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1/4 页)
徐梦娇今天接了儿子回家,就觉得很不舒服,左眼皮一个劲儿的跳,连贴了黄瓜皮都压不住,她觉得累了,就连家宴都没去,早早睡了。
谁知才半睡不睡的时候,被外厅传来的争吵声给惊醒了。她本不想管,可听着越来越激烈,摔摔打打的,不由得担心起来,就披了衣服出来。下了楼梯拐进客厅,她就看见这一幕——丈夫呲目欲裂,形如鬼怪,高高举起大理石的烟灰缸。
“不要!震云,不要!”
随着她尖锐的喊声,烟灰缸重重的落在儿子头上,然后是满目的血红。
“啊!兴松!”她跑过去,顾不得披着的衣服脱落在地上。
撕心裂肺的哭声;今天她亲自接回家的儿子,刚刚康复出院的儿子,才没呆上半天。
她用手捂着关兴松头上的血洞,温热的血湿润了她的手,她抬头瞪着关震云,尖叫着:“你疯了!你疯了啊。”
家里的佣忙着拨打急救电话,人乱成一团,只有关震云垂手站着,脑力一片空白,他的儿子,唯一的儿子,今年才刚满十九岁呀。
六十四、
林影在床上,手和脚都被紧紧的绑在床栏上。他歪着头,哭湿了一片床单。在离他不远的旁边,放着一个精致的小笼子,里面装着一只灰不溜秋的小老鼠。偶尔发出吱吱的叫声。
如果能开口说话,他还可以大声的求饶,可是现在,除了流泪他什么也做不了。
关慕秦一语不发的盯着他,《红楼梦》里贾赦曾经说过:自古嫦娥爱少年。
大学还没毕业,长着娃娃脸的关兴松跟林影站在一起,才叫般配吧。
他用铁钩一样的手指划着他的身体,像是自言自语似得低声呓语:“秦明月,为什么你总要爱上别人,为什么你眼睛里总是没有我。”
林影拼命地摇着头,不断用手抓着,只能用这种方式哀求。一颗一颗纽扣被解开,灰黑的指甲刮擦着他的皮肤。
那天,折磨死何林的那天,他就知道,这一生也不可能得到她的心了,事情,做绝了,伤害别人的同时,带给自己的是绝望。
这个女人活色生香的在这里,为什么得到她就这么难呢?这么久了,她怎么就是不肯被打动呢?
那天,在那个阴暗的地牢里,在何林的尸体旁,在弥漫着一股诡异的煮熟肉的香味里,他残忍的侵犯了秦明月。
那天的心境跟今天很像,明明知道伤害对方会使自己的心很痛,还是不遗余力的伤害他。
自从发现了林影不喜欢喝粥,他就知道这个美丽青年的身上有故事,关仙儿告诉他事实真相,那时候,他竟然有一种**的纾解,想迟有一天要把折磨人的这些方法用在他身上。
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为什么要恨这个人?自己也说不清,也许人上了年纪,就会出现这些奇奇怪怪的情绪——我老了,你却年轻;我丑陋,你却美丽;我爱你,你却敷衍;我会死,你却仍在这个世上。你有大把的时间,美丽的容颜,无数的崇拜者。你会拿着我的钱,我的资产,去找一个同样年轻英俊的人,也许是程汉,也许是兴松,也许是谁,去逍遥快活!你让我怎么容忍!你这个贱货,水性杨花的贱货!你对我的顺从都是假的,却欺我年老糊涂看不出来!我却要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关慕秦逼近林影,伸手从鼠笼里掏出那个小动物,轻轻在已经解开衣扣的皮肤下蹭着。低低的声音说道:“这个小东西很可爱是吗?”
林影的眼泪几乎把整个脸都糊满了,他拼命挣扎着。
“阿影,他想吻你。”
林影惊恐地看着他,看着他把那个小动物靠近他的脸,他疯了一样的摇着头。关慕秦用常人想象不到的怪力抓着他的头发,不让他乱动,可是他没用用老鼠,而是自己的嘴吻上去。
满脸的泪渍,又咸又苦。
“阿影……”他品尝着,与秦明月不同,却别有一番滋味。
“老爷,”谨妈站在门外冷静的说道:“大少爷家里出事了。”关慕秦从林影身上下来,缓慢地说:“进来,出了什么事?”
“震云把兴松打了,人恐怕是不行了。”
关慕秦慢条斯屡地哼了一声:“不成器的东西!果然是扶不上台面。”他指了指林影旁边的小鼠笼子,吩咐谨妈:“把这个拿走,扔到外面去。”
谨妈过来把笼子提走了,关慕秦解开林影,林影立刻卷曲起身体呜咽起来。
“对不起,阿影,对不起,以后只要你肯听话,不会再发生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