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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咆哮。我说他们怎么能这样!我们是不是应该出去!都给我气糊涂了,其实应该是你们出去!
☆、第四十一章
已是深秋。参差古木树叶飘落,万物归巢,满山红叶,如霜燃尽。
木屋中春意融融。埋在石盘里的木炭熊熊燃烧,将石头烧到火红。
周锦聚身上全是细碎汗水,呻吟扼闷在喉中。
赫连在背后啪啪撞击:“叫出来。”
他嘴咬着浴袍一角不敢出声,胡乱摇头。
赫连将他仰面,几乎被弯成一个折叠的弧度。耳机扣在他耳上,说:“叫。”
周锦聚喘息:“不行。别人会听见。”
赫连开音乐:“你听不见就行。”
我:“……”
蔡仲勋将耳机扣在我头上:“说得对,你听不见就行。我来听。”
震耳欲聋的音乐中,我说:“你们要交换吗?”
蔡仲勋几乎要被吓到不举:“不,谢谢。这是情调。懂不懂?”
隔一会他摘下我耳机。
他浑身□,穿长靴,双脚分开,说:“过来,舔。”
他穿骑马装贵族气质尽显。双腿笔直修长,大腿紧绷,筋肉结实。
我顺着皮靴吻到他大腿内侧。
他缓缓在我喉中抽。插。不知从哪里摸过一面镜子:“看自己。”
镜中映出口中含有巨大饱满的淫靡动作,泪水挂在脸上,双目失神,几乎瞬间让我迸发。
但不行。他时间太长,越早解决,剩下的时间里都会像,一场酷刑。
他说:“听。他在呻吟。”
将我摁倒床侧,从身后贯穿:“是这个频率吗。”
我一条腿抬在床上,单腿蹬地。□的性。器甩在空中。呜咽了一会。咬住被角。
赫连笑:“不是。慢些。”
我眼中流下泪水:“……”
两种粗重的撞击交错响起。有时候只剩一种,有时候,会有两种。
不同的呻吟响起——不同的呻吟被各自拼命压抑。
蔡仲勋有时候相当恶劣:“要不要去看?”
我大骇,“不行!绝对不行!”
遮羞布一旦去掉,那有许多事情——从此之后只剩难堪。
他将我抱起,坐在床侧,用力顶:“自己使劲。”
他吻我耳侧:“别回头。”
布帘被掀开。
我听见周锦聚陡然沉重的喘息:“你们!”
赫连说:“挡住眼好不好。”
黑色布条被扔过来,我的眼被绑住。
被放到了一张床上。
我哭泣:“不行,别,求你,蔡仲勋!蔡仲勋!”
周锦聚不吭声。呼吸失了章法。
混乱中会碰到不知道谁的手,我都会缩到一边。
赫连笑:“姿势都一样。”
蔡仲勋也笑:“很漂亮。”
猛然间遮眼的布条被撕扯开,刺眼的光亮刺痛双眼:“醒来了醒来了!还睡,哎哟,啊——”
我睁开眼。
内裤一塌糊涂。我知道,除却蔡邵雍仅有的几次,我已经有三个月没有规律性生活。
蔡仲勋已经发觉。我徒劳用手遮住眼。
怎么会有这样的梦!
有情节有细节有对话——还有令人羞愧的高。潮。一定是床角听多了。潜意识将它作为一种刺激,诱发了本能。
但梦中主角委实令人可恨。
两辆车于高速分道扬镳,赫连直奔檀城,完成电影外景拍摄。我接到邀请,与蔡仲勋出席订婚晚宴。
蔡仲勋开车,偶尔从倒视镜中看我神色。
他说:“你昨晚一直叫我名字。”
我立刻架上墨镜。
蔡仲勋微微笑:“你太不会掩饰自己了。这么容易被人诈出来。其实你昨天睡得很沉。”
他心情很好,开车窗,有风灌进车厢。
他几乎又要笑出来:“我技术如何?”
我哑声道:“闭嘴。专心开车。”
他脸色严肃,直视前方:“你要真是饥渴难耐,我现在就可以满足你。”
我扇了他后脑勺一巴掌。
回程途中我一直戴着墨镜,拒绝再跟蔡仲勋交流,一个字也不说。
车进入信号区。专用手机响了三次。
一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