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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黑胡子老头究竟什么来头啊?竟然比宫里头的御医还知道的多,而且还有如此高的轻功。
话休絮叨,时间很快就来到了一个多月后。
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煎药是小张在做,殷离忧的小灶是小张的未来媳妇小兰负责的。夏日则几乎是寸步不离地守着殷离忧,井风凉守着夏日,顺便守着殷离忧。
夏日对于殷离忧的照顾可以用无微不至来形容,甚至连殷离忧大小解都恨不得亲自上阵帮其宽衣解带。但是殷离忧又怎会让他如愿呢,自然是态度坚决的指定小张来做此事。
殷离忧想,你作为一个Gay,我作为一个性取向正常的男人,你一天到晚的在自己眼前晃也就算了,还想连这种事都包办了,你没发烧吧你?你发烧,我可没发烧。你没看见你情人正在一旁虎视眈眈的看着吗?离我远一点!干什么,干什么?你脱我衣服干什么?
殷离忧大吼:“你在干什么?”
“给你擦澡啊,你看你浑身都发臭了。”说完,夏日继续他的扒衣服。
殷离忧慌了,手舞足蹈的想要摆脱夏日的骚扰。
“你别碰我,我可以自己来!”
“没关系的,让我帮你吧,你的伤还没好完呢,擦背也不方便啊!你躺着,我来就好。”如此说着,夏日已褪下了殷离忧的上衣。
井风凉实在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步夺过夏日刚搓好的布巾道“皮皮,你何时帮人擦过澡啊?万一弄伤了殷兄就不好了,还是我来吧!”
殷离忧坐起了身,只见他的眉头皱成了个川字,道“你们俩有完没完啊?”说着话,人已经下床。
“那么爱擦澡,你们对擦好了!”说完,也不理两人的惊讶,慢慢的踱步出了房间。
“他能下床了……”夏日对井风凉喃喃道。
“他能下床了!他能下床走动了!”夏日似乎在肯定他所看的事实。他也不用再担心殷离忧的伤会好不了,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是啊,他的伤好得差不都了,我们是否也该安排行程回京了?”井风凉提醒道。要知道,他们因为殷离忧的这次受伤,已经耽搁了一月有余了。而夏日看殷离忧的眼神也越来越让他担心。
“小风,我突然觉得肚子有点痛,我去趟茅厕,回京的事我们以后再说,就这样了。”说完,一溜烟的跑了。
留在原地的井风凉看着夏日消失的方向,久久的移不开眼。他知道皮皮在躲他,他想他应该找殷离忧谈谈了。
想到就去做,井风凉从来都是身体力行的类型,所以他是立刻就找到了躲在阁楼里的殷离忧。
当他推门进去的时候,殷离忧着实吓了一跳。
殷离忧疑惑的问:“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的确,这个阁楼非常隐蔽,是在小饭馆二楼转角处的一扇隐蔽的门后。
“我是绿国的将军,我有从战场上多年训练而来的敏锐的洞察力。”井风凉如实说,语气平和,没有夸耀,也没有隐晦。
“扯吧你!”殷离忧不信。
井风凉并不介意,继续开门见山道“夏日是王爷,绿国的王爷。”
“是,他是王爷。他说这话已经说不下一百遍了……”殷离忧继续讥笑道“我差点就要相信了。”
井风凉认真道:“他并没有对你说谎。”
殷离忧不耐烦了,他那眼角撇了井风凉道“有事说事,没事走人。”
“我想带他回京城。”
“那你去跟他说啊,你给我说这些有什么用?”
“他不肯走。”
殷离忧朝天翻了个白眼,道“你就是太娇惯他了,要是我,拿绳子一绑,打个包就带走了。”
井风凉坚定的道:“不行,我不能伤了他。”
“那你想怎样?”
“我不知道。”
“……”殷离忧无语了。
殷离忧忽然心生一计。
只见殷离忧笑得见牙,不见嘴地道:“井老板,我到是想到一条妙计,既不会伤到夏公子,又能达到你带他回京的目的。”
每当殷离忧露出这样的笑容和换上尊敬的称谓时,有人的荷包就要遭殃了。
“殷兄请讲……”
“这个,井老板啊,我这胸口怎么突然隐隐作痛其起来了啊?”殷离忧一手捂住胸口,作疼痛装。
井风凉顿时明白了其意,微笑着道“殷兄有什么条件吗?”
“其实,对井老板来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