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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忍挖出一四川被拐卖迷童的睾丸,煲了冬虫夏草。此犯现已抓获归案。日前,被害男孩,已由公安、民政、妇联诸部门,联合派员护送回家。云云。
家在哪里洪敏2岁时,父亲因偷窃罪被判6年监禁,母亲跟父亲分了帐,狠心丢下她,嫁给县城里的一个生意人。小洪敏与奶奶相依为命。
奶奶人缘好,四邻八舍同情祖孙俩,常给予她们这样那样的基本帮助,使之勉强得以维持生计。奶奶年迈多病,只能靠纳鞋垫到20里地外的小镇去卖,换一些零分碎角,供洪敏上学。每每放学回家,远远望见屋檐下奶奶慈祥而卑微的背影,她幼小的心灵就一阵阵颤栗,眼中的泪水就很稠地打转。
父亲出狱后,在小镇一家村办企业找了一份临时工,把洪敏接过去生活了一段时间。可父亲脾气暴躁,又无法从往事的阴影中解脱出来,看见洪敏,不禁想到无情的妻子,因此对女儿越看越不顺眼,动辄拳脚相加,认为这个错误的“产品”完全是累赘,不时扬言要把她送人了事。
半年后,父亲再婚,后妈很丑,但一点儿也不温柔,像一位女足前锋,射门意识非常强烈,一打上洪家的“主力位置”,便一脚把洪敏踢回给了她奶奶。
奶奶犹如风中之烛,终于在洪敏13岁那年的炎夏,告别了这苦难的尘世。洪敏哭得死去活来,擦干眼泪,问父亲要钱交秋季学费。后者偷偷摸摸给了她100元,怂恿她去找她妈。
可怜的洪敏怀揣一张母亲刚跟父亲结婚时的3寸黑白小照,走遍县城各个角落,东寻西问,一无所获,只是被一位曾跟她妈一起摆过水果摊子的老伯不太有把握地告知:她妈八成去了某市。
抱着一丝侥幸心理,洪敏连夜坐火车去了某市,整天倘徉于大街小巷,徘徊于水果批发市场,也捞不着她妈的蛛丝马迹。尽管她不敢乱花一分钱,每顿只吃两个馒头充饥,晚上睡火车站的候车室,还是很快囊空如洗了。
失望之极,她几次动了回到父亲身边的念头,然而,一想起如同母夜叉般狰狞的后妈,又打了退堂鼓。
万般无奈,她用仅存的5块钱,买了一把鞋刷和一瓶鞋油,蹲在街边替别人擦皮鞋,但顾主寥寥,因为她的工具实在太简陋了,连一张给别人坐的小凳子都没有,还因为她收费低廉,招来同类作践,其直接后果是,她的鞋刷进了垃圾筒,鞋油也不翼而飞。
走投无路,少女洪敏答应为一位单车修理铺老板偷自行车,后者许诺每辆给她3O元。
她在周围的住宅区晃悠了一天,熟悉了地理环境,演练了小偷的心理。第二天午后,她溜进一个楼道口,撬开一辆女式单车的锁,嘴里默念菩萨保佑,由于她不会骑,只能抖抖索索地推着车走。毕竟是第一次做贼,洪敏的大脑一片空白,腿脚不听使唤,竟被车子的踏板绊了一下,笨拙地摔翻于地。
旁边的一扇窗户里,一个女人撩起窗帘窥见了她,立马开门冲将出来,骂骂咧咧踢她两脚,揪住她要交给住宅区的治安岗亭,洪敏一边哀求,一边哭诉自己为什么要行窃的悲苦身世和经历。女车主听着听着,一愣一愣,随即一把抱住洪敏,竟也弹泪若干。
原来,她就是洪敏的亲生母亲!
跟黑白小照上的妈比起来。眼前这个妈富态许多,显然更具母亲的典型形象,尽管刚才还踢了她两脚。
母亲连问她痛也不痛,后者不好回答,前者也不指望她回答,接下来便破口大骂前夫不是个东西,如果是个东西的话。也绝对是个混帐东西。
骂够了,似乎少了些内疚感,母亲冲女儿一笑,给女儿烧水洗澡,给女儿热菜做饭,一边看女儿大口吃食,一边给女儿唠叨自己的生活:现在,她不再鼓捣水果生意了,现在,她跟“你那个活蹦乱跳的继父”在炒股。
正说着,继父回来了,一进门就嚷嚷他今儿逮着一条大黄鱼了,话未落音,瞧见洪敏,听说是继女,声音降低了八度,一副蔫头搭脑的样子,打着哈哈:“好,好嘛。意外的正常,正常的意外,像炒股一样嘛。”
继父性格乖戾,喜怒无常,每当炒股亏了,便拿洪敏撒气,打骂兼备,赚了时,又对她动手动脚,鲜廉寡耻。洪敏受不了,她妈敢怒不敢言,连她自己也是丈夫手里的一块泥,如何庇护女儿不受骚扰乃至侵犯?没办法,只好给洪敏2000块钱,让她回头去找她爸。
两边的家都呆不住,洪敏干脆伴随南下潮涉足广州,之后到台山,这时她15岁。
先在工厂打工,后上川岛做陪泳女郎,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