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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地挠痒,赵甲第恶狠狠道别调戏良家少年,等下人少了,挑个荒郊野地,把你吊起来扒光喽,赤条条白嫩嫩的。马尾辫娇笑,她才不怕。
在鹿鸣书店给马尾辫淘了四本书,回去的路上,赵甲第知道一旦进了复旦校区,想在光天化日之下找个小两口卿卿我我的地方太难太难,于是鬼鬼祟祟四处张望,擅自改变路径,在一个静悄悄的小道上停下车,马尾辫何等机灵聪慧,跳下车就小跑起来,不忘回头做了个挑衅的鬼脸,赵甲第色胆包天,一下子使出追星赶月凌波微步等众多武林中失传已久的压箱绝学,马尾辫因为穿着高跟鞋,跑不快,加上战略撤退的决心本身不够坚决,几下功夫就被敌人给双手包围了。自然而然逃不掉一番被轻薄的下场,小树树太没有“原则”了,竟然逆来顺受了,她本来身材就高挑,穿上高跟鞋,不许垫脚就能轻松主动地环住赵甲第脖子,缠绵悱恻,小树树无师自通,不再那么青涩僵硬,某人欲火焚身,光是嘴巴那点销魂已经阻挡不住他爪子的巧妙探索,袁树贴紧,不知道是挣扎还是迎合,桃腮红润,眼眸滴水。
赵甲第放开她,蹲地上抽烟,鸡巴太鸡巴难受了,有点欲哭无泪。带着小得意的马尾辫回到自行车,赵甲第以疯狂踩踏来宣泄心中和肉体的双重愤懑,自行车的速度如风一般。
送袁树到寝室楼下,赵甲第回到自己寝室,当看到av泡面哥斜靠房门的落寞背影,就知道里头在如期举办集体鉴赏会。加入其中,殊不料更加趋于暴走状态,赵甲第跑去洗手间冲了个凉水澡,有屁用,倒是一条短信让他瞬间从头到脚凉透,是蔡姨的,询问他明天有没有兴趣陪她去一趟杭州淳安县的芹川小镇,赵甲第爬上床铺,躺着,对着手机发呆。芹川是蔡言芝的老家,似乎蔡姨对继父也就是弟弟蔡枪的亲生父亲很有怨气,从她16岁走出淳安县后,就再没有回去过一次,那这次太阳从西边出来是什么缘故?赵甲第琢磨了半天,得不出个所以然,按键盘回复了一个字:好。
晚上十点多,赵甲第接到佟夏打来的电话,悄悄来到阳台,听到妮子在电话里的诉说,感到一阵莫名其妙。
有个女人自称是朱峰平的老婆,跪在她们姐妹面前磕头,苦苦哀求放过她老公一马。
杭州。
佟冬开着polo载着佟夏从桃花书吧离开,回到白马公寓,一路上佟夏都在对着手机乐呵傻笑,自从赵甲第离开杭州后,她就一直这个病入膏肓的傻妞德行,佟冬已经习以为常,妹妹是彻底没救了,晚上说梦话都能扯上那个男人,接到一条寥寥数字的回复就欢天喜地,唯一的好处就是桃花书吧的顾客经常能见到活蹦乱跳笑逐颜开的佟夏,佟冬实在无法想象他是给妹妹灌了什么迷魂汤,至于让西西如此无药可救。
停好车,进了电梯,佟夏冷不丁摸了一把佟冬的胸部,一脸耍流氓的坏笑。佟冬骂道你有病啊。佟夏嘿嘿道小妞,手感不错。佟冬拧着佟夏的耳朵,恼羞成怒道西西,你老实交代,到底怎么回事,你跟他的关系怎么就一下子突飞猛进了。佟夏躲掉,笑着说就不告诉你,憋死你。她摇晃着脑袋,唱起了儿歌:“两只老虎,两只老虎,两只老虎,真漂亮,真漂亮。一只叫做西西,一只叫做东东,真好看,真好看。都是女孩,都是女孩,真奇怪,真奇怪……”
佟冬不理会妹妹的瞎捣蛋,皱眉头道:“你们到哪一步了?”
佟夏与姐姐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俏脸微微一红,扭头道:“跟你又没关系。”
佟冬叹气一声。
佟夏突然凑过去,在佟冬耳畔轻声道:“其实我摸你,是想知道将来别人摸我那里是啥感觉,反正我们那里是一样大小一样形状的。”
佟冬涨红脸孔,再次拧住佟夏的耳朵,“西西,你作死啊!我警告你,再烦我,你就睡沙发去。”
佟夏不屑道:“睡就睡,记得那条被单归我。”
佟冬泄气,这丫头是真绝症了。
姐妹两个走出电梯来到门口,看到一个衣装华美的贵妇女人,一看到她们就跪下去,带着哭腔道:“求你们了,行行好,别整我们家朱峰平了。”
姐妹花目瞪口呆,这是演戏吗?哪门子的情景剧苦情戏?
朱峰平?
那个鼻孔朝天趾高气扬的家伙?
似乎见两女孩“无动于衷”,贵妇更加泪如雨下,语气凄凉道:“以前我们家有什么对不住你们的,你们宰相肚里能撑船,就放过朱峰平吧!”
女人,尤其是需要搔首弄姿的模特,都清楚穿着高跟鞋蹲着会很吃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