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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法宝,最贵重的莫属公子爷你的鳞片啊!”
“对呀!那么大一块!”
“连着肉的哇,居然一声不吭就扯下来送人了!老臣那叫一个心疼,恨不能替公子爷受痛啊!”
龙公子大睁着眼,左左右右,视线在两人之间转个不停。
奈何明相与朱砂你一言我一语,噼噼啪啪如爆竹一般,龙公子快听不过来了!
朱砂尖细着嗓门道:“身上长的鳞片,血骨连心又怎样?明相你没听说过罢,若情人想要,便是天上的星子,也会摘去送人的啊!”
“可公子爷是鼎王公唯一血脉!公子爷的鳞片,哪怕是蜕下的,也只能交予配偶保有!配偶懂不?”
“人家知道,妻室嘛!”
“正是!公子爷从小到大所有鳞片老臣都收得妥妥当当!预备公子爷继位为鼎王公之时,交给鼎王妃的啊——”
龙公子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出言厉声道:“住口!”
朱砂和明相吓得立刻没了声音。
他俩惊恐地对视一番,这才发现自己得意忘形了,迅速跳下台阶,趴回地面去,抖着嗓音求饶道:“……公子爷息怒,公子爷息怒!”
龙公子怒道:“将画像撤下!”
“可是公子爷,几时再看……”明相缩着脖子问。
“不看,烧掉。”
龙公子说完,闭目歇息,不再瞧那些美女龙画像一眼。
朱砂赶紧更换熏香,改成龙公子小憩时候最爱的气味。然后她蹑手蹑脚地,与明相一道扯下那些画像,叠起来,合力拖出殿去。
两人到了殿外,发现小伙子趴在石坝里,这才知道有人入岛,并在门坊处等候多时了。
明相前去接待,一看,喝,不得了,归墟里正当权的龙神大人来了!
“狱王爷……”明相诧异无比,将其引了入内。
龙公子虽然刚歇下,但听闻是狱王爷亲临探望,还是只得悻悻地给个面子,说让他进来吧。
狱王爷进得殿门,便隐隐有怒气,当着龙公子的面呵斥朱砂。
——责怪其将寝殿布置得这般奢靡浮华,若让人见了,以为鼎王公之子醉生梦死不求上进,那可是万死不能抵罪!
此时就势责骂朱砂几句,然后命其退下,便是上策。
可龙公子偏就不这么做。
他闭着眼,恹恹地说:“小侄便是好这浮糜之气了。王叔若厌恶,何必屈身此处?”
明相听了,直替自家公子爷捏把汗。
狱王爷斜着眼睨龙公子一番,随后露出笑颜,朗声道:“哈哈哈,多时未见,爱侄风采犹胜当年鼎王公啊!”
“不敢当。”
龙公子没精打采地应了声,连起身坐正的意向也无,照样懒洋洋地趴在软榻上。
“呵。”狱王爷碰了一鼻子灰,便也收起笑意,对龙公子道,“开门见山,王叔今日前来,是为一事……”
“说吧。”
龙公子睁开眼,随意地打量着自己的指甲。
“族中方才奉上多幅佳丽画像,不知爱侄有否过目呢?”
“没甚留意。”龙公子一点也不给对方面子,“令爱也在其中?或许已烧了,问明相罢。”
狱王爷顿时黑了脸。
明相赶紧道:“没烧、没烧!哈哈……公子爷说笑而已,王爷莫在意!”
狱王爷脸皮抽搐了一下,勉强答道:“本王自然不会在意。”
“不在意便好。”龙公子冷冷地说,“小侄之事,本就不劳王叔操心,若无他事,请回罢。”
“爱侄此言差矣,鼎王公一脉仅存爱侄一龙,眼下要务,乃是繁衍子息啊!”狱王爷正色教训龙公子道,“本王是开明豁达之人,爱侄去陆上与凡人厮混,本王大可装作不知。但香火之事——”
“谁与凡人厮混?”
龙公子轻言细语地问了一句。
就这一句,已是骤然惊风起,倏忽神鬼哭。整个寝殿之内,明珠齐黯,帘帐飘摇,诸人皆感到寒气逼身,不得小觑。
狱王爷也暗暗吃了一惊,不觉运起龙神之气自保。
“呵,是王叔失言。”他改口道,“不过爱侄近来频频外出,据闻,是到归墟之外那几个小岛上去?”
“与王叔何干?”
“……呵呵呵,是无关系。”狱王爷几乎是咬牙切齿了,“只是生息繁衍乃为大事,本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