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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笙笙听了这句话,倏然抬起头来,不可置信地看着吴景承。吴景承见她这样呆呆的样子竟然不自觉的欢喜起来,这副样子分明就是成婚不到一年的样子,那时的她单纯可爱的紧,逗上一逗脸能红上半日。吴景承骤然升起一股耍流氓之心,虽然捂着胸口,却在离得极近的许笙笙侧脸上啄吻了一下。这下许笙笙真的急了,蹭的一下跳了起来,捂着被亲的侧脸,狠狠的瞪了一眼吴景承,转身就往林子里跑去。吴景承却是不明白了,他转头去看一边目睹了“吴将军非礼良家女子”全程的目击者陆兴文寻求答案,而后者艰难的咽了口水,咂咂嘴对着吴景承抱了抱拳,凄然道:“果然,长得好看,即使非礼未出阁的姑娘也不会被打,在下佩服。”言罢便转身去喂马了。而吴景承却捕捉到了陆兴文刚刚说的,细细咂摸道:“未出阁的姑娘?”这……是什么意思?许笙笙跑出去老远才气喘吁吁扶着树停了下来,捂着胸口艰难呼吸。在胸口的疑问一共有两个都拥堵在心头,其一在于,吴景承是怎么了;其二在于,自己是怎么了。许笙笙单知道自己的失心疯忽然发作定然是和之前被那两个人喂了药有关系,至于怎么解毒和毒性到底如何,她都不太清楚,只是从这两次发狂来看,好像都有点……凶狠。许笙笙想起自己上辈子受了那么多的委屈,就是因为不够心狠手辣,才被珑蕊她们欺负到丧命,也得不到吴景承的任何在乎和珍惜。如今自己虽然是被人喂了毒才变得凶狠,但是这么想起来好像更有意思了,她忽然觉得自己有了些报复上辈子欺负过她的人的能力,那若真的要报复,首当其冲的,不就是……许笙笙想起了吴景承,以及刚刚他奇怪的眼神。吴景承和她不是没有亲密接触过,只不过以前都是发乎情止乎礼,这次竟然这么激动,而且眼里的神情竟然有那么点似曾相识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觉得非常的不舒服,好像是失而复得,又仿佛是势在必得。吴景承以前从来不会用这种眼神看他。这一世的吴景承虽然想法做事的方法不够老练,但是他的眼神一直都是温柔而羞怯的,可是刚刚的吴景承,眼神里带着的是全然的侵略和占有欲。吴景承究竟吃了什么药了?怎么比自己还显得不正常?看吴景承身上受的伤以及自己捡到的那半片碎盔甲,八成是受了不轻的伤,能重伤他的定然是北疆蛮族。可是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呢?既然北疆战事那么紧张,那么为什么吴景承还要派人来善平州这种相对遥远的地方,却剿八竿子打不着的旋风寨匪?许笙笙咬着嘴唇思考,一天的奔波劳累让她嘴巴起了干皮,咬着嘴唇忽然就撕破了嘴角的皮,“嘶——”“你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忽然的声音把许笙笙吓了一跳,她转过身来,便看到吴景承微微皱着眉头,正心疼的望着自己……的嘴唇。“都怪我,”吴景承凑上前来,一只手扶着许笙笙的肩膀,右手的拇指去擦许笙笙唇角的血迹,轻轻的擦过许笙笙柔软又有些干燥的嘴唇后,忍不住也舔了舔嘴唇,刚刚手指摸过她嘴唇的拇指也变得滚烫起来。“谢……谢谢。”许笙笙意识到之后,微微往后面退了半步,再抬起头来看吴景承时,却又疑惑了。她揉了揉眼睛,觉得怕不是自己中的毒还能影响眼神吧,此时的吴景承明明就是这一世送了自己扇子还要偷亲一下自己鼻尖的男人。许笙笙眨眨眼,看到吴景承还苍白的脸色,恍然意识到眼前的人还是个病号呢,而自己刚刚好像还刺了他一刀。许笙笙整个人都不好了,也顾不得他是谁了,赶忙把吴景承一把扶住,让他靠着大树坐下来,“你都这样了,你还来擦我的小伤口,你是不是傻呀?”吴景承疲惫的笑了起来,甚至笑得扯动伤口,他闭着眼睛,声音很淡却也很温柔地道:“你再骂我两句吧,我太想你了。”许笙笙听完却更绝望了,看来这个吴景承是真的傻了,这可怎么办呀!作者有话要说:怎么能这样呢?随便断更的人,都应该被打死! 怀疑吴景承外表看似单纯深情,实际上心里慌乱的要死。毕竟他只是个将军并不是个唱戏文的,也不知道该怎么摆脱曾经的自己的形象。机智的吴将军听了陌生人陆兴文的话之后,便在脑子里进行了一番联想和推理。根据自己之前在那个帐篷里遇到孙毅的事情就足够他匪夷所思,他甚至一度怀疑孙毅新的诡计,意图给吴家安上更严重的罪名,妄图让吴家近五十年积累下的功勋和名声全部毁于一旦。然而当他发现原本生了半头白发的自己还是年轻时的样子,又确实能感觉到自己的疼痛和呼吸时,他才将信将疑的觉得自己大概是重活了一世。就在他好容易逃出孙毅的帐篷,走到了这片树林附近时,听到了一声虎啸。自从许笙笙被他“害死”之后,一直被许笙笙照顾的金焰便也跟着绝了食,半个多月以后,病恹恹的金焰闯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