了一眼手臂上的纹路,轻笑一声:“去吧,莫要忘了你的正事。”
长袖一挥,一个精致的瓷瓶落到了黑衣男子的手中,他赶忙将解药收好,恭敬地道了句:“属下遵命。”
魏七领了命匆忙告退,此时月色朦胧,他看了一眼天上的月亮,不禁有些紧张,揣好怀中的瓷瓶,快步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从那之後,江湖上的谣言愈演愈烈,而且句句都很有指向性的针对一处,那便是江湖四绝之一的苗疆古域。千百年来,江湖的腥风血雨无不与武功秘籍权势地位有所关联,而药人正是可以助人取得这些的良药。培育药人的古方曾被先人所毁,那些拿著零星碎片的後代子孙却抵不住诱惑,想要试上一试,因此也铸成大错。蛊王锺离轩用经脉尽断的孩童育得药人这件事仅有几位德高望重的长老知晓,他们深知此事事关重大,因而只是将此事默默地放在了心中。这次的传言直指苗疆,让那些个尚未离世的老家夥不禁怀疑起蛊王不顾众人反对所娶的那位王妃,王妃在中原是个什麽身份,他们自然知晓。中原人将苗疆看作什麽他们自然也有所耳闻。
人一旦心生怀疑就会变得猜忌,苗疆的长老们向蛊王进言,而他们的蛊王却只是冷笑,什麽也不说,袒护的意思不言而喻。
长老们无法,便也不再说什麽。只是,就连他们也不知晓,当年的那个孩童,现下究竟去了何处。
秦华晌午的时候在阁中转悠了一圈,这会儿到了无妄堂门口,一个劲儿地往里瞧。方才去右使堂听那里的下人说右使去了无妄堂,秦华便溜达过来了。
无妄堂门口的弟子见了秦华赶忙行礼,恭敬地让出了一条通路,秦华乐呵呵地拍了拍门口面无表情的两人的肩膀,道了句:“真乖!”尔後走了进去。俩汉子早就习惯了被左使调戏,试问右使手下的人有哪个能逃过左使的摧残?
秦华并没有直接进屋,而是做贼似的猫著腰挪到门口偷偷地往里瞧。这会儿那个墨色身影正在与无妄堂主及属下说著什麽,封时背对著门口站著,一袭墨色劲装将他的腰身很好地显露出来,那人双手抱胸正在认真聆听堂主的汇报,时不时打断插上几句关键的话。
只见无妄堂主吩咐两个小弟子将放在一旁的地图展开,封时修长的手指在图纸上的几个地方画了画,又吩咐了几句。这才提高了声音对门外猫著的人说道:“准备躲到什麽时候?”
秦华闻言不禁勾了勾唇角,他在门口露出半个脑袋来,笑著唤了一声:“右使哥哥!”
封时面无表情地瞥了那人一眼,红色衣衫下的腰身依旧纤细,但只有他知道,那里还有另外一个生命,是他的。“进来。”封时开口道。
秦华站起身来,跨步进了屋,无妄堂主见状便自觉行礼告退了。偌大的屋子里只剩下封时秦华二人,秦华蹭到封时身边,方才右使哥哥的样子简直太迷人了。
封时低头看了缠著自己的人一眼,有些无奈。他拉起对方的胳膊,将人压在了一旁的座椅上。秦华亮晶晶的眼睛盯著对方看著,封时抿了抿唇,下一秒秦华便支起身子凑了上来。对於秦华的主动献吻,封时向来不会客气,只是思及此处还有影卫,便没有做更加过分的事情。冷著脸质问了几句不好好在左使堂处理事务的秦华,便让那人先回去休息。
秦华刚回去不久,沐成晏便背著他的小药箱来了,先是例行替秦华做了检查,秦华如今脉象无异,内力虽然在逐步的消失,但却没再出现之前的状况,看来沐成晏的药很是管用。红衣被扯开,露出了之前受伤的左肩,沐成晏从药箱里找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将里面的药膏涂到了秦华的肩上,凉凉的触感让秦华不禁抖了一下。
沐成晏嘻嘻笑道:“哎呀,左使大人真敏感。”
“去你的!”秦华睨了对方一眼,肩上的伤早已好的差不多,这个药膏是用来除去那道细长疤痕的。凉凉的触感很是舒服,这药很是神奇,现如今肩上几乎看不出曾经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