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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嗯。对了,那日发梦,就是正好梦见他弃我而去,想着再也没人给我剥石榴吃……额,我小时候最喜欢吃石榴,又不会剥,从前总是他剥好给我吃……”
禄景支起半边身子看着他,语气平淡:“所以说,你又哭又叫的,就是因为梦到没人给你剥石榴了?”
文枢脸皮抽了抽,那日做梦他又哭又叫的?这么大动静怎么自己还没醒?只得强笑到:“梦中心性,当时觉得难过非常,醒来后也觉得好笑的很。”觉得这话越编越瞎,实在编不下去,只得干笑了两声不再说话。
好在禄景也不追问,只是突然伸手到他脸上又掐又揉,
“你别当我不知道,平日里你看我时在想什么?我同他哪里长得像了,嗯?说啊?”
文枢又是一凛,心道禄景莫不是修了读心术吧,怎么什么都知道,现下却容不得他细想,一边躲着禄景的魔掌一边大叫着“自然自然,他哪比得上禄景大仙您足智多谋洞察秋毫丰神俊秀淡雅绝代天界第一的风华……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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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禄景,你在干什……么?”
看见眼前摆满了一桌子的盆盆盏盏,以及里面满满的脆红鲜嫩的石榴粒,文枢忽然就怔在那里说不出一句话。
“吃吧!”禄景淡淡睇过去一眼,拉他坐下,又低下头满怀深仇大恨一般笨拙地继续剥剩下的石榴。
文枢怔怔看着。
禄景禄景,他哪里又是个勤快的人了,当年的勾陈,那么喜欢吃也不肯动手剥一个。
看着脚边桌上堆的到处都是的红白相间的石榴皮,看着禄景通红的指尖,手法还不熟练,却剥得很细,连果粒上连着的白衣都会仔细捻掉,这些又何止是几个时辰能剥出来的?
只是因为自己说了吗?他就记住了,就上心了……
文枢忽然觉得有什么在心里面撑开,酸酸涨涨的,憋得他难受。
文枢文枢,你何德何能,何其有幸,得遇禄景!
此生若能得禄景常伴,他愿活的细水流长。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默默耕耘的根号三~~~~~~~~
于是,姑娘们对这章有神马感想……
话说昨晚为了个KISS抓心挠肝的折腾了半宿,于是今晚又要为字母段继续抓心挠肝(这个人是有多无能呀= =)憔悴损,人比黄花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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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 8 章 。。。
文枢看着屋内的人轻撩了衣摆走出来,仪态雍容,缓步下阶,水墨长袖垂地拖出一路逶迤。
若不是他额上的金印,若不是他眼中凝起的明媚笑意,他几乎就要把他错认。
自禄景重生以来已经三百年了,三百年,足够他完完全全一丝不落的恢复到勾陈元灭前的程度。
不知从何时起,他又开始惯于穿玄色的衣衫,又开始喜欢“且笑”,又开始只喝顾渚紫笋,靠近他,总是一阵淡淡的沉水香……
为此,文枢不是没有烦恼过,不是没有惶恐过。
所幸,禄景还是禄景,还是那个冒险下界只为帮他找草药,只因一句胡编瞎造的谎话到现在还时常为他剥石榴,会在渡气后对他胡作非为现在更是变本加厉的禄景。
文枢有时在想,大概不管记忆怎么被封,不管环境怎么变,一个人的性格总变不了多少,习惯也总是不会怎么变的,何况,那些还都是跟了勾陈近万年的习惯。
回神的时候禄景已经迈进了亭子,挨着他坐下,一手自后环到腰上,收紧,让他贴的更近些,一手轻捏了他下巴,拇指沿着唇线,细细摸蹭。
“昨日输的棋,可想好送我什么了?”
“你想要什么?”
禄景轻笑一声,以唇封缄,用齿轻咬,用舌尖描绘,而后渐渐加深,不刻,便听到文枢微乱的喘息。禄景却不停,沿着他的嘴角一路向上细吻、舔、弄,拿舌触了触他耳边,满意地听到他的抽气声,一口咬下去,细细啃啮,能察觉到紧贴的身子正轻轻的颤抖。
“那便要你吧……”
又来!
一年一年下来,禄景的亲密行径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