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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不好看,讨不了男人的欢心?”他取笑她。
听到这话,她脸儿更窘红了。“谁说的,我只是不希望让您看见我这么不堪的一面。”她嘟着嘴反驳。
“喔,可是本官见都见了,你说该怎么办才好?”他有意逗弄她。
鸳纯水一咬牙,气恼的瞪着他。“爷嫌弃吗?”
他一派悠闲的瞟向她。“你说呢?”
“又来了,您老喜欢将问题反问回来!”她恼得将脸埋进臂弯里,不看他。
他哈哈大笑,他的小虫子闹起别扭来真是可爱极了,走向她,也蹲下身,硬是托起她不驯服的下颚。“小水儿,在本官看来,你变得再丑都不须担心,本官永远都不会嫌弃你的,因为本官是用心在你的心上,你这身子不过是附加价值,只要身子里的人是你,不管身子如何转变,都能让本官兴奋难当的。”他轻拉着她的手诱惑的让她覆上他岸伟的身下。
鸳纯水倒抽一口气,俏脸立即转为深红滚烫。“爷,您!”他竟然已经有了反应。
他低笑。“你还担心吗?”
小手感受到他蠢蠢的勃发,赶紧羞赧地将手抽离。“我……我知道了,爷还是赶紧上床吧,小心着凉了。”她越说越小声,最后几乎如蚊鸣。
“与本官在一起也有两年余了吧,你还害羞?”他逗问。
“爷!”
“哈哈哈!”他爱极了她这羞怒模样,一把抱起她就往床上带,身子跟着压在她身上,一只手由她腰间一路抚至她胸前敞开的柔软。
“爷,您……”睁着大眼,鸳纯水以为他现在就想要了自己。
他澄澈深邃的眸锁视着她的娇靥。“本官还没变态到要摧残你这病身子,因为说不准还没达到高潮,你就在本官怀里晕死过去。”他邪魅的揶揄。
“您!”这家伙嘴真坏!
“咦?这是?”瞧见他不知何时取来她“遗失”的环佩铃铛又重新为她系上。
“物归原主。”公孙谋抓起铃铛,置于耳侧,让其叮当作响。
真奇妙,这玩意只要一系在她的身上,铃声就特别响亮悦耳,他这才惊觉,原来他戴在身上多年的东西,只是在为这丫头保存着,她才是它真正的主人哪!
“这环佩铃铛怎么会在您这?”她惊讶的问,当日她被人丢在鬼窟时就已发现此物遗失了,怎么结果竟是在他身上?
“你失踪后有人送来的。”柔情不见,他面目倏地转沉。
“谁?是谁送来的?”她惊问。
公孙谋抿唇不语。
公孙府的大厅中。
一道拔尘俊逸的身影持着孔雀羽扇,缓缓踱入。
焦急候在厅堂内的两人立即起身相迎。
“公孙大人,您总算愿意见客了。”安国相王李旦欣喜的道,身后是他的儿子临淄郡王李隆基。
公孙谋清睿的眉宇淡漠的挑了挑。“水儿无事,本官自然有心情了。”他从不隐藏心情转折是为了一个女人。
事实上他也无须隐藏,因为天下已皆知前一阵子公孙府遗失了什么,还因此造成了长安的大地震呢!
李旦干笑。
“敢问鸳姑娘身子骨可都康复了?”李隆基赶紧礼貌的问。
“蒙临淄郡王关心,水儿逐渐恢复中。”
“那就好。”李旦也陪笑。
“相王过府,急找本官所为何事?”
李旦为武则天的第四子,在武则天把政期间,也曾短暂登上过皇位,不过还是被母亲因私利给赶下帝位,为人倒没有什么野心,个性还挺懦弱的,倒是他的儿子李隆基,年纪轻轻,为人还有点意思,是个聪明人,只是他与他们素来少有交往,这回相王携子几次过府求见,应当事情十分棘手吧。
“公孙大人,救命啊!”李旦这时才露出忧心胆怯的模样。
“嗯?”公孙谋拧眉。
“大人,您这回来长安可是为了要将京都由洛阳再移回长安之事而做准备?”李隆基心急的问。
大唐历代建都于长安,因为武则天的关系这才移都至洛阳,如今武则天已死,自然就有人想还都长安,而公孙谋似乎也有这个意思这么做。
“皇上告诉你们的?”他淡问。
“不是,是韦皇后告诉父王的。”李隆基道。
“是她呀?”他的表情更加玩味了。这女人野心不小啊?
“韦皇后告诉本王,您有意还都长安,本王听从皇命长期留滞在长安,