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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头的水结成冰,这鱼肉也就完全被冰冻起来,延缓的腐化速度足够他们吃上好几天。
食物的问题暂时得到解决,两头小怪物终于不用每天都出去捕猎了。而等到最冷的那几天,他们总会在家附近捡到不少已经死去的动物。初时还以为那些动物是冻死或病死的,可仔细看却总能在这些动物的尸体找到人为造成的致命伤口——这是有人杀死了动物后掉在他们领地来的。
一天两天还能说是运气好,只是连续好几天他们都能在相同的地方捡到动物尸体,肖先生就觉得这事变得不可思议起来。
那天又是捡到好几只山鸡和野兔的尸体回来,肖先生拎过一只凑近伤口处闻,而后竟从血腥味中嗅到了温柔先生的气味。他还以为是自己太想念那两头大怪物和弟弟所以错觉了,一边的卷先生却也在这时候抓着他手里的动物尸体惊呼道,“这是爸爸送来的。”
两头小怪物对视一眼,然后一下明白过来,其实这几天捡来的动物都是长辈们怕他们抓不到食物饿肚子,偷偷送来给他们的。
所以就算被赶出了领地,爸爸还是他们的爸爸,小朋友也依然是他们的小朋友。
肖先生和卷先生又抱在一起呜呜了好半天,这回却是因为激动的。只是天寒地冻,长辈们就算本是再大捕到的猎物也是有限,肖先生和卷先生都已出去单过,可不愿还是大人们的负担,于是当天晚上,他们就把抓来的鱼扔在之前捡到动物的地方。等到隔天再去看,鱼被带走了,从此也在没有出现过新的动物尸体,看来他们过得很好地信息已经顺利传达给挂心他们的长辈了。大家都过得很好,这真是件幸福的事情。
其实不止幸福,整个冬天肖先生也过得相当性福啊→,→|||
冬天嘛,刨去捕猎就只有在洞里窝着了。卷先生不是头健谈的怪物,他俩在草垛坐着无聊,尾巴勾勾搭搭,再抱一块儿亲亲舔舔,接着总免不了要打上一架暖暖身,当然暖身只是过程,最后能来上一发才是主要目的。
肖先生家的菊花先生经过快一年的锻炼,早已身强体健柔韧得很,但相对的,由于卷先生是头单纯又传统的怪物,每回圈圈叉叉都选择从背后来,而草垛和地上都粗糙得很,这直接导致了肖先生的膝盖和手肘每次都被折腾得都快破皮。
肖先生暂时也不指望自己能上到卷先生,所以他现在最希望的是能换个让他舒服一些的姿势。可每当他在其间想要侧转个身或换个别的姿势时,卷先生总是误以为他这是在挣扎,然后嘛,肖先生的脖子就又被卷先生狠狠咬住了。
这头笨蛋!!
肖先生咬牙切齿,终于在一天晚上掐着卷先生的脖子吼,“你别每次都咬我脖子成么?我又没想要怎样!”
那时候他俩才刚来过一发,卷先生自然又是羞涩难当,他的尾巴在草垛上狂画圈圈,好半天才憋出个哦。
哦!哦你个头!!!
肖先生才不相信卷先生把他的话听进去,所以在隔天他又被打趴在草垛上时,肖先生甚至连被打痛的地方都没去揉,就朝卷先生大吼着警告说,“别咬我脖子!”
这次卷先生想不听进去也不可能,于是在卷家鸡鸡先生和肖家菊花先生亲密接触快一年时,肖先生终于能在途中转过身换成个舒服的姿势,与卷先生面对面来一次了。
可是——卷先生你怎么停下来不动了?
肖先生盯着卷先生,卷先生也在看肖先生,直到原本火热的身体都要凉下来了,卷先生终于弱弱地提议说,“长长你转过去好么?”
“不要。”躺着多舒服啊。
“可是这姿势不对。”
卷先生好委屈,肖先生好抽搐——姿势不对?难道怪物界圈圈叉叉还有所谓的标准姿势吗?
肖先生看着卷先生,心里起了恶意,他伸脚勾在卷先生的腰往边上一用力,他们两头就整个儿颠倒了位置。
被压在下头的卷先生更紧张了,骑在人家上头的肖先生却自在得很——这厮经过一年的磨练,早已不再是年前羞涩的小处了。
肖先生试着在卷先生身上动了动,感觉挺舒服,并且这姿势让他掌握住主动,又能看到卷先生的脸,所以本只是恶作剧想吓吓卷先生的某头就一不做二不休地以这个姿势顺利抚慰了卷家的鸡鸡先生。
等到幸福的一发结束,肖先生重新躺回草垛,腰有些酸,他正琢磨下回得再换种姿势试试,就看见边上原本平躺着的卷先生侧转过身背对着,而后又慢慢抱膝把自己缩成一团,并且有越缩越小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