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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撇枯唇,面露不屑,“切~!不就是一个挂饰,有啥子了不起的,摸摸都不行”朱婶拍拍身上的灰尘又大步大步的往人群钻去。
“你要上哪”元容不放心的追问。
朱婶头也没回,“当然是去挖金子”,元容无力一叹,这朱婶怎么说也不清。
接下来的几天元容每天三线一点,少鉴府、田里、皇子府,少鉴府里的挂名师傅天天变着戏法引她练武,但不是让她弄砸就是心法背的乱七八糟,但那位大人丝毫没有不耐,反而乐此不疲。
或许那次小茅屋是拉紧彼此那根红线的契机,元容这几天都在阿子房用晚膳,俩人虽然只有片言只字的交流,但总算是一个好的开始。
秋意淡扫,清风中也带着些许的微凉,元容应牛婶她们邀请,一同上山打猎,这回同行的还有贵婶的女儿小飞,小家伙软磨硬泡,怎样也要跟来,无奈,只好千吩咐万叮嘱她不要乱跑。
小飞两眼发亮,点头如捣蒜,“知道!”。
路上,小飞拿着木棍左右扫打淹到膝盖的杂草,大眼睛巴巴的凝着元容,“容姐姐,那个大哥哥还好吗!?”。
元容微微一笑,“嗯”,闻言,小飞如释重负,吁了一口气,“那就好”。
今天算是大丰收,一共捕到五头野猪,临下山的时候,小飞忽然突兴致,扬着稚嫩的嗓音问她,“容姐姐,听说皇子府很大很漂亮,后天的猎秋可以到皇子府举行吗!?”。
此话一出,数十双眼睛齐刷刷的向元容投来期盼的目光。
元容讪讪牵起嘴畔,“这个,还要征求五皇子同意才行”。
25、第二十五章
响午时,元容早早回了皇子府,提着一个简陋的药箱,在半夏噤声不通传的情况下立在阿子房门前。
三声轻叩,里面传来男子的声音,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是那只悠闲自在的小猫咪趴在软垫上呼呼大睡,旁边还放着一根猫尾草,显然是跟男子玩累了。
元容哑然失笑,凝着那抹背对着她的背影眼神中多了几分宠溺。
“半夏,替我拿搁在床榻上那支喜鹊蹬梅簪子过来”闲来无事的他整理起梳妆台的珠宝,琳琅满目的簪子、宝石、耳饰铺满了台面。
一只大掌从后将簪子递来,回手接过的时候余光发现那只手不大对劲,再扭头,吓得他双目圆睁,两颊飞红,急急取过,胡乱的将首饰塞进鎏金浮雕牡丹锦盒里。
“怎么进来也不通传一声”宇宁低头呵斥,厉声语调带着一丝娇嗔。
望着铜镜中的映照,元容低声说道:“抱歉,来时没遇到半夏,所以就擅自进来了”。
合上锦盒,眸子低看,“到这儿来,有何要事”。
虽然知道他看不到,元容还是对着镜子里的他展颜微笑,“草民是来替您的伤口拆线的”。
宇宁身形一滞,握着盒子的手不由得紧了紧,“哦??????”。
元容搁下了药箱走到他身侧,俯首低说,同时微抬起手臂,“五皇子”,秋目轻瞥,瞧出了几许落寞,点头肯首,元容将他置于软塌上。
掀开裙摆,原本狰狞的伤口渐渐愈合已变成粉色,就像在脚上戴上了一根红绳一样。
“要上麻药吗!?”元容抬头询问,正好对上那双秋水盈盈的眸子,仿佛有什么在欲言又止。宇宁敛去神色,摇了摇头,“不用”。
元容双目紧凝,但依然不闻他改变主意,无奈,她转身点燃蜡烛,将镊子和剪刀烧红,看着那泛着寒光的剪刀,宇宁就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开始了”元容再次抬头,眼神让他再作考虑,但男人执意偏首,“嗯”。
轻叹一声,元容一手剪刀一手镊子,缝合的线是一种类似鱼线那样韧性表面又光滑的丝线,所以只要将两头剪断,再用镊子抽出即可,不过缝合时间已有四、五天,所以难免会跟肉黏在一块。
当第一条线抽出时,宇宁浑身僵紧,双目紧闭,唇瓣被咬出一点朱红,疼痛慢慢缓下,他还没来得及喘上一口气,接踵而来的又是一轮撕裂般的剧痛,浑身脱力虚软,冷汗淋漓的软塌斜倚,红唇轻启,呼吸着稀薄的空隙。
元容马上用干净的白布捂住渗血的伤口,稍止上血就撒上消炎止痛的药粉,缠上白布,小心翼翼的将一双莲足摞上塌上。
元容拿起帕子轻轻印去他额上的汗水,宇宁把脸转过,虚散的目光带着些许幽怨瞅着另一头。
“既然线已取下,你也不必再来阿子房”说完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