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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我有说错吗!”宇宁红着脸娇嗔。
止住了笑意,元容连声说“没”。
日子过的越安稳越甜蜜,宇宁的心就越发没底,她说过不会娶他,但却不见她有任何动静,这让他更为不安,看着日子逐渐靠近,他对窗发呆的时间也越来越久,从而冷落了小毛球,以至于小家伙现在天天往外溜达,吃饭的时候才知道窜回家。
看着黄历上的日子一天一天减退,最后还只剩下两个月的时间,看着他整日肆无忌惮的在自己府中进出,他最终在某一天,按耐不住,入宫朝圣。
44、第四十四章
偏殿上,皇袍女子脸色严肃,两道威严的剑眉直插发鬓,眼神锐利的等着阶下跪地的男子。
他字字铿锵,完全漠视女子怒气隐发的表情,将心中所想、所坚持的一一到处,字字铿锵,毫无退让之色。
女子用力眨了眨眼,似乎在压抑眼底的怒火,“这就是你跟数月未见的母亲所说的话?”。
脸上一掠而过的愧疚,但此时更多的是对于信念的坚持,迎上母皇的双目,“儿臣从未央求过母皇任何,就这次,请允许儿臣的任性”。
“没可能!”皇上一声喝斥,将他的期望尽数粉碎,“这事关凤滕与白狄的国交,岂能说变就变”狠话搁在前,但她也心疼地上的儿子,“起来吧,虽不能保证什么,但为娘也只能守护着你不被欺凌”。
“不行??????”他喃喃自语,霍然抬首,使尽他仅存的勇气,“我不允许她身旁存有他人!”。
皇座之上的人,没有怜惜痛心,有的只有眉宇间的火炽,这是一张一国之皇的表情,“是朕对你太娇宠了,养成你今天这蛮横独霸的性子!”。
皇上眸光从他身上抬起,望着殿外,扬声高喊,“来人!”话音未断,便有一宫侍长上前恭拜,“皇上有何吩咐”。
“带五皇子到戒房”话一出,宇宁当即脸色煞白,皇上视若无睹,继续说道:“把男戒、宫训通通给五皇子上一堂,直到他领悟为止!期间不得步出戒房一步!”。
待他想抬头争辩时,那道明黄早已转身步入珠帘后,仿佛一个无关要紧的人,顿时,宇宁心都凉了,由着两名小侍扶着他搬出了偏殿。
在殿外守候的半夏见这阵仗,笑脸吓的青白,急急上前搀扶,“这怎么回事?”。
宫侍长比他快一步,虚挡在前,“五皇子这段时间会暂住宫里,你回去吧”。
消息突然,半夏一时半会消化不及,“额?”他横跨一步想从五皇子那得到确定,但挡在面前的身影也跟着他,还送来一句冷冷的话,“莫不是要我派八人大轿抬你才出去!?”。
半夏被这话吓得一愣,正在犹豫之际,前方传来宇宁幽幽的嗓音,“半夏,你先回府吧”。
——————————————————————————————————华丽丽
“凡为男子,先学立身,立身之法,惟务清贞??????”一把低哑的女生不停朗读着手中的书籍,身影不停徘徊。
宇宁斜倚红木椅,双手环着桌面上的书籍,尽管垂首作阅读状,但书面上那密密麻麻的黑字却不映在他的眼中。
他眼神倔强,没打算一次就放弃,还想着待母皇气消后再去觐见,这几天就只好当个贤淑的夫郎,乖乖听着那些腐朽乏味的男戒。
也不知听到哪儿,也不知讲到哪儿,宇宁托腮呆望着窗外,直到不知何时,一个托盘搁在面前。
“五皇子,已到响午了,剩下的课章下午继续”说着,便将精致的碗碟摆到他面前,“请用膳”。
宇宁瞥了一眼,“没什么食欲,撤走吧”说罢,他合上书起身朝那张小长椅走去,就在这是,门口传来细碎的谈话声,他认得那身影的主人,不待那名字在他唇边呼之欲出,随着门扉打开,那抹身影闯入了他眼中。
“宇宁,回家吧”。
宇宁先是一愣,嘴唇欲言,却被宫侍张抢先一步,“驸马,皇上有令,在习课期间不得离开戒房”。
元容眼底快速闪过愕然,随即憨笑搔脑,“我已经跟皇上请示过了,所以这才来接人的”。
宫侍长也是将信将疑,最后还是放行。
两手相牵,在鹅卵小路疾走,宇宁被拉得不得不小跑追上,好不容易喘过气,“为何走得这么急?”。
阳光下,她露出了半边嘴角,闪闪发亮的,“呵呵,我这是在挟逃,能悠闲漫步回去吗”。
宇宁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