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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上说得决绝,走的时候还是回了头看她,“我不会再等你,但如果有一天,你过得不好,希望你可以回来找我,指不定本少爷没找到更好的,就勉为其难的收了你。”
她心想,这个男人,喜欢她欣赏她,守护她关心她,却从没有勉强过她,连最后的放手都给她留了余地。这种有气度有风度的男人太稀罕了,值得更好的女孩去珍惜。
杜晓培告诉她,她已经辞去了原来的工作,进了一家出版社做文艺编辑。程蔓惊讶的叫起来:“你个学医的跑去做文艺编辑,脑子进水了?”
“去去,你懂什么?!”杜晓培怒了,朝她翻了个白眼,脸色不大好看的怏怏说,“老娘就是不想再给人看低了,说我仗着家里的关系横行霸道,所以随便投了几份简历,人出版社那叫个慧眼识明珠啊,面试的时候一眼就相中了我!”
程蔓嗯了声:“一眼相中了你的皮相吧,人家心里想,这么漂亮的花瓶摆着多好看呀。”
杜晓培吹吹修得精致漂亮的指甲,媚眼一扫,毫不在意的说:“那又怎么样?第一印象多重要啊!这叫资本,你嫉妒不来的。”
程蔓不假思索,点头赞同,“上帝是公平的。”不过杜晓培会说出这么现实的话还是挺叫人奇怪的,她有些意外的向她看去,发现一个多月没见,她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原本不施粉黛也照样红润健康的面颊瘦得了一圈,上了妆也盖不掉的黑眼圈与暗沉的肤色,怎么也看不到原来的明艳照人与神采飞扬。她试探地开了口,“晓培,你好像瘦了很多。”
“这话我爱听。”杜晓培刚回味出“上帝是公平的”几字的意思,听言含嗔带怒的瞪她一眼,笑了下,踩下油门发动车子,软声道,“你什么时候走?今晚就住我家里吧,咱姐俩说说体己话。”
程蔓见她态度有些古怪,又不敢多问,想了一会儿,摇头拒绝,“我明天要回校,今天过来就是看看你,你现在也不是一个人住,我还是住宾馆比较方便,明天一早就走。”
杜晓培边开车边翘着嘴角道:“放心,我早搬出来一个人住了,你不用顾忌林子秋,他没我那的钥匙。”
程蔓一怔,惊异的看向她,缓缓开口:“你们……”
“什么?”
她索性挑明了问:“你和林子秋现在是怎么回事?”
杜晓培很诧异的看她一眼:“好好的啊,怎么了?”
“……没什么。”
一旁有辆卡车超过去,天还未黑,明晃晃的灯光已慢慢压下来。道路两旁的大树零零落落的掉着叶子,大约换季的关系,白日闷热不堪,天色晚点就有些凉了。
程蔓发现,她们之间的对话已经完全可以用“莫名其妙”四字来形容。总觉有些什么地方不对劲,可细细想来,大概是不对劲的地方太多,一时竟说不清楚到底奇怪在哪里。
两人本说好了去母校后门的路边摊解决晚餐,以前还在Q大时,宿舍几人常常溜达出校门改善伙食。沿着后门那狭长的石板路小巷子,左拐个弯右拐个弯,前方柳暗花明,不算太宽的道路两旁,各类小吃摊多得令人目不暇接。
程蔓的一个电话打断了两人的遥想当年。拿起一看,竟是个意想不到的电话号码。怎么会是……她睁大了眼,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铃声久久不歇,杜晓培忍不住问:“你咋不接?”
程蔓递给她一个纠结难解的眼神,忐忑的接起电话:“秦锦姐,你好。”
☆、往事(上)
锦阳湖的红枫很有名,每到秋季,遥遥望去,大片大片如火的枫叶染红了山野,几乎要将天边都烧起来。
这个地方选得那样好。好似隐匿在枫林深处的仿古建筑静静立在锦阳湖边,青灰飞檐延绵一路,曲径通幽。有不知名的昆虫在窗外叫着,声音清越悦耳。透过九宫格的褚色木窗朝外望,树木山谷倒映在湖面上,淡淡一阵风过去,山谷的林木翻滚起伏,袅娜婆娑,影照万千。不远处就是著名的锦阳湖西式饭店,现代与古典微妙的交织成绝佳的风景。
“这里的清蒸鲈鱼和红烧螃蟹味道很不错,你们可以尝尝。”秦锦坐在对面,身姿窈窕纤巧,浅色的碎花长裙,清爽干净的妆容,朝她们微微笑了笑,面颊就透出几分妩媚娇艳来。她是个很有气质的女人,大约是先入为主的关系,程蔓总觉得她给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疏离感。
程蔓嗯了声,视线在古色古香的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