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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源赶紧说:“这礼臣恐怕不敢乱收。”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没人回答我上期的问题呢?
☆、45
原本沈源对自己这未来女婿的礼也没抱太大期盼,寻思着随便应酬一下也就得了,可万万没想到居然是如此珍品,不得不说人家这心思可费得不是一丁点儿。
纪策挑挑眉,抿嘴一笑,“太师何必与我客气?这可是我费了番心思从我皇叔那儿讨来的。他一早知道我是拿来给您的。难不成太师还以为我在宫里顺出来的不成?”
可俗话说得好,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就得嘴软。这礼沈源收也不是,不收更不是,要知道问皇上要东西,人家定是费了一番周折,唯有呵呵两声笑,赶紧招来下人去安排晚饭。一回头就跟纪策说:“臣今儿收了殿下这么厚的礼,您可得在府里吃了饭才走。否则臣这心里实在难安。”
纪策就觉着他这老丈人忒明理了点儿,哪能不懂事儿,回绝了他呀。赶紧说:“即是沈大人一番好意,今儿我就真不回去用这顿饭了。”
沈源微一眯眼,就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了,呵呵笑了两声让儿子再陪殿下聊会儿,这就张罗府里加菜去了。
纪策终于等到太师府开饭,可左顾右盼就是不见媳妇儿那小仙女儿似的人影儿。
好不容易瞅见老丈人命人搬来了一坛子酒进来,张罗着请他起筷,就忍不住问:“这府里的人还没到齐呢。太师就不再等会儿?”
沈源佯作惊讶地问:“还有谁?”
纪策不好直言,只得绕着弯儿地问:“沈二公子不在?出去了?”
沈源好似才醒悟过来一般,立马笑了两声说:“那倒没有。不过前些日子他与他妹妹一起胡闹,闯出点儿祸事儿来,这会儿两人正跟园子里闭门思过呢。殿下不用管,这俩孩子不教不成,这可是咱沈家的家法,恐怕还得有两日呢。”
心想这事儿您不是清楚得很吗?那日不见了小叫花儿,沈源一回府,琪玉可是老老实实地把事儿交代了。安了这么个探子在他太师府里,也亏人家想得出来。先前那会儿沈源不是没着人去查,可偏偏还真有人家小叫花儿说的那处小村落,只是那地方远在边塞,他才没劳师动众地让人去查清这人的底细。心想他既说的出,便应该是那地方的人,只要不是安熙郡主府派来的,他就不用担心,再说那小叫花在府里挺尽职,沈源也没瞅出什么毛病来。
可后头琪玉跟那儿一说,沈源就猜出这人即便不是纪策身边的副将,也该是军里有些来头的人。一般的小兵小卒哪能在世子身边转?他还真看走了眼。那小叫花说起来还真一副老实样,也正是瞅着他,沈源才对纪策有了些改观。
能让这样的人为自己忠心耿耿的胡闹,这个世子性情也不会如传言中那么心狠。正所谓,跟什么人学什么脾气,这点沈源明白得很。
可这会儿纪策心里却不爽快了,敢情等了这么一宿,到最后就因老丈人一句话,他连媳妇儿的面都瞅不上一眼?
一咬牙,纪策自个儿认了,“其实那事儿说起来是我不对,我还没跟太师您这儿说声对不住呢。沈太师没必要罚他兄妹俩这么些天。”
他是真心疼媳妇儿了,也不知她这几日呆园子里是怎么过来的。要知道真有这么重的惩罚在等着她,他宁愿那会儿没瞎折腾。可媳妇儿现在还不是他什么人,没出嫁就得从父,他还真没法子跟这狠心的老丈人较劲儿。
沈源没想到他会说这话,对大儿子使了下眼色,心想这话怎么接?说他没错吧,他不得立马叫了那俩小的出来见人?说他错,那是万万不敢。
沈洋也瞅得出父亲很为难,赶紧端起一杯酒说:“臣一早听说殿下在军营里就好酒,这酒可是舍妹出生那会儿,爹埋院子里的女儿红。今儿若不是瞅着殿下来了,只怕我爹还不肯拿出来。臣可是盼了好些年了,不如就让臣陪殿下您一起尝尝?也好就着沾沾您的光。”
纪策听着这话心里才舒坦了,谁不知道女儿红是送给女儿夫家的陪嫁酒啊?既然老丈人肯在他面前拿出来,也就是说他至少已认了他这女婿。心里暗暗思量着这事儿不能急,这才与大舅子一道饮起酒来。
这晚纪策走的时候,虽仍未见到媳妇儿,可他却琢磨透了一件事儿。
既然老丈人跟媳妇儿他大哥都对他和气了,媳妇儿干嘛还扭扭捏捏不肯出来见他啊?今儿自个儿家那老东西不是到人家府上转悠了一圈儿吗?指不定就和这老东西有关。
纪策这么一想,赶紧回了王府,一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