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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出乎意外,在一处街口,劈面碰上徐义,和改穿了男装,扮成翩翩佳公子美少年的徐霞,带了四名打手,劈面拦住了。
“真找到你了,雍不容。”徐义兴奋地大叫:“你躲不掉的,是吗?”
雍不容不再对这位恶少客气,也有心发掘这一双难兄难妹的根底。
迄今为止,他还有点不相信龙絮絮真的伤在徐霞具有阴煞真气阴毒奇功存疑,也许龙絮絮那天晚上忽略了另有强敌伺伏下毒手,误以为是被徐霞击中的。
目下在大街,动起手来便可看出玄机,众目睽睽之下,这一双难兄难妹为了面子问题,必定全力相搏,不然日后那有脸面在南京称雄道霸。
“呵呵!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他大笑,一反往昔逆来顺受的窝囊神情:“三代邻居,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庙,所以,我从来就没打算躲。呵呵!你打破了我的饭碗,仍不感满足。你这杂种到底要怎样才满意呀?”
杂种两个字,可把所有的人吓了一跳。
“咦!这小子今天好象吃了老虎胆豹子心……”一名打手愤怒地怪叫。
“闭上你的狗嘴!”徐霞怒形於色向打手叱骂,一点也不象个淑女。
打手口不择言,说雍不容吃了老虎胆触了她的忌讳。纠爹绰号叫锦毛虎,虎胆给人吃了,象话吗?难怪她气往上冲。
徐义怔住了,事出意外,常令人一时忘了反应,一向欺负得服服贴贴的雍不容,怎么可能突然强硬得胆大包天,用恶毒的“杂种”两字回敬的?
打手一叫,徐义才如梦初醒。
“该死的东西!”徐义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激怒得几乎跳起来:“你……你骂我……”
“我骂你杂种,你没听错。”雍不容笑得邪邪地:“光棍打九九,不打加一,你这杂种欺负我雍不容不但加一,甚至加九。俗语说:忍一时之气,免百日之忧,天杀的!我忍了一辈子,依然免不了忧,忍什么?我豁出去了,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揍你!”徐义厉声大吼,猛地一耳光掴出。
雍不容身形不挫,高不过三尺,一掌落空,立加反击,掌拍在徐义的小腹上。
太快了,徐义一掌落空,还来不及有所反应,沉重的打击已经及体。
“哎……”徐义大叫着暴退,被后面的两名打手扶住了。三人连退三步,总算不曾倒下。
“咦!”徐霞讶然惊呼,本能地出手急抓雍不容的右手腕脉,速度快逾电光石火。
雍不容原势不动,右手反抄,反而扣住了徐霞的手腕,左手贴上了对方的右胁肋。
着手处并无异状,没有抗拒或反震的阴劲发出。
假使是练了阴煞真气的高手,沾身必定有神奇的反应,神意一动,阴柔强韧的反震力将把沾身的外力化去,而且反震力会循来势将内腑震伤。
并无异状,他手上的力道随发。
一声惊叫,徐霞被他斜推出丈外。
假使他擒腕脉的手不及时松开,徐霞必定被掀翻在地,甚至可能扭折手臂成为残废。
两名打手反应甚快,立即扑上了。
雍不容更快,左一拳右一脚,只用了两成劲,两名打手还不知怎样挨揍的,几乎在同一瞬间,飞跌出丈外挣扎难起。
这些变化,发生得快结束也快,徐义兄妹六个人,一照面的刹那间就有四个人被击中击倒。
在人声喧哗中,雍不容钻入人丛一溜烟走了。
钻入一条小巷,闪在一处墙角下。
“奇怪。”他向闪在侧方角落,扮小流浪汉的龙絮絮说:“这一双难兄难妹,身手稀松平常,甚至气功的火候还不到三成。他们到底在弄什么玄虚?”
“那鬼女人难道没练有阴煞真气?”龙絮絮追问。
“没有,根本就不是一个身怀绝技的人。”他肯定地说:“在大庭广众之间,她颜面攸关,不能被我这种小人物击败,按理她应该运绝学防身,可是,她没有。”
“也许她认为你怕定了她……”__“不可能,练成某一种绝学的人,碰上意外或者出手拚搏,不论对方是什么人,意动神动,甚至不需神意指挥而出於本能反应,神功立生保护的功能而立即启运。
我的手按上了她的右胁,右胁是要害,也是人体的软弱部位,她的神功不可能不生反应。可是,毫无异状。
阴煞真气练成,神意一动,身躯各部皆阴柔寒韧,反震如丝如缕令人难觉。但传抵内腑立生虚脱阴寒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