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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两腿坐在自己的身上。
白鹤庭俊眉微蹙,双目半阖而迷离,小巧乳头立在胸前,像两颗挺立的红豆。骆从野的手掌缓慢滑过他的腰线,手指深深嵌入那两瓣浑圆臀肉里。
“你……”他的目光直了,也痴了,出口的话情难自禁,“好美。”
他未带敬语,但白鹤庭也无暇顾及他说了些什么。体内似乎有什么在作祟,迟钝的大脑无法处理其他信息,只给他留下了感知快感的能力。
他用几根手指按住alpha沟壑分明的腹肌,一颠一颠地,像骑马似的,开始在他身上起伏。他动得慢,也不够深,骆从野受不了这慢条斯理的动作,屈起双腿,迎着他挺腰上顶。
他不知顶到了哪里,一种令人恐惧的陌生快感自交合处席卷而来。白鹤庭缩腰要躲,却被掐住臀肉,牢牢固定在了那根不断深入的性器上。
“别……”他动弹不得,难耐地皱紧眉头,神色间带了几分罕见的无措,“酸……”
回应他的是更急更狠的抽送。
那根铁一样硬的阴茎把他的呻吟顶乱了,也碾碎了,视觉和听觉被波涛汹涌的快感全部淹没。白鹤庭浑身上下止不住地抖,最后虚脱地靠在了身后那两条结实的大腿上。
顶到深处的亢奋肉刃却突然刹了车。
龟头似乎挤入了一个狭小缝隙,强烈的吸附感让骆从野头皮发麻,他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
那是oga独有的,隐秘的,最脆弱也最强韧的,为繁衍而生的器官。
标记与占有是刻在alpha身体里的本能,骆从野急喘几声,将迷失在快感中的oga掀翻在地,以一个钳制的姿态压在了他的背上。
箭在弦上的性器再次长驱直入,插到最深,又蛮横地朝前一顶,向那腔缝中用力挤了挤。
“不……”白鹤庭意识到危险,徒劳地挣扎几下,但他的神志早已混乱,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你……”
“嘘——”被本能支配的alpha低头吮吻他红肿的后颈腺体,又安抚似的,抚摸他簌簌发抖的身体。自大腿向上,摸他的臀,腰,后背,最后动作一顿,在肩膀处停了下来。
骆从野撑起一点身体,缓慢挪开覆在白鹤庭肩膀上的手。
片刻后,性器也从那紧缩的后穴中退了出来。
大雨初停,万籁静寂,骆从野翻身仰躺在一边,抬臂遮住自己的眼,一边大口喘气,一边在阴冷空气中等待欲望自然消退。
他身上的火还未冷,身边人的热却又烧了起来,再次陷入发情热的oga颤颤巍巍地往他身上贴,吻他的脖子,问他讨信息素,手脚全部缠上来,在他耳边细细地喘。
骆从野闭上眼,极轻地叹出了一口长气。
他侧身回抱住那滚烫的身体,手指一点一点摸过白鹤庭背后的几道旧疤,喃喃自语道:“等您醒来,会把我丢掉吧。”
临近正午,洞穴的方向终于传来了脚步声。邱沉自草地上站起身,转身向白鹤庭行了个礼。
“将军。”他恭敬地道。
白鹤庭冲他点了下头,直截了当地问:“我睡了多久?”
他装束整齐,声音却依旧沙哑。邱沉比平日还要拘谨几分,字斟句酌道:“今日是秋猎的第四日。”他顿了顿,又说,“珍珠带我们找到了那几人的尸体,但找到这里,花了一些功夫。”
白鹤庭不置褒贬,只淡淡扫视了一周。
邱沉忙道:“没有第四个人知道。”
白鹤庭又问:“你何时来的?”
邱沉答:“昨日。”
暴雨冲刷掉了骆从野在石块上留下的消息,也掩盖掉了他们的行踪,留给邱沉的线索只剩下几具身份不明的尸体。他很清楚白鹤庭此行的目的,白鹤庭不会允许自己失败,更不会允许自己的失败被白逸看到,他不敢声张,只好安排四个近卫和他一起在猎场里低调地进行地毯式搜索。
直到昨日他才找到此处,并在这里撞见了赤裸着上半身的骆从野。
即使beta闻不到信息素,邱沉也能猜到发生了什么。
他身上的抓痕实在刺眼。
邱沉站在距他几米远的位置,默然许久,而后冷声道:“你这是要掉脑袋的。”
他语气虽差,这话却说得温和。他其实并不在乎骆从野会不会掉脑袋,但倘若他将白鹤庭永久标记,会把白鹤庭一同拖下水。
一个轻易被近卫标记的oga,会失去白逸的全部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