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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地方还有些疼,但渐渐的就麻木了。
“哥,对不起……”任万成抱着他呼吸急促的说,“但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毫无歉意。
他那会儿似乎有点低烧,身子有些发烫。但任万成照干不误,似乎很喜欢他发热的身子般紧拥抚摸着,也丝毫不介意被传染生病似的的吻着他。
这种充满兽欲的行为不知持续了多久后,任万成压在他身上,下面完全不顾忌他还在生病般般粗暴的撞着,上面紧紧的搂着他,到处狠狠的亲着。
等在他体内泄过几次之后,任万成情绪似乎才平复了些,舔舐着他的嘴唇,底下慢慢的动着。沙哑的声音缓缓喊了他一声“哥……”,竟有点像幼时撒娇的语气。
但一切都不一样了。
他想。
一切都不一样了。
—未完—
第二天按照计划那样送走了任万成。
他有些低烧。昨天本已经好些了,但夜里莫名又烧了点。
但这也不能影响要按时送任万成去机场。任万成本来不想让他去,要求他去看病打针。他就说回来了再去,烧的也不是特别厉害。
任万成本不同意,但他不耐烦的火大的吼了任万成,两人竟差点为这事吵起来。最后任万成让了步,让他之后一定去看病,这才同意了。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他陪任万成打包了行李领了登机牌,然后送到了安检口。
任万成笑着说明年暑假就回来了,但看他时的眼神很复杂。他有种这个大男生会冲过来抱他的错觉。
他想任万成多少还是有些恋家的。
他也嘱咐了几句,最后“有事就联系,钱不够了给我说”——虽然自己那点钱可能在美国根本不够花几天的。
任万成嗯了声,看着他,接着莫名的抬手抚上了他的脸颊:
“还有点烧,记得之后一定去看。”
声音温缓。
他愣在了那。
脑子都空了。
然而再回过神的时候任万成却像什么都没做过般,和之前一样垂手站着,微笑着说“走了”。
他懵了会儿,接着迅速的反应了过来什么似的,强迫自己恢复了镇定,嗯了声。
之后任万成就离开了。
他在外面一直看着任万成过了安检才离开。
在等机场大巴的时候,有个人站到了他旁边,然后握住了他的手。
他转头去看,是再熟悉不过的脸。
“哥,我不走了。”
这个人气喘吁吁的朝他笑了笑,额头上汗津津的。旁边是行李箱。
他能感觉到对方掌心的湿度、温度和触感。
他先是睁大眼睛看了对方半天,之后缓过了神,转回了头,静静看着地面,没有说话,但也没有抽出被握着的手。
“……哥?……”任万成笑容退了些,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他依旧沉默。
上了大巴,任万成给他们各自系了安全带:
“一会儿先看病吧,你还在低烧。”
他还是没有吭声。
见他似乎不想说话,任万成之后就很少再说什么了。
下了机场大巴,元正礼直接就坐车回家,根本没去医院,只是去药店买了些药,在小区门口买了点水果,便往回走了。
“怎么不去医院。”任万成紧了眉头问。
他就看着路,皱着眉,不理对方。
他去找了楼下的那户人家,说明了昨天借药的情况后将水果送给了对方。
邻居客气了几句后收下,问他现在是否好点了。他微笑着回答:“好多了。”
“昨天谢谢了。”任万成居然也在旁边笑着对邻居说。
“没事,一点药而已。”邻居对任万成说,接着打量了下任万成,“是准备出去吗?拿着行李箱。”
“没,是刚回来。”任万成居然也礼貌的笑答。
元正礼看到这一幕都懵了。
这就类似于自己以为见了鬼,结果别人都也能见着,而且还很坦然。
在邻居关了门后他上了楼,脑子里还有些糊涂。他时不时转身看看往上辛辛苦苦抬行李箱的任万成,不知道眼下到底是什么情况。
开门,进屋。他专门帮忙把门开着,然后盯着任万成拖着行李箱进屋。
他坚信这个“任万成”是假的,哪怕要怀疑自己、怀疑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