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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泽尔望了望天,哂笑:&ldo;没事没事。&rdo;秦恬憋着笑微微鞠躬:&ldo;麻烦您了,一人买三人的礼物。&rdo;&ldo;如果要报答,哪天我来你们的店,给我尝尝你的拿手好菜呗。&rdo;没等秦恬答话,他火速加了句,&ldo;我会穿便装来的。&rdo;秦恬笑着点点头:&ldo;没问题,只要你别吃吐了就行。&rdo;&ldo;那么,我先走了,再见。&rdo;&ldo;再见。&rdo;秦恬看着车子拐过街角,进了书店,付给店主一法郎做茶费,店主依然微笑,笑容却没那么真心了。秦恬没办法,也懒得解释什么,拿着大包小包的礼物回到家,秦父坐在院子里喝茶,秦母在大堂看店加算账,见秦恬带了那么多东西,只是让她别在房间里乱丢,就由她去了。回到房间,秦恬开始拆礼物,她刚想起来自己还打算买墨水的,一边好奇的拆礼物,一边哀叹等会还得出去一趟,不知道那个犹太店主愿不愿意卖她。两个大袋子里面,分别装了一个精美的手包和一双黑色的皮手套,手套看着朴实,内在却很是讲究,周围一圈毛毛,里面还有软融融的小小的绒毛,一带就热了。接着就是那礼盒了,拆了礼盒,秦恬瞟了眼那三个本子,就接着拆盒子。……很好,一支红色的钢笔,一瓶墨水。相当,完美的礼物,笔墨纸砚全齐了。吐槽凯泽尔童鞋说话算话,第二天就屁颠屁颠的来了,让秦恬囧然的是,他确实穿着便装,只不过只&ldo;便&rdo;了个大衣,不是瞎子都能看到他大衣里的军装。秦母的表情也很复杂,她在柜台偷眼瞟着秦恬和凯泽尔有说有笑的点菜,然后问秦恬:&ldo;这又是谁?&rdo;秦恬沉默了一会儿,道:&ldo;记得那骨灰罐不?&rdo;&ldo;啊?他杀……&rdo;&ldo;差不多,间接的。&rdo;于是秦母一脸呕血的表情,看着秦恬转头又和凯泽尔有说有笑。秦恬心里何尝不吐血,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都这么傻呵呵的笑脸摆着了,她能怎么着……凯泽尔自己当然点不了菜,秦恬给他简单弄了点家常菜,这小子两手都是叉子吃得很欢,吃完后秦恬以为解放了,没想到那货坚持结账,结了帐后擦把嘴,捏住秦恬的袖子道:&ldo;我才来没几天,所有人都忙,没人带我玩,你刚不是说下午一般都没事么,你带我玩吧!&rdo;秦恬悲愤了。她蹒跚的回到房间换了衣服,拿上秦母给的购物单,伤心的走了出去。凯泽尔说的玩,那就真的是玩,两人走出去,秦恬还没问他想去哪,丫已经piapia的管自己往一个方向走了,秦恬没办法,只能跟过去。天气虽然有点寒凉,可是秋高气爽,秋风中走着,看大地被梧桐叶遮盖的一片金黄,秦恬慢悠悠的走着,看凯泽尔现实走了两步,然后慢慢的放慢了脚步,和她并排:&ldo;你会不会觉得我太鲁莽了?&rdo;你不能再更鲁莽了……秦恬默默的擦冷汗,嘴上支支吾吾:&ldo;啊,可能吧,那个……&rdo;&ldo;我知道我知道,&rdo;凯泽尔安抚状,&ldo;我会注意影响的,绝对不对你做那样的事……&rdo;说罢他指了指路边,还大声打着招呼。秦恬顺着看过去,巷子里有个露天的咖啡馆,木质的乡村风格还有蓝白条纹的帐子,里面五个德国军官各自搂着她们的女伴肆意调笑着,看到凯泽尔和他身边的秦恬,还高声的吹哨儿。凯泽尔呼喝两声:&ldo;别误会!她可是奥古的宝贝!&rdo;口哨声儿更响。秦恬擦把冷汗,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好误会的……凯泽尔擦着冷汗苦笑:&ldo;抱歉,我只是想让他们别欺负你。&rdo;&ldo;……&rdo;秦恬不想说什么,她要是好好的呆在饭店,谁闲着蛋疼欺负她啊。&ldo;凯泽尔!过来喝杯咖啡啊!&rdo;有军官大声邀请。&ldo;不了,我要到别处逛逛。&rdo;说罢,凯泽尔扯着秦恬的衣袖往别处走去。走着走着,秦恬觉得诡异了,他走的方向往前确实有东西玩,可是,可是可是……果然,再拐个弯,一个不大的空地上,出现了一个小型的游乐园。这就像是个社区活动场所,里面最大的游乐设施就是一个旧旧的旋转木马,旋转木马还运行着,放着欢快的音乐旋转,上面坐着几个小孩和几个少女,旁边妈妈们和男孩们或是跟着走两步,或是站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