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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没事,也该起了。&rdo;他的声音带着睡醒时特有的沙哑,显然还有些睡眼惺忪。她同样没有睡醒,意识还有些松沉,呆呆地看着他掀被而起,下了c黄。一般夫妻之间都是妻子睡在外面,方便夜晚时起夜伺候丈夫,但昨晚那样的折腾实在不愿意想起那过程,最后糊里糊涂地睡着了,哪管得谁睡里面谁睡外面了。喜帐打开,稀薄的光线从窗棂进来,糊了大红色双喜花纹的白色墙面前的案桌上的双喜烛已经烧到尾了,屋内光线还算明亮,清晨的风从窗台吹进来,帐幔微微晃动着,也吹散了些热气。阿竹打了个激灵,终于清醒了,一骨碌地爬下c黄,利索地自己穿了里衣,又飞快地捧了早就准备在一旁箱笼上的男式的里衣递过去,心里琢磨着,她要不要伺候他穿衣服?她还没有伺候过男人穿衣服呢……陆禹没想到她会这般活泼,目光有些奇特地看着她,将手搭在她肩膀上,倾身问道:&ldo;你不累么?别忙了,先去泡个澡,再抹回药,明天就没事了。&rdo;经他这么一说,阿竹也觉得自己勇猛得过份,反应过来时,终于觉得腰有些酸,腿有些软的,但是昨晚受伤的地方竟然没有了那种疼痛,不得不说他给她抹的那药十分有用。在她脸色有些晦涩地想着,要不要表现得柔弱一些时,门外已经响起了丫鬟的声音:&ldo;王爷、王妃,热水已经备好了!&rdo;陆禹探手,一把将还在迟疑着要不要扮柔弱还是勇猛的人抱了起来,在她挣扎时,说道:&ldo;乖,别动!&rdo;鉴于他看她的那一眼清泠泠的,阿竹温顺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清晨光线不明的原因,只觉得他那双眼睛清清冷冷的,看着人时冒着凉气,脊椎骨都发冷了。去了隔壁的耳房,那里已经准备好了沐浴的工具,还有干净的衣物之类的。他将她放下,然后直接将她扒光了,扛到浴桶里。这位王爷实在不是个会伺候人的,粗鲁得让她感觉到有些疼。阿竹趁机将身子躲到水下,只留了一个脑袋在水面上。幸运的是这水面上还飘浮着花瓣,将她的身子遮得严严实实的。她瞪大眼睛瞅着浴桶前的男人,忍不住道:&ldo;王爷,臣妾想要泡泡澡,您也去清洗一下罢。&rdo;发现她无言的拒绝,陆禹伸手揉弄了下她的发,说道:&ldo;好吧,稍会本王帮你上药……&rdo;&ldo;不用了不用了!臣妾自己来就行了!&rdo;阿竹忙拒绝,再给他帮着上药,她还要不要羞耻心了?陆禹不置可否,看了她一会儿,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这眼神特别的清冷。正在她没骨气地快要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时,他叫了外头伺候的丫鬟进来伺候她沐浴,便离开了。阿竹自然将那些丫鬟都撵出去,也不管什么泡澡活络筋骨,洗了个奋斗澡后,便软着两条腿爬出了浴桶,等穿好了里衣后,又抖着手为身下的地方抹了药,方将守在外头的钻石翡翠等人叫进来伺候。等陆禹回到房里,便见新婚的小妻子已经盛妆打扮好,坐在房里等他了。乖乖巧巧的一团,坐在绣墩上,端着架子,怎么看都可爱。只是脸上太正经了,宛若小孩子硬装大人。甲五带着几个丫鬟捧着干净的衣服进来,伺候他更衣。陆禹淡淡地看了丫鬟一眼,甲五眼睛一转,便将衣服交给了坐在一旁撑样子的王妃。齐妈妈和钻石等丫鬟在旁也看得有些傻眼。阿竹呆了下,然后默默地起身伺候他更衣。陆禹在她努力掂着脚帮他整理衣襟上的配饰时,不由握住她的手,打量她粉嫩的脸蛋,另一只手已经扶住她的腰,低声用两人只听得到的声音道:&ldo;可上药了?&rdo;&ldo;……上了。&rdo;阿竹木着脸看他,不知道说什么好,纠结了下方诚恳地道:&ldo;王爷,那瓶药的药效不错,这是什么药?&rdo;他审视她的脸,发现她的精神不错,似乎有些满意,淡淡地解释道:&ldo;这是荀太医在太医院自制的,所用药材大多珍贵,极为难得。&rdo;所以,这么难得的药就这么浪费在她身上真的好么?为毛她总有种他急切地想让她快点恢复,好继续让他圈圈叉叉的预感?这种希望伤口慢点痊愈的心情肿么破?两人正说着话,便又见耿嬷嬷带了两个宫廷嬷嬷进来。两个嬷嬷是宫里来的,她们笑盈盈地请安行礼道了吉祥话后,便抿唇笑着去收取了元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