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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养了一条柯基,她说你看这孩子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这无辜的眼神跟西西一样招人疼,我看就叫鲁西西好了”。
毕西西急了“我崩溃,你妈为什么不养只泰迪啊,柯基也太丑了吧?不对不对,泰迪也不能跟我一名啊,我说你妈太有创意了,敢情还认识鲁西西这号童话人物。”
“恩,我也这么认为”祝擎扬一本正经的附和。
“祝擎扬,你Y欠抽啊!”毕西西说着目露凶光,祝擎扬已经非常有先见之明的开溜了,毕西西于是拔腿紧追其后,二人沿着人行道转眼就跑出几百米去。
祝擎扬停下来,冲着后面追上来的毕西西举手投降“我投降我投降,你别跑了,刚吃那么多,小心胃下垂”。
毕西西喘着气说:“行—吧…,暂且饶了你这回,回家让你妈给狗改个名,我看叫鲁扬扬好了”。
祝擎扬本想抗议,但是看着毕西西就要扬起手里的袋子劈头盖脑的砸过来了,当即决定好汉不吃眼前亏“行行行,我跟我妈建议建议”。
“这还差不多,老祝,你看那有家烧鸡,看着好诱人啊”。毕西西捧着吃的鼓囊囊的肚子,口水横流。
祝擎扬无奈的摇头,看看马路对面烧鸡店里烤的金黄诱人的烧鸡,浓郁的香味儿飘过了马路,再看看双手捧着胃叫嚣的毕西西,没好气的拍了拍她的脑袋:“我记得,好像有人昨天喊了一下午胃疼的,前天还说裤子穿不进去了”。
“哦?是吗?谁说的,估计是裤子缩水了”毕西西一本正经的回答。
祝擎扬拉着她的手拽进了路边一家茶馆,上了二楼“还是喝茶吧,先让胃歇会儿”。
毕西西捡了靠窗的位子好顺便张望两眼烧鸡。
“要不我给你讲个地主和烧鸡的故事吧”祝擎扬把着茶杯,笑着说。
毕西西眼睛依然没有离开烧鸡,嘴巴上应着:“好啊,讲吧”。
“话说啊,从前有个很有钱的地主,但是他是个守财奴,每天守着一堆钱啃窝头”。
“那他还活着干嘛?”毕西西插话。
“这个财主的邻居是个穷人,但是他每天干完活,都喝一瓶酒,吃一只烧鸡。时间长了,地主就越来越不服气,凭什么一个穷鬼天天吃烧鸡,而我这么有钱却啃窝头,于是地主一咬牙也买了只烧鸡,结果他就被鸡骨头卡在了喉咙里噎死了”。
讲到这时,祝擎扬故意停下来喝茶,对面的毕西西不自觉的摸摸喉咙,也不张望烧鸡了,连着问:“这就完了,没了?”
“还有,然后呢,这个死了的地主到了阎王那里就很不服气的问阎王‘为什么那个穷光蛋天天有烧鸡吃,我这么有钱吃一个烧鸡却被噎死了’。阎王于是就把他领到两间屋子前面,打开一间,里面全是烧鸡,阎王说‘这间是那个穷人的。旁边这间是你的’。说着就把门打开,地主一看,满满的都是窝头,只有一只烧鸡”。
“哦!真命苦,吃什么烧鸡嘛”毕西西很替地主惋惜。
祝擎扬哈哈大笑“这说明啊,人一辈子可享用的东西是有定数的,早用完了就会提前翘辫子的”。
“恩,有道理,我这么穷,可能就是那个命里有很多烧鸡的穷人,那你就是那个地主,你千万别吃烧鸡啊,不然您这么一个青年才俊英年歇菜了,多冤啊。”毕西西一脸严肃的叮咛。
祝擎扬无语至极。
出了茶楼,毕西西买了一只烧鸡,说为祝擎扬的人身安全考虑,她还是打包回去当晚饭吧。
睡觉前,毕西西把电暖气开到最高档,把屋子里烘的暖暖的,她就住在蛋糕房二楼一间小小的屋子里,于影送了一个铜质风铃给她,此刻风铃在阳台上随着风轻轻的晃动着,隐约有清脆的金属声音隔了窗子传进来。
外面又下雨了,于影已经下班回学校了,街上安静,路灯在湿冷的雨雾里寂寞的亮着。
邮箱里有一封信,是温纹转寄过来的,温纹说:西西,红十字会给你寄来一份捐款证书。依兰把房子卖了,还了贷款剩下的钱以你的名义捐给红十字会了。
西西,你还好吗?
毕西西缩在被窝里,她想,下雨天可真是冷啊!她想起,大学里每年供暖前那难熬的一个月,她常常去依兰宿舍蹭被窝,她们并头趴在被窝里,啃着同一个苹果,看同一本娱乐八卦杂志。
离过年没有几天了。
祝擎扬说:“西西,你哪天回北京啊”。
毕西西扬起眉毛:“哦?回北京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