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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鑫一头黑线,这货哪他娘的心思深了?整个一个没脸没皮的大流氓!
本来想逗完人就收手说正事的郝运见着郝鑫这反应,心痒难耐,扫了眼门口,一倾身,香香的“吧唧”一口亲在郝鑫的脸上,亲了一嘴的绿色迷彩油。
郝鑫也是心神荡漾,每次打仗熬过一关都让人格外兴奋,原先他靠喝酒吃肉找女人来解决,现在嘛,心上人在身边不说,又这么一脸荡漾地撩他,他左忍右忍没忍住,化身成了一头狼扑了上去,抱着郝运的脑袋堵上了嘴,临了还模糊地说:“来,我帮你把油舔了”
郝运趁着大脑还清明,搂着郝鑫的腰双双蹲到了沙盘桌的下面,相互咬着嘴唇,交缠着舌头,饥渴的就像两头发情的野兽,不知不觉中双双直接躺在了地上,下半身紧紧地贴靠着,大力的揉搓,恨不得就那么隔着裤子射出来。
郝鑫觉得这感觉真是棒透了!
打完仗有爱人等着自己,饥渴的交缠,将那些恐惧和不安通通撵走,让情欲和兴奋占领大脑,驱赶走那些鲜血和硝烟,最好是全心全意的做一次爱,欢畅淋漓的射上一次,这人生就完美到死了!
郝运也觉得棒透了!
小三金热情成这样,他几乎招架不能,可越是这样他越是喜欢,又不是什么小家碧玉的娘们儿,羞涩个屁啊!把感情表现出来,想亲就亲想做就做,疯了般的渴求着,这样被需要的感觉太棒了!
浊重的喘息声响彻耳畔,犯贱的手一定要贴着肉才爽快,于是那衣服也从裤腰里扯了出来,摸过那片整齐排出田字格的腹部,留恋不舍的辗转在收束紧绷的腰上,一下一下的揉捏。
你用力,我更用力,恨不得把对方揉进身体里。
渴望在堆积,渐渐欲求不满的厉害,干脆双双耸动身体,就像在真正的做爱一样,用彼此的腿挤压着,硬得甚至疼痛。
“头儿?”
突然,门口传来声音。
两人的动作同时顿住,扭头看去,隔着桌子什么都看不见,让人安心的是那边必然也看不见他们。
过了一会,神棍自言自语:“那等会儿来吧。”
接着,脚步声响起,渐行渐远。
郝鑫收回视线,看着仰躺在身下的男人,沉醉在欲望中的脸上沾满了属于自己的油彩,花里胡哨的很喜感,但是那双眼睛却很迷醉,深深,深深地看着自己,就像一口深潭,恨不得将自己溺毙在其中的深邃。
郝鑫低下头,轻轻的,柔柔的,将满腔的感情化成一吻落在了男人的唇上。
下一秒,腰被大力的搂住,一只烫热的大手扣住了他的脑袋,将他的脸压在了脖颈上,像是在克制隐忍,又像是万般不舍,大力得几乎无法呼吸。
郝鑫放松自己,闭上了眼,将脸颊更紧的贴在了脖颈上,吸入郝运那让人晕眩的气味,心醉如斯
许久。
郝运低沉沙哑的声音传入耳畔:“起来吧?”
郝鑫点了一下头,撑起了自己。
当贴合的身体分开后,两人都同时有种失重感,似乎少了对方的力量自己就会漂浮而起一般,是缺失的遗憾。
郝鑫帮郝运擦了嘴角和脖颈上的油彩后,自己又扯了张纸胡乱地擦了擦脸,郝运盯着他看了一会,似乎终于看不过眼,又抬手帮他擦了个干净。
也就是这个时候,神棍再次走了进来,不动声色的在两人的脸上一晃,笑道:“回来了?刚刚还找你来着。鬼才,那一枪厉害啊,有效射程外的命中率,你怕是又要有新外号了。”
郝鑫扭头看他,想要躲开郝运擦脸的动作,却被强硬地拽了回去,于是慢了半拍才问:“什么外号?”
“狙杀者。”
郝鑫挑眉:“我以为是枪神呢。”
“这么土的代号你也喜欢?”神棍摇头讥笑,“狙杀者可是对狙击手的最真实赞美了。”
郝鑫想想也是,斜眼看郝运:“你说呢?哪个外号好?”
“鬼才吧。”郝运想也不想地说,“大伙儿都叫习惯了,别乱改。”
郝鑫“嗯”了一声,但是嘴角的笑有些僵硬了。“鬼才”就是他心里了一根刺,明知道不该在乎,但是拔又拔不掉,每次都戳得他疼痛不已。
接下来,神棍和郝运谈起了正事,除了讨论了这一战的得失外,就是战俘的处置。
郝鑫听了全程,大概明白了郝运的意思,他们打算利用这批战俘与“美洲狮”换物资,以做成基地内物资短缺的假象,让“美洲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