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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TMD还要拿什么证明?我都拿命证明过了还不够吗?”
瞧,果然跟好人学好人,那句口头禅说得多顺溜啊。
“不够,我要你现在用事实重新证明。”
“我,我……”夏日又些恼羞成怒了,说话都有些结巴了。但他一时还真找不到什么可以向殷离忧证明,他爱他的东西。
看着眼前人扬起的唇,碍眼!一张口,夏日毫不留情地咬了上去。
“啊——”一声凄惨的喊叫划破夜空。
屋外听墙根的群众不禁惊呼,“好激烈啊!”
殷离忧委屈地捂着惨遭重创的嘴唇,道“你怎么咬我?”
夏日伸出粉舌舔了舔嘴唇上染上的血迹,道“证明我爱你啊!”
“你……”
夏日继续舔着嘴唇早已干净了的血迹,挑衅地看着殷离忧。
“哼!”
我靠,太勾人了。殷离忧如此想着,一伸手将夏日捞到了面前,吻住了他那张气人的嘴。
两张嘴,四片唇而已,为何相贴在一起就会产生这么大的魔力?但似乎两人都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细想这个问题。吻着吻着两人就滚到了床上,绯红的床长落下阻断了所有探究的目光。
殷离忧亲吻着身下这个媚态横生的男子,在喘息的间隙,只忍不住在他的耳边轻声诉说:“夏日,我爱你。”
“嗯,我……也……呼……爱你!啊——”这是夏日的回应。
施工重地,闲人退避。
——小番外一完——
结婚以后,古时候说的是成亲哈,那我们也说成亲。
成亲以后,夏日与殷离忧的日子照旧,夏日仍是王爷,每日上朝,协助绿朔帝处理政务,完全身不由己,一个字,忙!
殷离忧仍旧是离忧饭馆的老板,白天呆在饭馆里做一做饭菜,坐一坐掌柜台,到处转一转,全凭心情,一个字,闲!
晚上,殷离忧会回到王府,这是他就是王妃了,府里人都这样叫他。但殷离忧不喜欢这个称呼,在听到这个称呼时往往都马着个脸。府里下人们可不管他答不答应,照样这样叫着,因为夏日下得命令,谁敢不从。
殷离忧一向夏日提出他不想要下人这样叫他的时候,夏日的做法就是一脚将他踢下床去!不论他们那时候在床上做着什么。
“你什么时候尽过王妃的义务了?每天都把我压在下面做啊做啊做的!怎么,我心理上找点平衡还不行了?不想当就滚,大不了我休了你再重新娶。”
“你敢!”殷离忧怒目而指。
夏日一个枕头扔了过来,“我怎么不敢了?你TMD要不要试试?”
殷离忧歇菜了,焉丝瓜似的垂着头坐在地上。
这事也就这样不了了之了,殷离忧再也没敢反抗过这件事。夏日得意的笑了。
他们平时吵架的声音太大了,听墙角的人当然就听了个全。而这个经常听墙角的人就是常东离派去的。
每次听到听墙角的人前来汇报最近殷离忧与夏日的趣闻时,常东离都会笑得前仰后翻。这天,他在地七次听了隐修的汇报后,终于忍不住想要去正面会会这个殷离忧。
“听说他菜做得不错?”
“是的,主上。”隐修回答。
“隐修,准备马车,我们马上去一趟离忧饭馆。”
“是。”
进了离忧饭馆,吃了离忧饭馆的许多道小菜,常东离也不得不承认,这家馆子的菜真的做得很好吃,并且他还打包了不少东西带回去给无泪尝鲜。
叫来小二结过账后,常东离要求见一见老板,闲得很的殷离忧就来了。
常东离一边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殷离忧的,一边好似很诚恳地夸赞道“殷老板的菜做得很好吃。”
手艺很好,身材很好,长相也很好,这气质也够野的。兔爷,不知我无意中促成的你和这个男人的好事,你是否还满意呢?想到这,常东离的脸上露出了奸笑。
“多谢客人妙赞,能入口而已。”殷离忧也同样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
黑衣黑裤黑鞋,从头黑到脚,说你不是黑社会的我都不信。长得还真邪魅,一个男人,长一张中性脸孔,邪乎得紧!
“殷老板谦虚了,这顿饭我吃得很开心,为了表示对殷老板的谢意,这份薄礼还望殷老板能够收下。”常东离一挥手示意隐修将东西拿出来。
隐修得令打开盒子,将黑盒子揭开递到了殷离忧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