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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下泽后,他就和别人结了婚,第二年就病死了。”女人的语气仍然是那样淡淡的,仿佛从她嘴里说出的是别人的事情
(各位读者,这样就基本排除了泽和‘我’的血缘关系,所以他们是米有血缘关系滴!)
“”死了?
“我去一下洗手间。”泽母亲突然匆匆起立,走了出去。
这么回事?觉得这女人的行为有些古怪
“你好啊,好久不见了。”不知什么时候,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站在我的旁边。
我转过头来,发现那是一个戴着眼睛的斯文男人,我从没见过他。
“你还好吗?要遇到你还真不容易呢”男人的语气还挺暧昧。
“”我的笑容僵在那里,怎么我们还很熟吗?
“你约了人?”男人瞥了瞥我对面放着盘子,笑眯眯地说道。
“”这人是谁呀?我在脑海里拼命回忆泽母亲给我的资料,死命搜索泽认识的人员名单,还是不知道这人是谁。
“你母亲还好吗?”男人说,“请你转告令堂,这次的合作很愉快,我希望将来还能和令堂有更紧密的合作关系。”
说着男人向我伸出了右手,我茫然地回握他认识泽的母亲?和泽母亲是生意上的伙伴?而且听上去和泽还挺熟?
好冰的手掌啊——
看着男人笑得温和的一塌糊涂的脸,这么年轻虽然不怎么帅,可也不难看瞧他的衣着和风度,身后一定不乏美女追求者,他应该不会看上泽母亲这样的老女人那难道
感觉他握住我手的力度微微一紧,然后他就礼貌得体地向我道别,潇洒地越过了我身旁。
我看到在餐厅拐角处,一个女人正等着他,他走过去胳膊上就吊上了这个貌美迷人、娇小玲珑的女人,就这样他们径直走出了餐厅
泽明明认识这个男人,而且泽的母亲也认识他,可为什么那女人却说泽除了学校里的人,其他人都不认识呢?
为什么她要隐瞒我呢?
离开那餐厅的时候,泽的母亲已经醉得东倒西歪,昏昏沉沉的了
送她回去的途中,泽的母亲一直紧紧地抓住我的胳膊,看到她瞧我的迷蒙、却充满温柔的眼神这让我更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神神秘秘的
回到泽母亲的家中,我随随便便把她放到她卧室的床上,本想立即离开,却发现她在床上扭动着要水喝,想想拿人钱财与人消灾。
于是我又折返了回去,到厨房随便找了一个杯子就着水龙头接了点水,就回到卧室,粗鲁地揪起床上的女人,用杯子对着嘴就灌了下去。
女人“咕咕”地大喝了一气,就又倒下了。任务完成了,临走的时候,又发现她脚上的鞋子没有脱下,想着送佛送上西天,就顺手替她扯下了她脚上的鞋子。
“你长得可真像他呀”突然,泽的母亲拉住了我的手。
她是说我,还是说泽呀?
“对不起你了泽”老女人的眼泪就顺着眼眶往外汹涌而出
“”
什么叫酒后吐真言,这几句话恐怕就是一个母亲对自己儿子的死,所表示的真实的愧疚之情了
看着泽的母亲在床上号啕大哭,我默默地关上了门,离开了泽曾经的家。
*
来到地铁站的时候,刚巧赶得及可以搭上末班车,可是这趟车得过二十分钟之后才会到来。
我百无聊赖地坐在站台上的候车坐席上,四处张望了一番——等候末班车的站台上,懒散地站着几个衣衫整洁却神情疲惫的上班族,三三两两分散在我周围的几个衣着时髦的少年男女在大声地调笑着,一个显然长期游荡在地铁站的乞讨者正向一个学生模样的女孩愁眉苦脸地伸着手
叹了口气,我转过头去,一排排整齐排列在墙边的储物柜映入了我的眼帘
心中一动,我漫步走向那排储物柜。
“47,4853,5457!”
我停下了脚步——曾经试过无数的57号储物柜,难道这个特别的柜子就在这里吗?我看着这柜面普通、肮脏的柜子出神地想着。
钥匙哗啦啦地响着,我捏着那有着编号的钥匙,把它慢慢地插入了这个柜子的锁眼之中
“咯啦啦”
柜子应手而开了!
没有惑人的烟雾,也没有奇异的光芒柜子里静静地躺着一本薄薄的记事本。
“呵”我取出了本子。
还以为是什么神秘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