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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此时,王京是不可能生什么事端的。
“如此,就劳苦兄长了。”
王京冲着戴书拱手,心里,也是知道戴书这话,定然是体面话,等回去后,是绝技不会去魏国公府的,甚至,怕是也要学魏国公一般,找个借口闭‘门’谢客了,可是,这脸面上还是要过的去的。
“为兄告辞。”
戴书冲着王京拱了拱手,转身离开。
“唉。”
盯着戴书急走的背景,王京却也怨不得王文涛不帮忙的。
官场上,就是如此,得势的时候,一大群人围在一起,可若是遭难了,怕是要看谁跑的快了。
树倒猢狲散。
这句话,虽说有些不怎么适合,可是,却也能表达出王京此时的心情。
六部当中,南京兵部尚书以然不在。
南京礼部,虽说是真正的清水衙‘门’,可是礼部尚书却是个看的最清楚的人。
此次,南京兵部尚书被砍后,王京曾经前去礼部尚书府上拜访,结果,这家伙竟然病了,重病,卧‘床’不起。
说话都不利索,一句话,能分成几段说。
而且,身边还一大群仆人子‘女’的照应着,是根本就不给王京说话的机会,那时候,王京就明白,礼部尚书王文涛这个老家伙,也是已经看透了这件事,在故意躲他。
说起来,王京这个南京户部尚书,却也是八面玲珑之人。
来南京后,和各部尚书都要攀一攀‘交’情的。
而南京礼部尚书王文涛,和他同姓,是以,也就被他攀扯上了,攀成了本家。
可说若是说的明白了,也都清楚,既然用了攀这个子,若是在别处,那是以下攀上,可是,在同为六部这里。
那就是本来就不着边,没关系的,硬是攀出关系来了。
这样的关系,可想而知,是没有任何牢靠的。
就同王京和吏部尚书戴书的关系一样,稍有外力,就会顷刻间破掉。
就算是同姓,也是不行的,毕竟,没什么真正的关系,总不能,是同姓,就要互相帮忙吧?
现如今,他王京可能遭难了,谁的尚书职位,哪怕是南京的尚书职位是清水衙‘门’,可是,却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捞来的。
平日里,他们都坐着清水衙‘门’,而南京兵部和户部一个比一个有权一个比一个富的流油,总不能现在出事了,旁人就傻乎乎的过来帮忙吧?
平日里,也不见户部把好处凭白的分给其他部堂。
现如今,甚至可能是砍头的事情了,自然不会有人来帮忙的,天下,就没这种好事的。
是以,王京心里虽然发苦,可是,却也不能有什么怨言的。
他也知道,若是曾毅真的查了,那他绝对跑不了,作用南京户部,山高皇帝远,又是富衙‘门’,若是没什么出格的事情,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
“或许,该用那个方法咯。”
王京突然笑了起来,只不过,嘴角却是带着一丝的自嘲。
他其实还有个方法,能保住他的家小的,甚至,能保住他家里的富贵的,只不过,这个方法的代价,也是十分巨大的。巨大到若是有丝毫的法子,王京都不可能用这个方法的地步。可是,眼下,或许是王京真的感觉到了他身边的危机四伏,又或者是王京自己吓自己,总之,他心里的不安,已经是让他夜不能眠了。
第二百四十三章病了
“南京吏部尚书戴书病重?”
曾毅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为之楞了一下,前几日,见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病重了?
莫不成,是被吓的了?
也不怨曾毅这么想,他之前毫无顾忌的捉拿了南京兵部尚书及镇守太监,紧接着,未画押,就砍了他们的脑袋。
这等事情,若是细细的联想起来,稍微有些想不通的,真的愁出个病来,也是不一定的。
一手背负在后,一手粘着手里的‘花’瓣,曾毅脸上带着琢磨的表情。
“前几日,还见过戴尚书的,那时候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重病了?”
国公府的未来小爵爷徐鹏举这几天也是在曾毅这的,而且,两人都有心结‘交’,是以,关系倒也算是进步神速。
“小国公是何时见的戴尚书啊?”
曾毅眉头仍然紧皱,对徐鹏举的这个称呼,刚开始,徐鹏举是断然不敢接受的,不过,却也拗不过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